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毛抬
“行了,别哭了,你们两个老外跟我走一趟吧。”
呜呜呜,就是个哭,这瘦老外难不成是个女人?张健东听着烦,打算带他们回去烦李洪斌去。
拉毕什眼珠急转,突然朝天一指,“快看,飞龙!”
张健东目不转睛的盯着拉毕什,“这招刚才有人用过了,你别想跑!”
拉毕什无计可施了,跟他走是不可能跟他走的,可是怎么跑呢?拉毕什四处张望,抓耳挠腮。
张健东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一个只是坐着打嗝哭,另一个跪着的也是一副猴样,都不站起来。
这是干啥?无言的拒绝啊!这可由不得你们。张健东掏出了电磁铐锁。
就在张健东要上前动手的时候,拉毕什露出震惊的表情,指着张健东身后大叫,“三脚马!三脚马!”
三脚马?还特么三脚猫呢!我张健东怎么会被骗,那个第二次。
“哼!不管用,你就老实的,啊--”天好蓝!诶?我怎么飞了呢?”
环卫工人阿喧,撞到人了才抬头。哎呀妈呀!撞着人了!
阿喧和王老板忙跑过去,查看张健东怎么样了,周围迅速围了一圈路人。
众人七言八语的交流。
“什么情况?有人敢撞皇家骑警?”
“是在抓犯人吗?拒捕?还是逃逸?”
……
张健东摇了摇头,站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看向东北菜馆门前,果然还是让他给跑了。
“刚才谁撞的我?”
啊喧站了过来。
“是我,骑警大哥。我女朋友在医院,我替班,心里边想着事,低头没看见你,不好意思啊,我拉你去医院看看吧?。”
张健东见是一个环卫工人。再瞭望四周,果然,一辆装垃圾的三轮车,停在自己刚才站立的地方。
我去,三脚马是说三轮车啊。现在的老外都特么太狡猾了!
“可算了吧,你那车是拉人的么?我坐哪啊?我没事,你忙去吧。
那个剩下的外国友人,跟我回去一下吧,我怀疑有一伙外国人非法滞留,请配合调查。”
远处垃圾箱后面。
拉毕什伸出半个头,鬼鬼祟祟的远远观望,“那个骑三脚马的,背影有点眼熟啊。”
皇家骑警鹿城区办事所。
外教LUKE抽泣着交代。
“他说他叫拉毕什,他捡垃圾,还强迫我和他一起捡。他力气好大,我打不过他……他抢了我的手机,砸烂了才还给我,三千龙元呐那可是……非要请我吃饭,结果……在地上捡起来就塞我嘴里,太恶心了,呜呜~”
对面做记录的李洪斌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哭得跟个娘们似的就有用了?听着就不想真话好吧?
鹿城学院路的另一侧远处。兰瑞刚溜达过来,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皇家骑警,连忙躲起来,等皇家骑警走后才敢出来。
“王老板,再给我来两瓶毛抬。”
小孩要零花钱是什么样,兰瑞伯爵现在就是什么样。
王老板不乐意,特么的我又不是你儿子!不对,你又不是我儿子,我欠你的啊!
“我说兰瑞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能一直靠着光辉养活啊,你也找点活干。要知道,劳动者是最光荣的。”
兰瑞看了看王老板的光头,怎么不戴假头发了,这是和光辉结拜了吗?这是好事。
“啊,我的事情比较多,没有时间,我们几个里有光辉一个赚钱的就够了。”
王老板气,你一个人不够,还几个人!都特么白说了。
“够个屁啊够,光辉的那点工钱都不够他自己喝酒的!”
恰好光辉从后厨出来。
“呦,伯爵大人您来了!”
习惯性地用围裙擦手,光辉想要向领导展现自我。
“刚好我学会了一道名菜,炒土豆丝,您要不要尝尝?”
名菜?兰瑞有点意动,不行,正事要紧。
“下次吧,给我来两瓶毛抬,我去换衣服去。”
王老板瞠目,用毛抬换衣服去?听听这是人话吗?
“诶,好!”
光辉还是一脸笑,颠颠的拿酒过来。
兰瑞拿了酒,急急地告辞走了。
“我尼玛,外国版周瑜打黄盖哈!光辉,我给你记上了啊!
不行,我还是想不明白,兰瑞又不是女人,你至于这么服服帖帖的么?”
王老板是无论如何想不明白。
光辉抹了一把自己的光头,“老板,对女人服服帖帖才奇怪吧?”
王老板老羞成怒,“我尼玛……还敢讽刺我!告诉你,一瓶毛抬一千多块!”
“不是二十龙元一瓶进的么?那账单还是我给老板娘送去的呢。”吗光辉竟然门儿清。
“我擦,你什么时候认识字了?一直装文盲骗我呢是吧?”
“就认识那啥伯数字和酒名,别的怎么也记不住。”
王老板气急败坏,照光辉腚就是一脚。
“滚后边学做菜去!其他人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记账不许用阿拉伯数字,一律大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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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蛋呐,这里的毛抬味儿不对啊,是不是兑了水了,一点也不烈啊!”
豌豆尖拿酒当水喝,还说是假货。
马蛋?还特么驴蛋呢?记个张有那么难吗?张旦一脸的苦。
“兑水应该没有,这酒就不是烈酒,讲究入口柔……”
“一辣辣到大肠头嘛,伯爵大人说过,我知道。”豌豆尖抢白。
广告词是这么说的吗?美女你是不是对这酒有什么误解?
看来我们是活在两个世界啊,这可不是好事。张旦决定,要把豌豆尖拉到自己的正常的世界里来。
“有机会一定要带你到我的办公室做游戏。酒的真假咱先放一边,倒是豌豆尖你拿酒当水喝是真的,自己造一瓶毛抬啥感觉啊?”
豌豆尖不解,“啥感觉?没感觉啊。吃饱喝足,咱们走人,事情还多呢。”
豌豆尖猛然起身,紧跟着又猛然摔倒。
张旦冲上去一把支住。两只手不够用,还得加上用头顶。
“哎妈呀!我是应该说你后反劲儿啊,还是该说酒劲来的太快啊?别说你还真有分量。”
没一会,张旦就有点支不住了,更别说把豌豆尖带走了。
呵!有料的就是不一样啊,还真沉,“来两个伙计帮忙抬一下!”
张旦本来是不打算让别的男人碰豌豆尖的,奈何自己豆芽菜,四肢萎缩啊。
敞篷车里。
张旦累得气喘。这家伙翻遍了也没有个证件,之前也没问她住哪,看来只能带回家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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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健东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检查。
果然,身上没有一丝的伤,擦破皮都没有,这让他很泄气。
其实他巴不得受一点伤,出一点血。
从小到大,张健东经历了好几次事故。掉下水道里过,被满载的卡车撞过,甚至在一次任务里中弹,他都什么事也没有。
双手抵在洗手台上,看着境中头发越来越黄的自己,张健东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过几天就是自己二十五岁生日了,不知道父亲留下的东西,能不能解开这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