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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说明
欧内斯特于1957年秋在古巴开始撰写本书,1958至1959年间的冬天在爱达荷州的凯彻姆继续写作,1959年4月我们去西班牙,他把稿子随身带去,后来随身带回古巴,然后在那年深秋又带到凯彻姆。他曾半途搁下本书去写另一本关于安东尼奥·奥多涅斯和路易斯·米盖尔·多明吉1959年在西班牙斗牛场上激烈竞争的书《危险的夏天》,于1960年春才在古巴完成本书。1960年秋他在凯彻姆对本书作了一些修此书涉及1921至1926年在巴黎的岁月。
玛海[5]
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
欧内斯特·海明威
“你就是这样的人。你们都是这样的人。”斯泰因小姐说。“你们这些在大战中服过役的年轻人都是。你们是迷惘的一代。”
“真的吗?”我说。
“你们就是,”她坚持说。“你们对什么都不尊重。你们总是喝得酩酊大醉……”
……
我记得他们怎样装了一车伤员从山路下来狠狠踩住刹车,最后用了倒车排挡,常常把刹车都磨损,还记得那最后几辆车子怎样空车驶过山腰。我想到斯泰因小姐和舍伍德·安德森以及与自我中心和思想上的懒散相对的自我约束,我想到是谁在说谁是迷惘的一代呢?接着当我走近丁香园咖啡馆时,灯光正照在我的老朋友内伊元帅的雕像上,他拔出了指挥刀,树木的阴影洒落在这青铜雕像上,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背后没有一个人,而滑铁卢一役他打得一败涂地。我想起所有的一代代人都让一些事情给搞得迷惘了,历来如此,今后也将永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