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全面修订并未做出任何重要的改动。我收到了来自祖国的朋友和在东方工作的西方教育同人的宝贵批评和建议,借此机会向他们致以衷心的感谢。尤其要感谢我的两位老师,霍普金斯大学J.M.文森特教授和哈佛大学的爱德华•钱宁教授,同时还要特别感谢上海圣约翰大学校长F.L.霍克斯•波特博士。
1909年3月雷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