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青铜与王者的排位
如果想走的快就一个人走，如果想走的远就一起走。可惜，人生命短。我们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时间和别人一起走到我们想到达的终点，因此为了在有限的人生内达到终点。我们只好抛弃某些会拖累我的人，抛弃那些阻碍我们前进的伦理道德。我知道做出这些终有一天会坠落，只期望被毁灭的那一天我已经达到了终点。
“你怎么醒来了？”面前的少女有些惊讶的看着双月。刚才双月心脏和呼吸明明已经停止了，而且现在也是处于静止状态，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还能站起来。
“不好意思，我有两个心脏。虽然战斗力会因缺少一个心脏而明显下降，不过水宫阿烨你应该打光所有的牌了吧。”双月手捂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口说着。
“不过，在杀死你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双月看着自己脚底下的尸体说着。“水宫阿烨，你是什么时候和克隆人换过来的。按理来说，我一直在观察着这个克隆人和花瑶存希的一举一动，你应该没有时间来偷梁换柱才对。”
“我没有和由乃更换过身体，由乃就是由乃。”
“哦，你的意思是刚才打败七原罪之首的人一直都是我脚底下的克隆人。”双月有些冷眼的看着脚下的尸体。
“她是克隆人，不过她也是最重要的朋友。”
“哦，你最重要的朋友就怎么卖掉了。你还真够朋友。”双月说着整理一下刚才的事情。虽然本来自己想写“剧本”
“即使妹妹能破坏掉召唤装置，也只是暂时阻止了这个计划。只要末日天使还存在，组织肯定还会再用十年的时间去准备。所以我编一个好剧本，让组织给我召唤末日天使的权限，末日天使被封印在虚数空间中。那是一个处于宇宙之外的空间，是生物无法进入的地方。从宇宙里的任何地方都能进入虚数空间，同样虚数空间里也可以进入到宇宙中的任一一个地方。所以只要我召唤时把坐标更改一下，使其被召唤的地方更改到黑洞之中，这个计划也就被彻底终结了。”
“这么说来，唤醒华亚鑫，让他参加天选之战。通过华小小把我逼上绝路，让我被迫接受你的提议，按照你的意愿行动也是在你剧本写着。不过这实在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所有的人会按照你的剧本走。”
“这很简单。”水宫无月嘴角上扬着“因为我拥有测定式，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中。包括我的妹妹最终会在0.6秒的时候杀死花瑶存希。”
“测定式吗？”双月咬着牙看着水宫无月的眼睛。确实测定式可以根据现有的情况百分之百的预测未来。不过只能做到预测，并不能让未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发展。“我还有问题，收集的能量只能勉强够装置的召唤，而你却用来复活你的妹妹，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都说双月绝顶聪明，看来也不过如此。”无月冷笑着“在万象法典里，一切都可以转换，人的魂可以转换成能量，能量又可以转换成生命力。不过使一个生命的起死回生，大约需要一百个太阳的能量，不过对于死亡时间不到二十分钟的人来讲，需要的能量就要小的多。我在召唤装置能量显示器上做了点手脚，使上面的数值可以按我的意愿改动。”
“可是，即使数值可以造假。实际收集到的能量不会就此改变。按照组织的计算，即使所有的克隆人因恐惧而死去，能量的收集最多比计划所需要的多出百分之二十。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全部死亡，你那里有多余的能量转换为生命力来唤醒阿烨。”双月侧着头问着无月。
“我不是说过，一切情感可以转换为能量。所有人只是单纯的计算恐惧带来的能量转换，却忽略人死前，对爱人的留恋，亲人的祈祷，对朋友的守护。这些情感可远比恐惧带来的能量要大的多，也正是这些能量，阿烨才能够活下去。”
“是吗？看来我还是有些小看了那些家畜，不过都无所谓了，我们接下来还是要办正事吧。谢谢你水宫无月，因为你的背叛，我的天选之战可能变得简单了不少。”
“你打算阻止我吗？双月。你难道不想想末日天使足以弹指间毁灭整个太阳系的装置，单方面的落入一个组织手里，会引起怎样的风波。”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也不管它。”双月冷笑着“不过，水宫无月。你觉得如果古代人在他们那个时代获得了原子弹会发生什么呢？”
“这？”水宫无月一时哑口无言。
“什么也不会发生，因为古代人拥有的技术和力量别说投掷原子弹，就是引爆原子弹都是一个问题。所以你也别担心末日天使落在人类手里，人类目前会用它做什么大事。”
“你也太小看人类了吧！”
“我说你也太高看人类了吧。”双月反驳着。“反正不管了，除掉你以后，组织肯定记我大功一件，到时候我就可以以此要求组织禁止华小小参加天选之战，把你给我挖的坑填上。”
“哈哈哈，双月还真是人狠话不多啊。”无月大笑着。“不过，你觉得你能赢得了拥有测定式的我吗？”无月说完一挥手。“虚幻投影—十王制裁。”只见阿烨身边的五把利刃腾空了起来，并且在其周围又多了几千吧一模一样的刀刃。无数的刀刃遮蔽了天空，就像蝗灾时蝗虫从天空中飞来一样的场景。
“多出怎么多能量吗？还真是有点难对付啊。”双月说着摆出弓步的姿势，准备迎战。
“明知道赢不了我的，为什么还要和我战斗。”无月说着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要是你能轻松赢我的话，就不会和我说这么多废话了，所以我一定有办法赢你。”双月说完使用两仪通眼中的未来视开始预测未来。
“是我太高看你了，无论如何，测定式是不可能输的，因为未来已经注定，谁也无法更改。”
“是吗？”双月冷笑着。“可我听说，能准确预测未来的人命都活不长久啊。”
这句话戳到了无月的软肋，没错，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测定式之所以能准确的预测未来，是因为测定式把自己可能会影响未来的行动也考虑进去。因此，测定式更像是返回到了过去，因为得知未来所发生的事情。不过测定式虽然能预测未来，却有两个缺点。第一个就是虽然能预测未来，但只能改变未来的方向，并不一定能改变未来的走向。比如说一个人下午会上街会被车撞死，那他可以选择下午不上街以来躲避被车撞死这个事件。虽然自己被车撞死这个事件被改变，但他很可能在家里因触电这个事情而死亡。即使他又得知自己会因触电而死亡。而在家里不触碰漏电的设备。也可能因为后来歹徒入室抢劫而被杀死。这就是虽然能选择未来的方向，但并不一定能解决自己死亡的结果。因而这个缺点又引发了测定式的第二个缺点。在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时，使用者是会消耗同等的寿命作为代价的。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使用者只能不断做出避免失败的选择，但很多时候，失败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避免了一种失败的因素，很可能会在其它方面失败。因此，为了得到完美的避免所有失败因素，使用者需要进行多次预测未来。因此，很可能当他确定如何一步不差的得到自己未来想要的结果时，他的寿命也就所剩无几了。
只要能精确的预测到双月的出招，在自己力量占优势的情况下自己就不可能输。不过如果再进行测定式预测的话，自己的寿命也就所剩无几了。自己用之前用的测定式只看到自己得到召唤权限，救出妹妹这个未来，之后的未来走向他并没有预测，毕竟到这里自己应该能不出问题的完成毁灭末日天使的计划，谁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金双月。在预测的话自己将耗尽最后一丝生命，也就无法看到妹妹为自己感到骄傲的笑容了。
“我只想听到妹妹的一句夸奖，并不想和你同归于尽。”无月说着露出了祈求的目光。虽然自己可以不使用测定式与双月拼一把，但那样赢得可能性并不是很高。只有使用测定式预测双月可能的行动才能使自己百分之百的胜利，不过这样自己也将耗光自己为数不多的寿命。（生命力不等于寿命）
“抱歉，我也很想听到我妹妹的一句夸奖。”双月说着体内血液循环开始加速，并开始蓄力准备攻击。
“没办法了，只能互相伤害吗？”无月说着开始使用自己的测定式预测双月的攻击方式。尽管自己无法亲耳听到妹妹未来对自己的夸奖，不过妹妹一定会在未来为自己骄傲的。
“世界线，收束。”无月大喊着一挥手，有无数看不见的因果连线进入到了无月的眼睛中。无月预测到了双月可能会有89种不同的攻击自己的方式。其中能杀死自己的只有5种，剩余的84种进攻方式将以自己的胜利为结局。
“真是不可思议，在我使用测定式的时候，你居然挂机不攻击我，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虽然我已经看到了我的胜利，不过在你死之前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你觉得自己能战胜已定的命运吗？”无月说着将无数的剑刃汇聚到自己身后，全部悬浮在空中，剑尖对着双月。
“我的命运由我自己说的算，不用你来说三到四的。”双月霸气的回应着然后举剑冲向了百米开外的水宫无月。在将所有的意念转变为杀意前，双月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想起夏目天雨与自己最后的那场战斗。
“去。”水宫无月说着，身后的利刃迅速向前移动，万剑齐发，每把剑刃就像是冲锋的士兵朝双月袭来。
“超位九阶攻击—伽罗六道，天象轮回。”双月说着挥舞着手中的剑刃，引起一阵阵飓风影响着冲到自己面前剑刃的方向，同时将刺向自己面前的剑刃砍飞。
“第四种攻击方式，可惜这种方式只会以你的死亡作为结局，我只要按原计划行动就可以了。真是的，早知就不浪费使用测定式了。”无月暗自想着，然后尽量将剑刃集中在一起来减缓双月正面的冲击力量。当然无月明白，万象法典终究不是万能的，所复制的这些十王制裁终究是赝品，威力不到正版的十分之一。因此要想杀死双月，自己手中剩下的五把十王制裁的真品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他将四把混入到万剑齐发的风暴中，然后自己手里握住一把来迎接双月最后的冲击。
八十米，六十米，四十米…双月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不过都不是致命伤。就在只离无月五米的地方，双月看到一把特殊的剑刃朝自己袭来。这是由三把十王制裁的剑刃组合在一起的剑刃，以自己目前的运动轨迹来看，将不可避免的与其正面遭遇。自己只有两种选择，第一正面用剑接下这一击，不过自己的攻击将到此结束。对方很可能与自己拉开距离，将再次陷入被动的消耗战。因此，双月直接任其从自己的心脏穿过去，继续保持着攻击姿势，朝无月袭来。
“没想到，已经受到致命伤了居然还能前进。”无月看着近在咫尺的双月说着。双月的体内是有两个心脏的。除了主心脏外还有一个备用的心脏。在主心脏受到致命的伤害后，备用心脏就启动来维持身体内的血液循环。不过仅仅只能维持体内的血液循环和修复能力，使用备用心脏期间，双月除了闭眼睡觉不能在做其他的事情。这也就是夏目天雨没有杀死双月的原因，只可惜后来醒来的李梦迪并没有补刀双月，反而叫来救护车救助双月。
“舍命一击，只可惜，我的测定式早就预测到你会这么做了，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包括奇迹。”无月说着向迎面重来的双月挥出了自己的剑刃，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胜负已定。”
“滋啦”的一声，无月听见了肌肉被金属切割的声音，鲜血一下子洒满了脚下的地砖。只不过血不是双月的，而是自己的。
“这怎么可能？”无月不可思议的看着捅进自己身体的剑刃。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双月宛如闪现一般来到自己的面前，比测定式中预测到的攻击快了一秒，然而就是这一秒使胜负发生了改变。
“抱歉，之前我认为你可能会参加天选之战，所以让千魅为我准备了一个对付你测定式的催眠术。天罚者的战斗力与天罚者的身体力量和战斗经验有莫大的联系，而我让千魅封印了我一部分的记忆，从而减少了自己一部分的战斗力。你使用测定式预测我的行动时，看到的只是我自己实力99%时所做出的行动，当你使用测定式后，我就解封了自己的封印。使自己的战斗力恢复到百分之百。因此，你无法预测到我这最后一击。”
“原来如此，本来使用测定式是为了保证自己百分之百的胜利，没想到却成了自己致命的楔子。”无月苦笑着。
“水宫无月，重要的不是人能准确的预测未来，而是人能正确的面对未来。”双月脸色苍白的说完后便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备用心脏启动，开始修复主心脏并继续维持着血液循环，双月被强制进入了休眠状态。
“牺牲了这么多，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改变吗？”水宫无月遗憾的说着面向着他的妹妹水宫阿烨，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鲜血不断的从腹腔朝口中涌出，他努力的用双手爬着，至少死之前能陪在她身边，兑现自己最初的诺言。只可惜水宫无月还没爬到两米，便咽了气。
神圣联盟最终成功的召唤出了末日天使装置，末日天使呈巨大的陀螺形状，体型如泰山一般巨大。望着这巨大的装置，神圣联盟的高层人士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觉得这一切的牺牲，一切的血和泪都是值得的，反正流的也不是自己的血和自己的泪。至于阿斯亚，组织以试验核武器为由，直接把阿斯亚核平了。什么丧尸和克隆人，连同可能留下存在的足迹，全部都变成一团灰尘，永久的被黄沙掩埋。
夜晚降临后，双月坐在一家西餐厅里，吃着毫无味道的白面馒头。尽管周围的食客此表示惊奇，但双月并不在意。
“水宫三崎。”在墙上的一处告示板上，双月看到了这个名字，不过她也没多想什么，只是随时观察周围的一个习惯罢了。现在于天晓由王晔保护，自己限制了华小小参加天选之战。现在可以说是真的高枕无忧，坐等胜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