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汝好否

两人不知虚假的判聊了思念很久，离开亭子在花园穿梭，累了，就回亭子中喝茶吃水果。夜晚到来，以为会谦卑的要返回，但老爷一挽留，少爷就依照住下了。

就安排在小姐旁边那个屋内罢。

吃毕晚饭，两人就乘着月光在亭子内看书，这时候无话了。少爷看样子是真把书看进去了，而水如却无心挂记什么书，而一心想着琉璃箱中的先启。

拿着书本在手中，而却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看月亮，在还未察觉前就又低头看书，而似乎终于受不了，就只是找个理由推脱，说什么虫咬太厉害，而身子也有些乏了，临走前还安抚少爷也要早早休息，另外还害羞的给了少爷一吻。暗暗观察的丫鬟的满意的回去，交代给老爷。

她离开后，不一会儿少爷也离开，似乎还沉迷在刚才那个吻中。

她着急忙慌又强持安稳的推开门，心中焦急，但手上又不能产生什么过大的动作。这一天的任务完成很好，到夜晚总要留时间给自己。

她一下子将红绒布揭开，但里面却不见先启踪影，但门还是锁着的啊。他是怎样离开的。

整个房间都找尽了，哪里都不见，她彻底失去希望，呆呆的坐在床榻上无声的哭泣。

哭泣着月光就倾斜泻进来，而就见房屋门口一人缓缓来，而后就走来水如面前，是先启。

先启见她哭了，而只是说：我困乏了，就自己出来一会儿，就一会儿功夫，我担心你找不到我会忧心，就立马回来了。也就出去不到一刻钟。

她不问他是怎么出来的，她似乎知道她是困不住他的。

而只是站起来，嚎啕大哭，而只是哭声中说：你离开，离开就离开，下次就不要再回来。你知道我见不到你，我心中有多失望。

而先启却不在乎而说：可你不也与人家少爷聊的火热。

他都看见了。

他在等待一个解释。

他不满足于做什么侍从，他一直把自己当做她的夫君，她的良人枕边人。如今就如同遭了背叛。

他想听到一个解释，可她会给？而只是说：你要知道你和我究竟何关系，你给不了我想要的自由，也改变不了我的现状。你只是我的寄托，其余什么都不是。你若真的离开消失不见，虽我会失去很多，依旧不能改变什么，我也不会一直沉迷在你离开的伤悲中。我会认命的接受生活的摆布。我多希望成为你，而后拥抱自由。

那有什么做不到的，把你变成我不就好了。

而先启就说：可以啊，你想成为我，那我就会成为你，去应付这一切。但我不会想你一样扭曲的困住我，我会放开你，而我处理完你的一切就会去找你，怎样。

她答应，而不去问，具体怎么做。她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就从夜晚逃脱家府而神不知鬼不觉一般，他又有他的办法，在这一点上她格外相信他。

而他继续说：我要你属于我。身心都属于我，你既然会困住我的自由，那我就要困住你的爱。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一直把我当做玩物饲养假样的宠爱。而你以后要做的就是对我死心塌地，绝对忠心。可以慢慢来，只要你答应，总有时间去做到，而你将拥抱自由，不再承受这一切。怎样，我的姑娘？

她没有话，只点头。在她情理之外，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她会成为他的傀儡。永远不要相信你眼睛交给你的一切，你要产生怀疑，不过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困住他，而是他控制她，紧紧的控制她。改变她的内心，怂恿她做一切。跳出大小姐没有自由的圈，拥抱更多的欲望与残联，而想要这些，就要放弃现在的身份。你可愿意？

若愿意，就签下契约，把你身体卖给我，让我短暂的成为你，去摧毁你所不爱的一切，再归还给你身体，与你浪迹在这世间任何角落，肆无忌惮的大声开怀舒适的笑与享受自由。

两人互为交换身体，她以他的身体逃离，而按照他的计划暂时住在谁的家里，受谁照顾，而他就乘着她的身体，装扮一个不同的大小姐。

顺利的，第一次不通过血液人命来解决，自然时间久了些。十几年罢。这几年时间里，与那少爷成了亲，与那少爷有了孩子，送走了终于年迈的爹爹，而后等待孩子长大，造成假死的样子隐退这个不自由的生活。以她的身体替她做她不喜欢的一切。

而她则每天享受自由，跟随别人或是漫无目的的走在哪条街道上，或是去往何处一待就是几个月。

终于结束事情归来，两人成熟，本十几岁的相遇困乏而十几年再过去，两人都到了而立稳定的年岁。

但两人却都不愿意再将身体归还。反正都是爱，怎样不是爱。

先启本就想成为女子，而替代她生活也彻底爱上女子身份，而水如也想一直为男子享受男子独有的自由。两人就留下各自躯体享受。这样的绝对忠心，就像是忠心于自己一般。

逐渐没落，而两人却长久。似乎之前的生活只是实验，而在水如心中，除了自由她谁都不爱，对任何人都一样，而学着对一个人爱情忠心也格外难。她本就对爱人没有兴趣，而自由却有着异常的吸引，致使她除了自由谁都喜爱不上。可这是她承诺下的，她就要死心塌地，不过看一个人操纵自己的身体，而与原本的自己完全不同也便有一番感觉。

他似乎忘却了承诺，而只是作为一个女子就该怎样对待自己心爱的男子，而做出什么讨欢喜的事情。

怎样，这样琉璃箱子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具有诱惑力。我理解你，你因失去自由也就想困住一人，因此来消解心中不平衡，也想把握住一个人的自由。我不怪你，我一直爱你，你让我成为你，享受两个男子的爱，而只是感慨，感慨那些在琉璃箱中的生活。你要知道有些人生来就注定，但除了你我。

我们可交换，后悔还可以再交换过来，而我现在只想对你一人好，当然你为此也要对我好，我不提以前的承诺不是忘却，而是不想你因此被锁住，我想你应该真心的爱一个人。爱上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自己，以你终于成为的男子爱自己，这个方法不知道你是否会喜欢。但我知道你忠心绝对喜欢上一个人的难度，你心中空阔无爱，只向往自由，我看来生怜，一个人不会享受爱，作为人的一生太乏味，你应该学着去爱。你可能爱不上别人，那就爱上自己，这样容易一点。不过，现在看来，你早已把自己忘却，而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男子，生来就是的男子。

但我不管，我爱你，给你了我的身体，总不能什么都换不了来，你也得爱我，还得比我爱你还要热烈。

这是承诺，是约定，是死了的道理，你答应了。

水如知道，她会学着做，但永远都做不到。她只能做到不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