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宝隆码头

喵声语录：有违天伦之物。及所有不属于三界之物，所有产物会被冥神手下战将一一消灭。迄今为止只有一物列外-猫未仙。

这几日来，陆光籹好像任务在身似的异常乖巧，就呆在大厅里，那种陆司令一进门就看得见的地方，总结起来：百无聊赖哪哪都不能去，做冰雕。

直到杨飞风尘仆仆的直径上二楼找陆司令，行动甚轻，不过还是被刚从厨房出来的陆光籹瞧见。只见杨飞连大衣都没脱下，心事凝重的上了楼。

二楼书房间，杨飞轻声说：“陆大哥，我手下一个死士发现，十七具女尸里有七具是云公馆的下人，而且街口西浦石路三十三弄堂的那家面馆关门了，昨日早晨发现他们一家五口暴毙家中，肖建封锁消息了。刘韵无人看到行踪。”然后擦了擦汗，跑的心急，有点热，继续道：“那个面馆大锅子里，发现几根，人骨，还有股酒香。。。”

陆光抽着烟，喝了口茶，倒是没什么波澜表情的，淡淡地说：“奥，这年头。。。”然后缓缓站起，把张照片放在杨飞手上：“江南茶商常友珠破产了肖建老头给还的债，最近我发现陈潇潇的新情妇，你看看。”

杨飞倒是新奇，“怎么会是常晓云，常友珠唯一的女儿，那时候我们几个路过苏州天子楼饭店，就看到常小姐大闹，真是动静不小。”然后拿着，照片若有所思，突然恍然大悟：“陈潇潇这小子该不会联合老肖头把茶叶生意自己揽了吧。”

陆光还是一副没表情的样子，暗蓝色的衬衫和军大衣，在侧面高挺鼻梁下说出：“你太大意了，陈潇潇的死士一般五组对分，宝隆码头二把手陈晨是潇潇的外甥。”

杨飞抓了抓头，“宝隆码头，恩，我安插的人可能都变节了。。。。。。可是刘韵的事情，我觉得和陈潇潇脱不了关系，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弄什么阴的。”

陆光：“走，我们先去督军府看下宝隆码头，顺便我叫人盯下你说的面馆。”然后抽着烟走出房门，看到小妹还挺乖的做在楼下吃瓜子看小书，光看小妹咖啡色秋裤露在白色毛呢裙下面就知道小妹没出去过，还有白莲藕色的旧衬衫和白色旧毛衣，挺乖的样子。

光籹看到大哥和杨飞，站起来，可爱的作揖了下，好像古代丫鬟请安似的说：“大哥和杨副官是要出去了吗，呵呵，我在家等大哥。”伴随的尬笑，就是一阵滑稽。

杨飞本来是想说几句，可是陆光走的急，也就跟了上去。

车上杨飞开着车，前视镜看着陆大哥，不免好奇的问：“最近陆小姐好像十分消停。”

陆光点了下头，那日在书房里，光籹说的曼陀罗种子提炼物和幻像，以及黑衣女人，虽然小妹的样子是无所谓，而且表达的夸张，可是想起那日晚上肖暖的外套和腰间的伤不免就生气起来。

回忆得空书房闲聊场景：

陆光十分生气的说：“谁叫你去查什么案子了？？还和陈潇潇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除了弯儿还有别的情妇！”然后站起来拉住光籹的衣领，近距离看她更是生气，一脸童稚，还时不时卖萌，双凤眼真好看极了。

光籹看着在气头上的大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嘟嘴道：“我，我想看山蜘蛛。。。。。”然后默默把大哥的手放下，然后装成一直兔子，抱了下大哥，佯装含泪说：“我长那么大，一次山蜘蛛，活的，都没见过，我好奇。。”

陆光垂着手，低头看着小妹说出那么无知的愿望，震惊之余，叹了口气，抱着小妹说：“现在就你和我两个人了，腹背受敌，我不想你有事。”小妹的体温总是那么低。。。然后摇了摇头道：“什么山蜘蛛，我帮你弄回来，但是你得乖乖呆在府上。”

光籹开心的跳起来，“不会吧你又办法？？？好好好，来，快坐下，我的好哥哥，我给你按摩，山蜘蛛山蜘蛛山蜘蛛！”然后按下陆光在椅子上，佯装乖巧的样子。

宝隆码头：

杨飞往前，身边2个灰头土脸的壮汉开路，一路到宝隆码头军事楼二楼。

陈晨还是老样子，贼眉鼠眼的样子，就和陈潇潇长得没点一样的地方，170身高，板寸头，小眼睛，大方脸，好在鼻子挺。。。。穿着陆光督军军装，卖相还算挺。

陈晨恭敬的笑笑：“什么风，把陆司令杨副官给吹来了！，那个林莱萃长官，现在肖建码头那里处理几批货，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您是要查账吗？”然后吩咐财务美女施诗小姐拿出对账单，只见施诗小姐哪里是财务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时装走秀。水貂皮大衣，内存白色蕾丝连衣裙，贵妇风，香水味道能呛死人。

杨飞接过性感小财务的账本，笑嘻嘻的说：“陈晨，你这样做，不怕家里那个生气。”然后摇了摇头。

陆光倒是站在窗口，看着码头，抽了根玉堂春，“最近小物很多？怎么都是小箱，包工头这2个我都没见过。”

陈晨立马站起来，恭敬的对陆司令说：“这些小箱子是陶瓷生意，最近洋人那边消得快，所以缺人手，这些包工头都是外请的，而且最近上海一些邪门歪道的事情，搞得人心惶惶的。。。。”

陆光并未说话，也没有看陈晨，高挺的鼻梁，灰蓝色系军装制服诱惑，看得旁边小财务施诗一愣一愣。

杨飞站起来，“这破账本乍看也没什么，汪实呢？”说完真是服了这小财务在想陈晨什么品位。。。。

陈晨马上又毕恭毕敬的站在杨副官前面：“汪实随着林莱萃去肖建的承运码头处理一批茶叶的问题了。”

杨飞不耐烦的把账本丢给陈晨，“那下去做事吧。”

随后陈晨笑的毕恭毕敬的和财务施诗出去了。。。。

杨飞也点了一直学生烟：“看来林莱萃是知道点什么了。。。那个林莱师什么时候回来？”毕竟宝隆码头是林莱师亲弟林莱萃一手管得，果然林莱师一不在，这陈晨小子开始作妖。

陆光：“林莱师过了冬会回来，毕竟我亲舅舅，不喜欢他家破。”然后转回去对着杨飞：“今天晚上，你亲自去下那个面馆，我要那口锅，好了督军府我房间。”然后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低头露出一股杀意，冷冷的说：“带兵打仗惯了，还是不习惯玩这些。”

马斯南路789号：傍晚时分，陈潇潇陪着弯儿吃晚饭。

“这么晚，难为你陪着我吃饭。小海都睡了。”陈潇潇一脸疲惫的吃着饭。看了看弯儿，“最近你穿的也太显摆了，看看这些钻石耳环项链，时局不好，外面风言风语的。”

弯儿不好意思的摆弄了大颗粒钻石耳环，红着脸说道：“人家还不是想让你看着我有新鲜感么，讨厌！”原以为弯儿为了小曼的事情至少会消停或者难过好多天。

陈潇潇笑了下，还是好看的外表娃娃脸，没有攻击性，想想弯儿刚失去了丫头小曼，也没怎么在意，不过这几日陆光籹也太消停了。

此时电话响起，陈潇潇擦了下嘴，去接了电话，样子有些惊恐。。。

弯儿看此情况，马上站起来，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潇潇。”

陈潇潇放下电话，大冷天还冒冷汗，不由自主拿出棕色条纹手帕擦了擦，慢慢说道：“外头的人都说我陈潇潇是陆光的智将，杨飞是武将。”然后坐在餐桌前，双手撑起在鼻下，低声说：“其实他们都不懂陆光，他让人害怕是因为他冷酷无情，在他眼里，人命好像牲畜货物，无所谓情感，他自己当初。。。。。”潇潇欲言又止，是有一段黑历史。陈副官也只能是陈副官。

弯儿用手搭着陈潇潇，“到底怎么了潇潇，最近你不是赚了好多钱。。。”急的弯儿心乱。

陈潇潇继续低声说：“我在宝隆码头的三组死士和五个包工头，只要在上海滩的亲戚，刚刚全部击毙分尸喂了黄浦江的鱼，陈晨的手脚被人砍断了，现在在医院躺着输液，我在宝隆的财务全部示踪。”

弯儿吓了一跳，“陈晨怎么办，结婚了还没孩子啊。。。那袁任有没有事？你到底和陆大哥除了什么事情？？？”

陈潇潇往后仰，叹了口气：“我不想永远只是陈副官。”然后眯着眼，“袁任没事，陈晨看命吧，当初我娶陆光籹也许是错的。”说罢，起身，“最近你都低调一点，我会在陆光督军府低调做事的。”

弯儿还没说什么，陈潇潇就独自去了书房。。其实最近弯儿也是知道一个女人和潇潇走得近，但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都知道。。。好担心，可是陆光有陆光籹在弯儿也不能动作，毕竟上次陆光籹明确了，再有事不客气。。。咳，乱上心头，弯儿也独自回房睡了。

这几日，陆光督军府出奇的和谐，大家做事恭敬和睦，而且陈潇潇好像打了鸡血一般，非常主动的请示陆光司令，各种殷勤，也没提起陈晨那档子事。

陈副官主动去陆光府上拿山东那边调动的名单，刚进大厅，就看到前妻穿着秋裤磕着瓜子看小书，咖啡色秋裤真是十分显眼了，这次竟然只是官方一笑就上楼随着嫂子拿文件了。

光籹看了看陈潇潇，随口一说：“太好了，陈潇潇终于想开了，呵呵。。。。”然后继续嗑瓜子看着报纸，“啧啧啧，怎么那么多人都被砍了碎尸喂鱼啊，作为鱼食有点奢华啊。。。”

苏梅二嫂子谨慎地拉了下光籹的袖子

陈潇潇并未说话而是直接上车走了。。。。

二嫂苏梅也在厅里，低头叹气，这几日和陆光说话不超过一句。。用情至深啊。。这几日苏梅每日换一件一件旗袍，发型得体，但孤芳自赏。

突然门口一阵嘈杂声响，管家长生叫下人押了一个大小姐模样的女孩，仔细打量20出头，文静，穿着得体。

这个女孩一看到二嫂子，便扑通一声跪下了，“陆夫人，你要替我做主啊，我给，给陈潇潇骗了！”

二嫂子苏梅一时无所适从，先扶起这个女孩，看了看，似乎有点眼熟，突然“啊”的一声，“你是常晓云？常友珠的女儿？”

常晓云点了点头，一头长发乌黑曾亮，五官小，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温文尔雅。“陈潇潇说会娶我做小的，我现在怀有身孕都两周了。”

苏梅惊讶的扶着常小姐去了沙发那里坐着。吩咐管家长生去到一杯牛奶。

常晓云看着陆光籹，轻声说：“陆小姐，求求你帮帮我。”然后起身双手搭在了陆光籹手臂上。

陆光籹把常小姐推开，嗑着瓜子：“我们都离婚了，我管不着他，你不找弯儿囡囡？”顺便把穿上了大衣，直径去了二楼自己房间，可能被烦到了。

二嫂子苏梅也是一时语塞的，“长生备车，陆光督军府。”然后安慰了下常小姐，“常小姐先别哭了，前面陈副官刚离开，不如随我去督军府。”

常晓云点了点头便跟了上去。

陆光督军府上好生热闹。

杨飞笑着对陈副官说：“哎哟，常小姐肚子马上就大了，潇潇啊，赶紧娶了吧，当小的，又无所谓。”然后喝着茶，看热闹，那时候正好会议室里开会，山东部署下眼线，不料想二嫂子带着常晓云这个情妇来了。。。

陆光抽着烟，一言不发。

陈副官收起来以往的标志性温暖假笑，走到常晓云前面就是一个耳光：“我本来不打女人，可是你为什么去陆大哥家里面？！”咳，光籹必知。。。

常晓云哭着捂着脸：“我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好像弯儿。。。。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然后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像让人怜爱。

陆光站起，“潇潇，你先处理好你的家务事。”然后出了房间，二嫂子苏梅也跟了上去，杨飞见状也不能再落井下石了，只能跟着出去了。

二嫂子苏梅看着陆光就在前方，也是不好意思得想说，又不敢说。杨飞跟上，对嫂子轻声说：“对不住了二嫂子，陆大哥最近处理码头的事情真的是走不开。我让司机阿亮送你回去。”然后示意阿亮可以送嫂子了，结果到后来还是一句话没说。

陆光籹倒是伺机跑出来，百无聊赖在督军府会议室外听里面的哭哭啼啼，也是一阵瘪嘴，自言自语道：“真是了无生趣啊，没想到陈潇潇这小子居然那么多女孩争抢，真是苍天不公，我大哥人帅能力强，到现在。。。咳，我，对不起大家。”

一阵说话叮叮当当的声音，弯儿臭着脸说：“哼，你怎么会懂世间的情爱！你这个冷血的女人！”弯儿叹了口气，想走出房间。

“哈哈，我不懂你又懂？还不快劝劝陈副官，收了常小姐做小的。人家正常男女，天长地久，你又算的了什么。”

“你别太过分了陆光籹！！！”然后双手叉着腰，颐和气质的样子，但是听到隔壁房间哭哭啼啼的，也是没了底气，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光籹看着嘀咕道：也不知道阳和看上弯儿哪一点了。。我哪里比她差，我也有胸还有美丽的脸蛋啊。。。

“没吃饭吧，中午一起吃吧。”陆光一下拉起光籹往门外走，健步如飞，光籹得用小跑跟上，看着陆光，就是那种一脸不耐烦到极致的死鱼脸。

车上一言不发的，一路开到了夜上海下面的咖啡厅里。

陆光和光籹坐在了靠窗的沙发坐上。

“最近少出门，还会死很多人。”陆光不经意的点了两杯咖啡和意面。出了督军府人还算开朗不少。

“还会死？奥，那最近鱼不能吃了，鱼食太丰富了呵呵。。。”然后开始吸面条。

“你，何时变得那么失体统，以前还给去洋私塾读书，我看是白学了。”陆光笑了下，然后擦去小妹嘴角的番茄渍。

陆光籹突然卡主了，似乎对洋私塾这段回忆中。。。

陆光微笑着说：“我看你是撞坏了脑子，以前和董珍珠一起上的教堂。最近她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找她叙旧。”然后有些意味的盯着光籹呆滞的双眼。

“我。。。。。。”光籹刚要说话，想了想又顿住了，继续道：“什么什么，我像是那种无聊透顶的人吗？要不这样吧大哥，把我安在宝隆码头，我帮大哥看进货出货账本好不。”然后煞有介事的起身换到陆光那边的座位，“你看看，叫旁人大哥肯定不放心，不如让我陆光籹上位，怎么样”然后笑出弯弯眼。

陆光瘪了下嘴，喝了一口咖啡：“你还会管账？”然后温柔的拨开了光籹脸上的乱发，“宝隆码头离家也不远，你必须在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家了。”

陆光籹咯吱的笑了起来：“大清都灭亡了大哥。。。。。我还得像老奶奶似的等你回家呀会不会太自大了点。”然后无奈的坐会沙发座上想了想“成交。”

陆光笑了笑开始慢悠悠的吃起意面来。

下午的时候，陈副官在二楼督军室里面，忙乱的翻着账本和各种关系表，还是不是吩咐弯儿给倒水递茶的，弯儿脸臭的连花容月貌都变形了。

“大哥，宝隆码头那么大，怎么赚钱的茶叶生意那么少，茶叶多赚啊，你说是极品新茶天价都是傻瓜买，看看都是水泥木材，陶瓷生意都少的可怜。。。”摇了摇头，喝了口茶，低估道好烫！

陈副官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陆大哥这两年刚上位，还有老肖头和大伟关系实在紧密，然后孙冉督军又和江南几个大亨走的很近，所以生意也是所剩无几的。。。现在建材生意虽然没有那么厚的利润，可是也是很可观的。”然后赶忙把账本翻出，还示意弯儿泡茶要凉些。

光籹看的饶有兴致翻着账本，一本正经的坐到陆光的位置上，然后笑笑说：“明日我去的时候，一把手林莱萃和财务汪实可都要就位，迎接我这个坐馆的，所有包工头我统统都要过目。”

陆光站起：“要不我让杨飞跟着你，你一个女孩子去那里，始终有点。。。”无奈的喝了口茶，没想到小妹认真起来还挺像回事情。

“不用了，我一个可以，最近这批药走私过来，我看肖建应该挺眼红的，吗啡真是好东西，和大烟似的。”然后手翻着档案本子，光籹想了想，“我要带很多零食去。。。恩，这才是大事情！”

“。。。。。。。。。。”陈副官无奈的对着陆光说：“陆大哥，这样让小籹去不行，势单力薄，不如挑几个得力干活麻利的，过去看着。”

光籹打断：“嘿，不如让常晓云跟着去，她学医的，对茶叶颇有研究，而且她框你的，肚皮里哪有小孩，全是脂肪，笑死我了，亏得你那么精明，居然这都信。”

弯儿本来嫌弃的端茶送水，这回倒是放下了看着陆光籹，没想到陆光籹肯帮她，这事情要是由她拆穿，会惹人怀疑。

陈副官被震惊了，“这怎么可能，杨医生都说是三个月了。”

“她现在有月事，不信你晚上找她行房不就知道了，这种计量三岁小孩。”光籹走向上前认真的对陈副官说道：“而且我有私事问她，无论你收不收她做小的，明天我在宝隆的时候，她都应该就位了，做我助手。”然后坐回大哥的位置，双脚刚要翘起，被陆光拍了下肩膀。

陆光开口：“恩，这个。。陈副官，安排下吧。还有，家室你先安排清楚吧。”便挡在光籹前头。

弯儿这才拉着陈潇潇出去了，走前说了句：“陆大哥，光籹，我们先行回去安排了。。。宝隆码头的事情可以的。”转回头嘴角含笑，估计是开心坏了。

陆光看他们出去了，这才回头问：“常晓云和你还有私事？”然后坐在小妹对面，难得看出她在想事情。

“恩，人非草木，岂能无事。放心吧大哥，码头的事情我帮你看着。”然后喝起了大哥的茶。

陆光看着倒是笑了出来：“好好好，你终于不游手好闲的，这也不错，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帮弯儿，还说什么月事行房，亏你想得出。”然后夺过小妹的茶，喝了起来。

“。。。。。”光籹憋着嘴说：“原来大哥一早就知道了，我就是一时八卦心切才说的。。。”然后开始理包，还挺像模像样的，“府上的事情还是交给苏梅二嫂子打理吧，我。。。”

陆光看着小妹的侧脸，除了发型是三七分夹耳后微微卷黑色，眼睛就是正常人的颜色，其余无论神形还是形态都和上次进入异镜看到的女子一样，变喝了口茶走向前，扶起小妹用手拨开额头前乱发：“你。。。。。还是算了，要不叫那个阳和大和尚给你驱驱邪。”

光籹嘟着嘴一手打开，“什么情况，我现在马上要干大事情了，别迷信知道不。”但是看着大哥疑惑的神情，还是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陆光的胸膛说：“看看我，炯炯有神，哪里是中邪。”

陆光走近光籹两手捏着光籹的脸蛋，是的，一模一样的味道，就是有一股冰块或者说雪的一股水清香的气味。然后轻声说了句：“你是我唯一亲人，我是爱你的，许是最近太累了。”

“。。。。。。。”光籹一下打开陆光的手，皱着眉头，尴尬的笑道：“大哥你该不会生病了吧，没发烧说出那么肉麻的话，把我吓得不轻我。。先走一步。。。”然后便赶忙拿起公事包慌忙的出去了。

陆光倒是一滴汗心想：这不是你问的吗。。。。越来越见外了。

陈潇潇开着车一路回到了马斯南路789号，途中弯儿没有说话，心里可是乐坏了，她知道陈潇潇的性格最讨厌欺骗。

下了车之后，陈潇潇一路进宅，一把拉起正在吃晚饭的常晓云小姐，“我最恨别人骗我，你到底有没怀孕。”

常晓云小姐一下哽咽，双手拉住陈副官的手：“潇潇，你别听弯儿姐姐胡说，我，我真的有了啊。。。。”然后护住了肚子，一脸痛苦样子。

弯儿幸灾乐祸的说：“晓云妹妹可别信口雌黄，此事是陆家小姐说的。”然后走向前，放下了陈副官的手，“陆家小姐还说此事你来着月事，要么我让保姆小赵看看，现在小海在睡觉，等等一目便知。”

常晓云一听马上跪倒在地：“不是的潇潇，我不是骗你的，之前是有的，后来后来我小产了。。。。我从苏州那里养好身子来的，我是怕，怕被你抛弃。。。”

陈副官一听便拉起了常晓云：“多一个女人，我是无所谓的，要不是看在当年你为了我导致家里破产的份上。。。好，我收了你也可以，明天去宝隆码头，给陆光籹做助手，顺便帮我看着那批吗啡。”然后放开了常晓云小姐，还是怒气难挡。

弯儿见状，便走过去勾住了陈潇潇，用白嫩手拍着潇潇的胸口：“消消气，让晓云妹妹看着陆光籹也好，来，坐，喝茶。”

常小姐马上也起身，帮陈副官端茶送水的，可是心中一股怨气，都快燃烧天地了。咬着嘴唇，也是常晓云家里就算是破产了，但是家底还是有的，如今被两头欺负着。

陈副官喝了口茶说：“林莱师在老家快不行了，许是感染风寒，已经不省人事，不日陆大哥会告诉大家人已去。现在宝隆码头就林莱萃，他能有什么话语权，常晓云，你过去帮陆光籹打理账本，袁任会找我第二个心腹暗中帮衬你的。。哼陈晨不会白死的。”

弯儿走向前：“陈晨。。。。潇潇别太难受了。”然后倒了杯茶，心想：林莱师换陈晨的命吗？潇潇你这样做太激进了。

常小姐也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尽力的，潇潇，现在你是我的丈夫了，我一定会尽心力的。”

陈副官叹了口气：“弯儿，好好照顾家里，以后晓云就是你的妹妹，你们两个要乖。”随后便是三个人尴尬的其乐融融的吃晚饭了。。。“奥对了，长生伯伯的亲戚，珍雨的，回来家里帮手，弯儿，到时候你带下新人。毕竟长生伯伯亲自过来说的。”陈潇潇面无表情，毕竟现在家里人多了，有点应接不暇。

弯儿点了点，看了看常晓云，还是举止典雅的吃饭了。常小姐苦哈哈的，明天要去帮着情郎看着前妻的吗啡，非常棘手，看着陆光籹那个样子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叹叹气，不过饭后陈潇潇还是去常小姐的房间，估计是说那批吗啡的事情。

弯儿倒是了无生趣的回到房间，看到保姆小赵，是的，只是保姆，干不了任何事情，之前小曼的事情，想了想，也是无趣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