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事与不成
鬼方大营。
“报。”小吏说道。
“什么事？”鬼方王奢问道。
“殷商使者在帐外求见。”小吏说道。
“让他们进来吧。”鬼方王奢说道。
“是。”小吏躬身说道。
叶和蟌两人走进大帐，发现大帐中间放一个大鼎，里面放满了油，油在鼎下火焰的作用下“咕嘟嘟”“咕嘟嘟”的翻着泡。
叶和蟌两人对视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向鬼方王奢。
两人施礼，鬼方王奢瞄了而人一眼，傲慢的问道“使者，为什么来呀？”。
“大王，我们是来谈两国边贸的。”叶不卑不亢的说道。
“使者，看见那个大鼎了吗？”鬼方王奢问道。
“看见了。”叶说道。
“使者，你要是回答不合我意，我就烹杀了你们。”鬼方王奢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
四周响起了鬼方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大王，我只知道两国交兵，不牵涉来使。今天我为边贸而来，为两国的和平而来，我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如果贵国是这么招待使臣的话，我愿意承受贵国的热情。”叶淡定的说道。
两人面不改色的看着鬼方王奢，鬼方王奢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鬼方王奢看着两人把生死看淡，心中暗生敬佩。
“使者，说笑了。我只是给使者开个小玩笑而已。”鬼方王奢讪笑着说道。
“来人，赐座。把大鼎撤去。”鬼方王奢说道。
侍者听后，赶忙走了过来，把鼎撤去，引导叶和蟌二人在客位上落座。
二人整理下衣衫，跪坐在地。
“边贸互开，双方各有好处。”鬼方王奢说道。
“是吧？使者。”鬼方王奢问道。
“大王，边贸对双方都好，只要双方盟誓完，边贸就能开放。”叶说道。
“盟誓，为什么要盟誓？”鬼方王奢说道“和平？我没说给你们。”
“大王，和平是双方边贸的前提，如果大王不能保证和平，那边贸是不可能谈的。”叶说道。
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寸土不让。
几个回合下来，鬼方王奢见不能说服对方，转移话题，笑道“使者，留下来。我封你做丞相你看如何？”
“多谢，大王厚爱。我爱我的国家，胜过爱我的生命。大王美意，恕难从命。”叶说道。
“使者，真是个奇男子。”鬼方王奢说道。
“既然谈不成，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来人，送使者离开。”鬼方王奢说道。
叶和蟌辞别鬼方王奢，随人返回。
殷商王宫。
“报。”小吏说道。
“什么事？”子昭问道。
“叶和蟌在宫外求见。”小吏说道。
“让他们进来吧。”子昭说道。
“是。”小吏躬身说道。
不多时，叶和蟌来到大殿上，看见子昭两人赶忙施礼。
子昭看着两人笑问道“叶、蟌鬼方之行还顺利吗？带回来什么成果？”
“王上，鬼方只想边贸，不想和我们和平。所以这次谈判没有谈成，请王上责罚我等。”叶说道。
“和平与边贸是相辅相成的，只有和平了，才会有良好的营商环境。如果没有和平为前提，一切都是空谈，你们这次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子昭说道。
“来人，给叶和蟌各记一功，赏金十朋。”子昭说道。
小吏把贝币拿来，递给二人。
“谢，王上。”叶和蟌接下说道。
“蟌，你这次去鬼方，感觉他们战斗力如何？”子昭问道。
“王上，鬼方人强悍。他们行动迅速，作战勇猛；他们行动离不开马，平时骑着马就像和马融为一体一样。”蟌说道。
子昭听完蟌的话，思考良久。
半饷，子昭问道“这么说鬼方人就没有对手了？”
“也不是，王上。鬼方人虽然悍勇，单兵能力很强，但他们崇尚自由，纪律散漫；我们虽然单兵能力不如他们，但我们纪律严明；再如，远程武器方面双方都使用弓箭，鬼方人的箭头是骨质的，只有极少数是青铜的，而我们都是用青铜的箭头；为适应马上作战，鬼方人只使用短兵器比如铜剑、铜斧等；而我们车战、步战齐全，我们使用长短兵器，长的我们有矛和戈，短的我们有铜剑、铜钺、铜斧等；兵器上我们长短适宜，近距离格斗，鬼方人未必会占便宜；训练方面，我们也优于他们；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战胜他们。”蟌说道。
听完蟌的分析，子昭赞许的点了点头。
“知道他们在哪吗？”子昭问道。
“王上，鬼方人居无定所，他们逐水草而居。微臣这次去鬼方，因为身处草原之上，四周都是青草，微臣找不到他们的大帐。”蟌说道。
“叶呢，说说你的看法？”子昭问道。
“王上，我的想法和蟌一样。”叶说道。
子昭点点头。
“你们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子昭说道。
“是，王上。”叶和蟌躬身而退。
子昭来到后宫，一路上还思考着蟌的话。
“王上，在想什么？说出来让臣妾为你分忧。”妇井见子昭烦恼问道。
子昭把蟌的话一五一十都告诉妇井，最后说道“寡人不知道鬼方人在哪？就像一个人乱打一样，打不到对方，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身汗。”
妇井想了想，对子昭说道“王上，鬼方人逐水草而居，他们居住的地方必定会有水源，咱们只要知道水源所在地区，就一定能够找到他们。”
子昭听完妇井的话，顿时茅塞顿开。
“王上，咱们派人打探水源，把他标出来，将来会为我们所用的。”妇井憧憬道。
“用水做什么？”子昭笑问道。
“可以因势利导开垦耕地。”妇井笑道。
“你呀，做什么都离不开庄稼。我这就安排人去打探水源。”子昭边走边说。
殷商大殿。
“来人。”子昭说道。
“是，王上。”小吏躬身道。
“去把洛找来。”子昭说道。
“是，王上。”小吏躬身退下。
不多时，洛跟随小吏来到殿上。
洛见到子昭赶忙施礼。
“洛，寡人要你找几个精明的人，去鬼方把水源所在地画下来。”子昭说道。
“是，王上。”洛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