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时候

她小时候可以说很艰辛的，六七岁就要学会洗衣服做饭，反正不是我们现在这样父母羽翼下生活的模样。本来应该可以念书，小时候去用长竹簸箕去捡粪（应该弄回来做肥料还是晒干做燃料，不大清楚）看到隔壁学长一点小孩子去念书哭着，他去学校看了一眼，说教书先生用戒尺打人，吓得说不敢念书。（为此到我和我姐长大念书的时候让我们好好念书，不然睁眼瞎，说自己小时候笨。）有一次过年吧，那时候她才六岁应该，说是过年给做了一双鞋鞋子，特别喜欢，晚上烘脚，睡觉前忘记把鞋拿出来，结果鞋子一只在里面烧的面目全非，怕养母他们责骂，连夜自己模仿大人的样子做了一只手工差点的鞋子。给我们说笑说没有人发现，但是现在想来也许是没有发现，也许是发现了但是她自己补救了，为她的手艺，长大了有口饭吃也就不说了。那时候人很单纯的，他小时候碉堡上还是有小日本的，说那时候碰到二狗子不敢说话，穿一双雪钉靴，拎着一条鱼，走到碉堡那里都是低着头不说话，任二狗子说什么都不吱声，等原离他们就使劲跑。大概就是人的求生本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