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马儿过河
《马儿过河》
姥家有匹母马因生下马驹难产而过世,
当天正赶腊月寒冬马棚结成厚厚冰霜,
那时母马带着胎盘被安顿在后山埋葬,
姥姥将他抱起回上屋用衣布擦去残留,
抚摸手中的绒毛在颤抖的娇躯下挣扎。
锅台凌乱堆放柴火叶被凑近罩坑门里,
点燃起来烛火暖孕着没有妈妈的小马。
失去母爱的眼角挂满没有母乳的泪珠,
轻轻的想去抚摸却依旧萎缩在煖火中,
没有什么办法拿来野狗的奶水喂养着,
就这样它在我记事的那刻起逐渐成长。
每当回归这片土地都会听到四蹄奔跑,
它在娇小的身躯用毛茸茸脑袋蹭着我,
爱着你是我最好的玩伴中永不忘怀的,
想着你是你一脚将我踢飞十厘米之外,
因为总是想接近你身心温暖那份感觉,
却又不知该怎样去服侍你该有的脾气,
大人们劝阻不能独自一人站在你面前,
可我心依旧放开你自由的鞭绳向远方,
向茂密树林深处顺着河流奔跑在眼前,
那时候我们欢快地笑着远行千里的你,
四蹄之快如风荡起阵阵烟尘没有阻挡,
在阳光下在動情的悠悠小木林子翱翔。
不知疲惫或许就此告别寻找内心之家,
你依旧回首望着我望着你生长的土地,
那时才知你带动着无形翅膀信念坚定,
耕恳之节人们不在有你同伴做劳播种,
释放出来自由鞭绳成为彼此初心伙伴。
日子悠远逐渐成年再也无法比肩之高,
你那高大身躯睽违宛如墙壁一样厚爱,
常常在那颗白凤梨树下乘凉打滚憨睡,
轻风付给了你我最好内心深处的洒脱。
是舅舅装上行囊在嘴角下边装上口袋,
那里有甘甜可口掉落满地的大白凤梨,
在今日去县城八百路程途中补充饥饿,
那是最令人满怀期待且又担心的一天,
这一路是暖日东升浮在西山翻越沟壑,
那时这里与外界没有什么更好的交通,
排排大山坐拥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村庄,
人们在赋予着简陋生活过着一寸日子。
最好的不在于人力之上而是牛羊猪马,
在带到城里换来安顿我们钱财的口粮,
当时内心害怕急了怕舅舅会把他卖掉,
总是站在唯一通向外面的河流小桥那,
两天的时间它们终会再次从这里归来。
那时下了一场大雨几家马车堵在桥上,
中间不知为何四角掀翻马蹄朝天哀鸣,
很多人都在那互相推着屁股叽叽喳喳,
马车队伍在来去这条线中堵到家门口,
历史上最可谓严重的交通堵塞形成了,
舅舅这时候也从大雨树林中穿了出来。
看到这样一幕总是叫人摇头却又无奈,
我拍手叫好因为我的马儿终于回来了。
在它的身上被披上了好几条麻袋口子,
雨水顺着毛头在肚子下面滴落进土里,
在他身上左右两边用绳子档着大西瓜,
马脖子那有几捆大蒜和满满几大筐喽,
这是去了县城集市悬挂的心落下去了。
可如今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能过得来,
桥头堆积的人数已经广泛到水泄不通。
舅舅大地里拿出百米长麻绳挂在树梢。
这个时候还在下雨的河流暴涨了身高,
水流川急在混合大山与外界杂物之中,
寥寥在川流之声咆哮更远的地方中去,
用麻绳绑好抛向对岸在桥梁上头定钉,
做上转轴将买回来东西拽回对面岸边
这个距离已在百米之外让马穿流而过。
从那马儿眼中自感内心带动一思犹豫,
在面临极端可怕的前方马蹄抛掉泥土,
把身上多余的东西全部拿掉减轻负担。
当马儿踩下第一脚之时探到有落脚处,
随后连整个身子都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身影在水平面中的波纹里一瞬间淹没,
被川流淹没以为在也没有上来的机会,
在一声嘶喊下他在河水中央探出脑袋,
不是探头而是河水淹没在他全身上下。
那双大眼扑闪着湿辘雨珠双尺下含笑。
在望不到身影里头正一步步靠近对岸,
看得人心在哭泣马儿过河付出了勇气,
桥头所在的每个人都在为他鼓掌高呼,
在时代中成了自身奉献出来传奇今朝,
为后者之感填出一道道炫丽难忘色彩,
壮美了人们心中渴望功高的劳动前程。
至此后马儿大病一场与母亲同葬后山,
人们不忘记挖井人为他立下无名碑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