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九发飙
黄衡钻出隔门之后，老妇人重新将书按回书架，隔门重新关闭。
老妇人看着钻出来的黄衡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还算快？黄衡心想，自己已经在地下那种环境呆了两个多小时了，看来拉斯维加斯没有钟表的传说还真的有点根据。
庄家是希望赌徒没日没夜地在自己的场子里赌博，直到榨干赌徒的最后一滴油水之后才甘心。
“小赢了几把，没兴趣就出来了……”黄衡随口答道，也不再理老妇人的其他问话，直接走出了店门。
黄衡刚来的时候是刚刚入夜，可是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上酒徒的味道越加浓郁，还有空气中散发的萎靡的猥琐气味，脂粉和劣质香水的混合气味，说真的黄衡如果没有到过地下，根本不会想象这么破败的地方竟然还会有那么豪华的里层。
街道上的站街女见到黄衡走出来之后就往黄衡身上蹭，黄衡慌忙推开这些人，向着自己来时的无人小巷子里走着。
巷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黄衡嫌恶地看了眼之后就用蛛丝带起来向着自己家飞去，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左右，除了那些实在睡不着的夜猫子，大多数人早已经酣睡，黄衡在无人的夜空中飞驰着，在几分钟之内就已经靠近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利索地跳下来，走上楼梯，黄衡抬头时房间还有光亮，但是就在黄衡接近之后里面的灯倏然关了，窗户昏暗一片。
黄衡上前敲门，里面没有答应。
继续敲，里面终于迷迷糊糊地说道；“我已经睡了，你再找别的地方睡觉吧。”
“大哥。”黄衡哭笑不得，“大半夜的宾馆都没人了，你让我去哪里找睡觉的地方？”
“我不管……”大十九在里面揣着床板，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拆门了……”黄衡说道。里面终于不再闹腾了，听声音好像大十九下床走路的声音，之后大十九隔着门对黄衡说道：“进来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睡觉就好了……”
黄衡一头雾水，但是只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应答着。
门打开之后里面昏暗一片，大十九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刺溜一下瞬间钻到自己的床上。
“还没睡呢吧。”黄衡拿出手机借着屏幕上的光找着灯的开关的那里，找到之后按下去。房间里重新回复了光明。
再看大十九的时候，大十九捂着全身在被窝里说道：“快睡了，好晚了，对了老板娘让我告诉你明天早上去录制什么鬼节目。”
黄衡了然，看来自己真的是要去电视台露一把脸了，反正自己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也参加过电视台相关的问答节目，紧张什么的倒是没有。
黄衡转身将自己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可是看见桌子上放着几盒奇怪的药膏，还有莫名其妙的那种肉质颜色的东西。
“哇草，你在干嘛，做生化实验啊……”黄衡吐槽了一句。
倒是这几盒药膏没有什么奇怪的问道，转身看着大十九捂着全身睡觉，走到她床边问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坏毛病啊，蒙头睡觉容易呼吸不畅的……”
大十九蒙在被子里瓮声说道：“别管啦，你快睡觉……”
“好吧。”黄衡无奈道，转身去洗漱，洗完之后穿着短裤关了灯就躺倒在自己床上。
黄衡爬起来将手机扒拉到自己身边，拿起来后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准备将大十九卡里有两百万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大十九已经在那边昏昏睡去了，黄衡听见熟悉的呼吸声，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手机。
明天的事情很明显了，就是早上去电视台大楼去录节目，录完之后可能到下午，再去宠物店露一下脸，说真的这两天都没有去宠物店，要是许潇月怪罪的话就不好说了。
虽然黄衡有另外谋生的手段，但是其实内心中一直是承认宠物店的，黄衡毕竟是在许家宠物店最艰难的时候到来的，现在尽管情况转好一点，但是还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要处理，要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将宠物店的工作不做，到时候和许潇月起了冲突就不好了。
黄衡也比较喜欢宠物店那种众星环绕的感觉，再加上许潇月还挺美。
咳咳，反正是自己必须要在宠物店继续做下去。
这样想着翻着手机APP，黄衡最近发现精灵宠物APP也会在有时候更新，但是没有更新内容，只有版本更新，现在是测试0.8版本，也就是说还有东西没有完成？
既然有更新也就是说有制作组，不知道精灵宠物的制作组会是什么样子？
这样想着，黄衡忽然想到自己昨天收起来大地狼犬白沙。
黄衡点开宠物空间，白沙依旧在空间里走来走去，小仓鼠涵屋被他烦得有点难受，一直在吱吱地叫着。
“白沙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黄衡看着急躁的白沙问道。
白沙抬起头看着宠物空间的屋顶，说实话自己已经进来好几个小时了依旧没有适应里面的情况，白沙听见天花板上有声音传来，想使劲地仰头看向天花板，奈何构造限制，显得很是滑稽。
涵屋在旁边说道：“他不再天花板上，你直接说话他能听见的……”
白沙恍然大悟，说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你在一款名叫精灵宠物的app里面，你身上有精灵的力量，所以我将你收在这里了。”
白沙继续问道：“这不是我的幻觉吧。”
“不是。”黄衡在脑海中答道。
“你有什么事情就拜托黄衡，他借助我们的力量，相对应的，我们也会获得超脱身体束缚的自由。”涵屋在旁边解释道。
“超脱什么的倒是无所谓……”白沙在那边犹豫着，在自己思考到底说不说接下来的话。
“什么事情？”黄衡看见了白沙的犹豫，问道。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就是黄正言的事情，我之前的主人……”白沙说道。
“……有什么隐情吗？”黄衡问道。
“嗯，黄正言之前对我说过很多关于白面的事情，他怀疑警局内有卧底。”
“是林子墨呆的警局吗？可是林子墨说黄正言是被抽调到边区去执行任务的啊。”黄衡疑惑道。
“林子墨因为保密协议很多任务具体内容是无法对非警务人员明说的，她说的执行任务我也怀疑就在L市。”白沙说道。
“你是想让我调查林先生真正牺牲的原因吗？”黄衡问道。
白沙呜咽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帮我这次之后，我才能正式承认你是我的主人。”
按照黄衡以往的脾气，要是有谁直接这么说话，有可能黄衡会逆反着不像帮忙，可是这次毕竟是对自己敬佩的人，黄衡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
手机上瞬间发来消息：
“谍战危机：任务内容，了解黄正言先生牺牲的内幕，并且帮牺牲的黄先生逮捕真正的凶手和其相关的团伙人物。（完成度0%）
任务奖励：获得积分点数200点，并且激活白沙真正的技能。”
白沙真正的技能？
黄衡恍然大悟，果然之前自己的疑惑是有根据的，之前看到白沙的技能，虽然它被系统称为大地狼犬，但是技能和普通的宠物狗并没有什么不同，要说是这么威风的名字真是名不副实。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白沙真正的技能要等到任务完成后才会出现。
黄衡又和白沙说了一会话之后就退出来系统睡觉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在五点钟左右，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黄衡疑惑自己为什么只睡了四个小时，再想想自己昨天睡到中午，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样想着，黄衡起身，将手机放到旁边充电，而大十九放在桌子上的几个盒子依然在那里，看来大十九半夜并没有起床。
黄衡看着大十九，在渐渐变亮的屋里，黄衡怎么看床上的大十九怎么不对劲。
要是怎么说呢，就好像床上的大十九换了个人一样。
黄衡上前拍了拍大十九的脸，大十九模模糊糊地摸着脖子，忽然一惊，立马窜起来。
起来的时候头顶撞到了黄衡的鼻子。
黄衡叫了一声，捂着鼻子问道：“吃了枪药了？”
“我喉结呢？”大十九捂着脖子问道，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脸颊。
“怎么了？”黄衡看着大十九问道。
还没等大十九答话，黄衡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转头看向大十九时候，果然知道了之前在昏暗光线下有什么事情是不对劲的了。
灯下的少女睡眼惺忪，大眼睛里盈满了水雾，乌黑发亮的长发，微微有点婴儿肥的杏仁小脸，雅致清丽简直是绝代佳人的雏形啊。
黄衡看着面前裹着被子的大十九，着实受到了惊吓。
大十九看着黄衡目瞪口呆的表情，已经知道了自己真是面容被看去的事实，依旧问道：“你看到了？”
“嗯。”黄衡点头，忽然狐疑地看着大十九问道，“你会不会和木婉清一样让人看到脸就要嫁给他啊。”
“想得美！”大十九扔过来枕头叫道。
黄衡无奈地看着这个宜喜宜嗔的女孩子，心中竟然不敢相信这是和自己一起大大咧咧的大十九。
大十九鼓着脸依旧在生闷气，但是黄衡也是无心之失，她也不知道该怪罪谁，只好又捂着脸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