第92章 上山求佛
“可是小红已经失踪好久了,而且它不会害我的。”我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卢馨叹了口气,弯腰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这是我前几天让我妈从老家寄过来的,我祖上也养过蛊,不过到我祖奶奶那代就断了。我祖奶奶虽然不想养蛊,但是也不愿让祖上的东西流失,就把关于蛊的东西都写了下来。”
我接过书打开一页页翻看里面的内容。书里记载的不仅有文字,还有蛊的形状以及喂蛊该隔成怎样的伤口。
果真跟我手上的伤口一模一样。不过卢馨又说:“这种伤口只能是懂蛊的人才能割出来的,你不懂蛊,也不可能是你养的蛇咬成这样的。”
“你身边有没有懂蛊的人?”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管菀之。管菀之懂蛊,而且她家也有一扇诡异门,门虽然不是连接我家的杂物间的,但是再打开门一百次中,总有一次会连接到我家。
但是管菀之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没养蛊,而且小红一直是向着我的。再有就是小红已经厉害到这个地步,不可能任人摆布。
见我沉默,卢馨又说:“很多事情都是从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你自己小心点吧。还有就是关于林薇薇,如果你说的那个男人真的是林薇薇杀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你,哪怕拼了命也要把你拖下水。”
“这么恐怖吗?”我收回思绪撇撇嘴,合上手中的书。
“厉鬼很恐怖的,实力要比普通的鬼魂强很多。”卢馨双手叠在桌上,认真的道:“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遇到灵异的事情不久,你最好去寺庙求道符,让大师给你出出主意。”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之前我对卢馨一直保持着戒备的状态,现在看来,她说不准跟我是一路人。
道谢了之后我离开东门精神病院,去到阳市最有名的一座山庙。这座山庙在东三角的山顶,每天都有很多人去山上求佛保平安。
尽管山很高楼梯也很陡,但是依然阻挡不了我的脚步。虽然走到一半我就气喘吁吁,周围也没个小卖部卖水的。
“你还好吗?”就在我渴的两眼发晕时,一道温柔的男声从上方传来。我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珠,直起腰微微仰头看着比我高一个脑袋的男人。
“这瓶水我没开过,你拿着喝吧。”他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我。
“谢谢。”我从来不是个矜持的人,在这种极度干渴的情况下我更不可能矜持。
打开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一半后我踹着粗气,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下。
刚刚递给我水的那个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了眼山上寺庙的方向:“距离寺庙还有一半的路程,你要继续往上吗?”
“不然呢?都走一半了。”
男人轻扬眉梢往我旁边一蹲,如此近的距离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是个挺帅的小伙。
“你也是去寺庙吗?”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看脸说话的人。
“对,给我妈求个平安符。”
“真巧啊,我也是求平安符,不过我是为我自己求的。”
“我叫周一琛,刚来阳市不久。”他朝我伸出了礼貌的手,我回握了一下:“我叫殷姿。”
于是乎在上山求平安符的路上我又认识了一个帅哥,我俩算聊得来,一路上话题不断,倒也让我忽略了走路的辛苦。
走进寺庙后我跟他兵分了两路,因为一个大师在看到我后直接把我领到了寺庙后院,一路走到他的禅房。
大师不愧是大师啊,我都没开口就知道我最近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大师,我要怎么做?”
“这东西来势汹汹怕是不好对付,我只能给你开一道平安符暂时挡一下。要想真正解决这事,还得要化解她的恨。”
“……”不可能,且不说林薇薇这种人记仇有多厉害。就算是她不记仇,我也不可能去化解她心中的恨的。
大师见我不说话,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拿着一道符走到蜡烛边点燃,灰烬掉落在装满水的碗里。
不会是要让我喝了吧?借着我多年看电视的经验,我猜对了。
大师就是让我把这碗符水喝了,然后又给我画了一道符让我随身携带着。
临走前大师叫住我:“年轻人啊,还是不要太意气用事,不然后果就像她一样。那你的后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因果循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我蹙眉,难道大师这么神通广大,能知道林薇薇是怎么死的?不过他后面那句话说的挺有道理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何时了?
我揣着大师给的符慢慢走下山,之所以慢慢走下山是想看看等下周一琛。
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跟他有种莫名的渊源。倒不是我看上他了,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算了,有些烦躁。
一路走下山我再没有碰见周一琛,随手拦了辆车回家,在回到家后我把在寺庙里大师跟我说的话跟殷暮远说了一遍。殷暮远刚忙完手中的事,他从容不迫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办法解决了?”
“是啥?”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
“你不会请了大师吧?”
“没。”他合上电脑起身,走到冰箱前。我以为他又要拿可乐,但这次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白色月牙形状的东西。
“这事什么?”我转身看着他。
殷暮远没有回答,径直走进厨房端了一碗鲜红的血出来。
白色月牙,红色的血……“这不会是黑狗血和它的牙齿吧?”
“对。”
他把血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鼻而来。我蹙眉屁股往旁挪了挪,有些难掩的用手捏住鼻子:“你不会是想让我喝掉它吧,太恶心了。”
“你的脑子还能再锈一点吗?”殷暮远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狗牙丢进碗里。
……
“那要怎么做?”见他又在房间走来走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放下捏着鼻子的手问。
很快他从卧室里找出一个玻璃瓶,木屑塞口,有点像漂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