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关门弟子
我的秘密女友之第二十三章
朱光头因调任他校,我如愿晋升校保安部部长。临行前,他跟我说的最多的是对艾诗妮的愧疚。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这么多年他一直未再娶的原因,自从喜欢上别的女人之后,那个女人始终在索取,直到他再也玩不起,那女人悄然离开,他才发现原配的好。
只是时光不能倒流,自己犯下的错误就要自吞苦果。为此,艾诗妮一直不肯原谅他,即便无奈回国,对他也是心怀芥蒂。
所以,他一直在迁就,一直在弥补,也一直在忏悔。尽管他千般不同意我与艾诗妮在一起,对于艾诗妮主动的投怀送抱更是万般反感,但他不能说“不”,他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因为艾诗妮曾对他说过,他不配做一个父亲。
现在,他要走了,不能再暗中保护她,这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我身上。我瞬间感受到无穷的压力,但我相信,自己能够保护好她。
不管您同不同意,她都是我老婆。
不管您允许不允许,我都要娶她做老婆。
不管您答不答应,我只想做远山惠美的丈夫。
三个排比句够屌了吧?
哪知朱光头说:“你会后悔的。”
“失去她我才会后悔。”
娘希匹,这么漂亮的娘们谁娶回家谁就赚到,怎么会后悔?
他说:“恋爱与婚姻是两码事。”
我答:“但却是同一个人。”
他说:“有些事她很挑剔。”
我答:“尽善尽美没什么不好。”
他又说:“挑剔到你无法忍受。”
我又答:“那是因为我做得还不够好。”
他接着告诉我:“有时候她会冲你发脾气。”
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能迁就。”
他苦笑摇摇头:“有时候她花钱大手大脚。”
我拉着惠美的手,告诉朱光头:“她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朱光头疑惑的看着我。这些感悟从一个十七岁的人嘴巴里说出来是会让人觉得奇怪的,但我不介意。只要惠美爱我,即使输了全世界那又如何?
朱光头问我能否与他切磋一下,这是他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
我们找了一个公园的僻静之处拉开架势。朱光头拳法凌厉,腿脚迅猛,更重要的是,他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爷爷乃习武之人,据说,爷爷的父亲是清朝光绪年间的武状元,我家的武功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讲究的是虚招、实招、破招和架招的完美融合。
说实话,我虽然未达到那境界,但对付朱光头还是有把握的,可我不想让他难堪,便故意露出一个破绽,他果然顺势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撂倒在地。
“朱老师果然厉害。”这一刻我虽然输了,可浑身觉得痛快。
“小子,谁赢谁输惠美看不出来我心里没谱么?”
“有时候表面上输了,实际上却赢了。有时候表面上赢了,可实际上却输了。”
朱光头笑笑,拍拍我的肩膀,小艾交给你了,如果需要我帮忙,记得打电话给我。
他看看艾诗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冲她微微一笑,然后上了车。
艾诗妮低着头,什么也没说,直到车子的马达声越来越远,她这才抬起头来,朝着车子消失的方向轻轻地挥了挥手。
看来我不仅要照顾好艾诗妮,同时也肩负着解开他们父女俩心结的任务。
这一切我相信自己都可以做到,唯一暂时还没有办法忍受的,便是日本的饮食。
米饭、鱼糕味噌汤、蔬菜肉卷、三个小菜。
说实话,小菜味道蛮好,像牛肉炒豆芽我就很喜欢,但问题是量太少。对于我这种只有吃饱了才能睡得着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可爷爷和老爸老妈似乎颇为喜欢,我也是醉了。用他们的话说,日本的饮食讲究的是精致,没有铺张浪费。
我真想大声的质问他们,你们有没有替我想过?我还只有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不过我也有办法。
在远山惠美帮我补习完功课后,吃些水果和零食充饥。
迫不及待地洗吧洗吧躺在床上,把玩着套套,想象着等下终于可以和她嘿咻心里就乐开了花。
谁知等到十点她都没来。
真是奇了八怪了,难道她害羞躲起来了?
躲得过初一,你躲得了十五么?
既然迟早有一天逃不出我的掌心,还不如趁早乖乖就范。我穿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跑出去看个究竟。
远山惠美正在爷爷的指导下练习扎马步等基本功。她有舞蹈基础,又经常练瑜伽,身体柔韧度比我要好得多,爷爷满意的直点头。
我从来没有见爷爷教武功的时候笑过,在我的印象中,爷爷不是打就是骂,要么就是摇头叹息。
见我出来,爷爷招呼着我过去,一边和我切磋,一边讲着要领,每到关键处他都停下来细细讲解,远山惠美点点头,而后比划着,这时候,爷爷又笑了。
“真是个练武的奇才。”
“谢谢爷爷。”难得受到爷爷的夸奖,我高兴坏了。
“没说你!”
爷爷拉着远山惠美的手,呵呵一笑说:“丫丫,乌篷船这小子练了十年,我骂了十年,打了十年,叹了十年,总算有点像样了。而你,只需一年,便可超越他。”
“我哪里比得上篷船君……”
“我平生从不收女弟子,但这一次我想破个例,收你为关门弟子。你意下如何?”
爷爷,你脑子秀逗了?
或是看中了你孙媳妇的美貌?
老爸正好出来,听到我这样说一顿臭骂。
得,老子不陪了,睡觉去了!
哪知这一躺,醒来便是周六十二点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被肚子饿醒的。
床边,早没了婆娘的踪影。
特么的!
乌篷船,你是猪么?
又一个良辰美景白白浪费了!
穿着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到院子里去看,人不在。
又跑到正厅。
爷爷端坐正中,老爸正和我婆娘讲着什么。
何为关门弟子?
这意义可非同一般!
远山惠美显得异常高兴,在这个周六的正午,庄重地行了拜师礼,正式成为爷爷的关门弟子。
特么的,这是啥关系?
老爸是大师兄,我是二师兄,远山惠美是三师妹。
我是老爸的儿子,远山惠美是老爸的儿*******惠美走到老爸面前,叫了声“大师兄”,又走到我面前,叫了声“二师兄”。
等等!
特么的!
话要说明白了,此“二师兄”非彼“二师兄”,老子不是猪八戒!
我滴个亲娘哎,这关系越来越复杂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头疼远远不止这些。
这个周六和周日,原本是我和婆娘约会的良辰,哪知道这日本娘们练武着了迷,将约会忘得一干二净。
每当我要生气时,她又小鸟依人的扑进我的怀里。
好吧,看在我得了些便宜的份上,饶了你。
于是,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学校,即便是在上晚自习的时候,我时常借着职务之便请她过来一起做作业,让她帮助我补习功课。
校长也许听到了什么风声,时常冷不丁的过来侦查。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每次看到的不是我俩埋头做作业的场景,就是远山惠美在辅导我功课。
回到宿舍前,她总是不忘记先在花园里施展一番拳脚,如果旁边没人,她会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热烈的亲吻作为我陪练的辛苦费。
如果在家里,她的时间会拖延的更晚些,我总是乐意奉陪,原因么,是个男人都懂的。而她也是非常知冷知热,不仅送上香香甜甜的吻,还让我尽情摸了个爽。
而后,我砸吧砸吧嘴巴,再闻闻手上的香味,屁颠屁颠的跑回书房复习功课。
我与远山惠美始终没有戳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触碰最后的底线。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愿意做些她不愿意做的事。
爱,需要彼此尊重,才能幸福,不是么?
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感化她,我也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在我怀里动情地褪尽衣衫。
我在努力,同时,也在等待。
等待她全身心的爱我。
等待我们的爱开花结果。
然而数月的等待,换来的却是一场风波。
这个风波,源于一场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