诠释晦涩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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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带着记忆逃离

我们所要做的事,应该一想到就做。因为人的想法是会变化的,有多少舌头,多少手,多少意外,就会有多少犹豫,多少迟延。——莎士比亚

仅是从先贤的智慧中,流传出亘古甚至永恒的记忆,却鲜有人在诗词中深至。我们记住了文字式的载体,忘掉了赋予载体意义的情感。

“黄花谩说年年好,也趁秋光老,绿鬓不惊秋,若斗尊前,人好花堪笑。”

再没有留下丝毫原始气息痕迹的秋,在不觉惊已中谁也没断送它的之后,可谁都送走了它。

始的人类社会和现在相较,一成不变的自然规律——生命,从被唤醒的那一刻,又注定在最后会回到起始。

我是记得了自然阶段的一种状态,所以没有忘记这句诗。

可真正意义上的情感,真的随着我对文字的保留,而被记住了吗?

事实说明了,有些情感真的会随着我对文字的遗忘,而被带走。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用何其陌生的方式让我记得了它,却也随着我对这文字的遗忘,而忘了。

现今看来,我仍是觉得诗词成为了一个承接,在不断的灌输中,它渐渐地被赋予了更多更深层次的意义。

以至于已渐渐地,不再起始于原始。

——

放空中,封上了无形的枷锁,

我伸手揽着锁链,将它缠得更紧,

反倒是我故作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