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跑路到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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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1)前往佛山南海西樵山

“等一下阿金,去哪?惠东巽寮湾?哪是什么地方?还有刘楠是谁?”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询问着阿金。

“你只记得你的王佳宁了吧,不记得刘楠很正常。就是那个你们口中的浩南姐,她家在惠东巽寮湾。”阿金不耐烦的解释着。

这个时侯我才想起来刘楠是谁,话说阿金和她竟然还有联系。我似乎明白阿金为什么要骗这三万快钱了。

“阿金,你拿着三万块是想泡妞?”我无意冒犯阿金,也只是象征性开玩笑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是祥哥,刘楠告诉我,她在希音的活8月5号就结束了。如果能赢个几万块我就去找她玩两天,输了谁有功夫理睬她。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去澳门,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对澳门充满了幻想,我觉得我一定可以旗开得胜。”阿金很兴奋的对我说。

“阿金没想到啊,你还和浩南姐保持着联系,你小子城府挺深啊,怎么滴?是不是想睡她。”波总毫不掩饰的笑着对阿金说。

听完波总这样一说,众人“哈哈哈哈”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整个二楼大厅。

那一晚我们只是在楼下简单的小聚,并没有敞开了喝酒,道理很简单。因为第二天我们要赶去澳门。我们要杀出一条血路,我们要找回曾经属于我们的辉煌。当然这个其实有一点说不过去的,我不能把赌博讲的这么冠冕堂皇,更不能把去澳门这件事情讲的激情洋溢,可对于一名赌徒来讲,能去一次澳门起码也算是坚持了自己内心的那一份信仰。在常人看来,我们这些人是自寻死路,甚至于我们赌徒自己也明白澳门不是天堂,但我们内心深处的想法就想再去试一试。或许这也是赌徒劣性的一个方面吧。那就是侥幸心理。

第二天早上7点中阿金就从床上起来,然后很操蛋的把我给喊醒了

“祥哥,起床了。快点吧,再多耗一天,我真的担心我会把这些钱在网上输掉。”阿金一边晃着我的床一边在我的耳边吵吵着。

狗金啊狗金,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真的就在乎这一天吗?

在阿金的吵吵下,我们一个个的都起了床,令我吃惊的是胜哥也起来了,他不是不去澳门吗?他起来这么早做什么?难道私底下和波总又商量了什么吗?直觉告诉我,他俩之间总会有点猫腻,否则为什么昨天晚上吃完饭他俩单独又在楼下坐了一会呢。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特么的最好不要偷我的身份证。现在的我很忌讳这一点。

上午8点钟,我,波总,胜哥,阿金四个人收拾好行李在二楼的大厅等待着四楼的导师,不过说起来很可笑,四个人竟也没什么可拿的行李。一人一个黑色的背包。这哪里像跑路的样子,明明就是出去‘旅游’。我真的是服了我们这样的人,就连跑路都可以这么的‘潇洒和任性’。

听着导师仓促下楼的脚步声,不出我的所料。这家伙也是一个背包,唯一不同的是导师背着的是一个迷彩的包。

“好了,祥哥,我们五个直接做顺风车去珠海就行了,比高铁还方便,免得来回。”阿金的话还没有讲完。

导师就岔开阿金的话对我们大家说:“不行各位,刚才我在楼上又占了一卜,算了一卦。今天不易去澳门,今天我们必须去南海西樵山进行祈福,否则我们去澳门会全部输光,挂壁。血败而归。”

其实对于导师所说的烧香,似乎除我之外大家都可以理解,也表示了赞同。但是唯一让大家不高兴的是导师最后的那样一句话,什么叫今天不去烧香祈福,我们这趟澳门之旅就会洗白输光败兴而归。这样的一句话让阿金他们着实是伤透了脑筋。至于导师为什么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这家伙难道真的会算卦?可我看看大家的表情,很明显的就是那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样子。难道天底下的赌徒对于烧香祈福这件事都比较重视吗?可导师在没有提醒他们之前,为什么他们又想不到呢。看着大家这个样子我就去问导师

“导师,你特么的大早上哔哔赖赖的什么啊?我们都准备去澳门了,你怎么现在才说?昨天为什么不讲呢。”

“昨天?昨天下午我在哪里占卜了一个下午,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那里研究周易五行。”导师说的及其的严肃,似乎就跟真的一样。

旁边的胜哥,波总,还有阿金在哪里议论纷纷,我完全听不到心里,趁着那点时间,我还上网特意查了一下佛山西樵山,竟然是国家级5A级旅游景点,离我们现在住的地方还有将近20公里。门票50元一位。看到这里我就纳闷了,这一来一回每个人起码又要干掉一百块,导师这小子手里的钱不过千把来块,他哪来的自信一定要去西樵山。总不能去西樵山,烧香祈福的钱也要阿金帮他拿吧。想到这里我就想嘲讽一下导师。

“导师?你开玩笑吧,你身上有多少钱?不过区区的千把来块工资,咱们还要再麻烦一趟去西樵山吗?来回路费,和门票我看每个人都要花小一百。你还有钱去澳门吗?”我很不耐烦的对着导师讲。

“哎呀,老乡。我的祥弟弟,昨天下午我在哪里玩手机用1000元过了三关。现在我手里有8000快。给你废什么话啊。要去咱几个现在就去,阴阴的天气还带有阵阵微风,天气不是那么的热,烧完香。从那边顺风车直接去珠海,到珠海以后我在如家开一间双人床。明天一起入关。”导师激动的对我们诉说着。

我特么的心里真想骂人,我说导师昨天下午手里一直不停地看着手机,原来是背着大家偷偷的在网上下了注,不知道阿金和波总玩了没有。除了胜哥以外,在场的人里面,我手里面的本金应该是最少的,想到这里总觉得怪怪的,有一种矮人一头的纠结尴尬之感。内心真的有一点烦躁。人啊,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而此时大家给我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进入到‘群魔乱舞’的状态,总觉得大家各怀鬼胎。

“导师,你说怎么去吧,抓紧时间。我们烧了香,祈福完直接去珠海。”阿金在一旁催促着导师。

旁边的波总和胜哥没有言语,而是等着导师的安排。

“在等十几分钟,我刚才已经喊了顺风车,从这里五个人到西樵山车费每个30,门票每位50。这个钱是不能省的,烧香拜佛必须虔诚,所以等下你们把钱转给我。到了西樵山我去买门票。烧完香以后。下午到了珠海,我给大家开房。”导师一本正经的说着。

坐在前往佛山南海西樵山的天籁车上,透过车窗望着远处的风景,我觉得此时的我就像一个小丑,十分的滑稽。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去澳门之前需要烧一下香,拜一下佛。想到这里我不禁的问导师。

“导师,去澳门烧香,平时你网赌之前也会祈福吗?”

“嗯,我给你讲,我从小在农村长大,我们一家人都很相信神灵的,有很多事情是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我网赌最疯狂的时候,我还给我家的佛像面前摆放了两条软中华,两瓶茅台酒。就为了能让我多赢点钱。”导师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的真诚,从来没有这么的诚恳。而且也不顾司机的感受。一字一句说的是清清楚楚,我们几个听的是明明白白。

听完导师的话,阿金好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笑着对我们说:“祥哥,波总,我给你们讲一件我觉得很滑稽的事情,我之前网赌也做过类似导师这样的事情,不过我的比他更神经质,当时我在嗨友开了房,最后一把梭哈三万的时候,我点了三根红双喜竖着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对着三根烟下跪,叩拜了三个响头,希望神灵可以助我一臂之力。”阿金讲到这里就不再继续往下面讲了。

“继续啊,阿金。叩拜完以后呢?结果怎么样?”波总在一旁追问。

“结果?结果重要吗?我是在和你们讲我网赌最疯狂的时候的一种状态,结果并不重要。”阿金对着大家解释道。

“结果,结果是不是洗白了。”波总又笑着问阿金。

波总问完之后,阿金不再回话。众人又再次回到了沉思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