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岂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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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林家之行

不管是天一门,还是林家,说起来都是不入流的小势力。像这样的势力,自然不会有太好的洞天福地作为道场。不过相比起来,林家所处的小竹峰灵力环境还是要比天一门强太多。

刚踏入小竹峰的范围,萧晨就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因为这些灵气的影响,小竹峰上草木都要比别处繁盛许多。

远处阵阵兽吼传入萧晨的耳中,这些野兽声音苍劲悠长,实力都要接近妖兽了。萧晨不禁暗暗心惊,看来林家将小竹峰打理得不错啊,难怪这些年林家变得越发兴盛。

原本按萧晨的认知,小竹峰也只不过比天一门好些,现在看来,林家的实力要比他想象中高出许多。

小竹峰附近的灵气环境这么好,最大的可能就是,林家在附近设置了聚灵阵法。

即便是最小型的聚灵阵,如果常年累月开着,也是一笔巨额的花销。对天一门来说,这样的消耗,远不是他们能负担得起的。

这态势,林家将会越来越强盛,也许,几年后,天南又要多出一个筑基势力了。

小竹峰的景象让萧晨心生触动,他也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经营好天一门。或许有一天,天一门也可以像小竹峰一般,灵气充盈。

小竹峰常年被灵气滋润,山上的草药会慢慢进化成灵药,野兽也有变成灵兽的可能。

想到这,萧晨突然有些担心,自己带的五十株灵药,能换来一株灵桑树么?

不管怎么说,萧晨带的灵药,也只能算是一阶灵药里品质最差的那种,也许林家也不怎么缺这种低阶的灵药吧?

如今,萧晨已经到了小竹峰。而且,灵桑树对天一门来说太重要了,他怎么也得试着,把灵桑树购回去。

林家差不多是天一门唯一能攀上关系的修真势力了,作为掌门,萧晨也感觉早应该来拜访一下林家。

不管怎么说,萧晨年岁尚轻,涉事不深,突然要去拜访一个陌生的家族,他还是很不适应。即便,这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家族。

进入小竹峰后,萧晨又前行了十数里,才看到山中若隐若现的数十幢别致的亭楼。这些屋舍所处位置,正是小竹峰灵气最浓郁的中心地带,此处正是林家无疑。

萧晨本来也是从大宗门出身,早已见惯了琼楼玉宇,可现在看到林家的气象,还是产生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比起林家,天一门实在是太寒酸了,萧里心中那拜访富亲戚的心态越来越明显。

离林家越来越近,萧晨已经不适合再往前走,他得知会主人一声,再前往拜访,这样不显得冒昧,也不失了礼数。当然,这前提是萧晨实力微弱的情况下。

现在想必林家的人早就发现了萧晨的踪迹,只是对方看萧晨的修为不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如果萧晨是筑基期高手,想必早就有林家修士前来相迎。

萧晨深吸一口气,然后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灵符,只见他右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这灵符竟像蝴蝶一般,缓缓像林家飞去。

萧晨用的是最简单的传讯符,主要是用来向林家禀明身份来意。

据说,有高阶的传讯符,即便是千万里外,也可以传递信息,当然这种东西不是萧晨可以接触得到的。

传讯符传出后,林家很快有了反应,不久便有一名修士前来引路。这修士衣着考究,笑容满面,让人一见面,就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只是,这修士也有些太胖了吧?”在修真界,修士一般都在努力苦修提升实力,像这样的胖子还真是不多。

“在下林峰,道兄里面请。”林家修士异常客气,满脸微笑,双手做出请的姿势,引着萧晨前往林家。

萧晨也没想到,林家居然如此礼遇,他当然也不愿失了礼,赶紧回道:“林道友客气了,在下萧晨,冒昧拜访林家,是想购买一些修炼物资。”

林峰听说萧晨是来购买物资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萧晨,心中嘀咕:“二十岁年纪,修为就到了炼气中期,看来这少年来历不凡啊。”

在天南这种地方,二十岁能修炼到炼气中期,确实极为少见,即便现在的林家家主,也是做不到的。林峰不禁想道:“莫非,今天有大生意要上门?”

一路上,林峰还殷勤地为萧晨介绍起旁边的风景,以及林家的一些产业,这让萧晨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听到林家产业众多,灵蚕的养殖规模更是极为庞大,据说光灵桑树就种植了数十棵。听到这,萧晨心中暗松了一口气,有这么多灵桑树,想必林家不会介意出售其中一棵吧。

一路上,萧晨也是暗暗观察林家的情况,同时也暗暗评估林家修士的实力。眼前这林峰,萧晨就看不透他的实力。萧晨大概判断了一下,林峰或许已经炼气六七阶了。

林家年轻一辈的修士,修为也是不低,萧晨看到了一个炼气四阶的青年人。不得不说,林家的实力在方圆几百里内,已经是数一数二了。

林峰极擅长闲谈,不经意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林家的会客室。

林峰还特意为萧晨泡了一杯灵茶,灵茶这东西,萧晨至今还没喝过呢。一口茶水下肚,萧晨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同时,一股清新的灵力沿着全身经脉游动。

萧晨不得不感慨,这灵茶贵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杯灵茶下肚,萧晨感觉自己灵力增加量相当于修炼一个周天了。

“这是林家刚培育出来的青溪茶,道友感觉口感如何?”林峰一边为萧晨倒茶,一边观察萧晨的表情变化。

“这茶清香沁鼻,自是极品。”萧晨理所当然道。

听了萧晨的回复,林峰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入主题,问道:“道友说此番前来,是准备购置修炼物资,不知道友想要些什么?林家的培元丹,灵蚕丝品质极佳,这些都是远近闻名的。”

终于聊到了正题,萧晨表情变得严肃了些“是这样,我此番前来,是想购置一棵灵桑树,还请道友割爱。”

听了萧晨的话,林峰脸色微变,不过还是保持淡淡的微笑:“道友,是这样的,灵桑树林家也并不多,所以暂时不便出售。不过灵桑叶我们倒是可以大量供应,道友以为如何?”

灵桑树不多?这跟刚才的介绍可是大不一样啊,萧晨瞬间明白了,林家是不愿意出售灵桑树,而是想通过不断出售灵桑叶来赚取利润。

灵桑树虽然极易培养,可是灵桑树却是极难结果。没有足够种子,这就造成灵桑树苗极为紧缺,附近的坊市也是极少见。

每一棵灵桑树,每年都可以产出不少的灵桑叶,为家族提供不少的收益。林家不愿意出售灵桑树,也在情理之中。

“林道友,只要林家愿意出售灵桑树,灵石贵点也是没关系的。”

萧晨几番请求,林峰虽然全程保持礼貌的笑容,不过态度还是很确定:不卖。

不得已,萧晨只得搬出他那便宜师父了。

“林道友,不知林家主是否在?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去拜访一下,不瞒道友,在下师门还和林家主有些渊源。”

听到这话,林峰面露意外,好奇道:“哦?原来道兄是自己人啊,有这关系早说啊。”一时间,林峰又变得满面和煦。

“是这样的,家师马大元,曾救过林家主一命,想必道兄也知此事吧?”听到这话,林峰原本灿烂的脸上马上凝固,他还有些不确定道:“马大元?天一门的马大元?”

林峰有些不确定,又问了一遍。听到这话,萧晨心中微喜,对方知道他师父的名头还好,看来还有希望。

“正是,马大元正是家师,在下刚接任天一门不久。说起来,在下早该来林家拜访的,只是最近有些忙,现在才成行。”

萧晨自顾说道,他没看到,此时,林峰的脸色已经变了,变得有些难看。“这么说,你就是天一门的掌门了?那以后天一门的事情是不是都可以找你?”

“当然,天一门的事我完全可以作主,天一门也一直希望和林家保持友好的关系。”萧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可林峰脸上已经有了一层寒霜。

“那正好,这是你师父以天一门的名义,向林家借的灵石,你把这帐清一下吧。”这话一出,吓得萧晨一激灵。马大元欠了林家债务?他怎么没听说呢?

萧晨有种冲动,要不赶紧告辞离开算了。

萧晨接过几张借条,算了算总数,欠下的债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一级灵石。

萧晨心中有些发苦,这些借条的印迹,都是他那便宜师父所留。

不用说,这突然来的外债是真的,想赖账估计是不可能了。萧晨在心中,又把马大元骂了个百八十遍,然后才故作吃惊道:

“我想起来了,师父临终前一直嘱咐我,一定要把这笔钱还掉,千万不能因为师父曾经救过林家主,而挟恩懒帐。”萧晨一脸认真,说得情真意切。

救过林家主这几个字,萧晨的语气说得尤其重。

当然,萧晨不是要还钱,他是提醒林峰,他师父可是救过林家主命的人,你怎么好意思来收这点外债?

林峰听了萧晨的话,脸色稍缓,说道:“还算你师父没把这事抛到脑后,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追究他欠的丹药了,你只需把这部分灵石还了就可以了。”

“他还欠你们丹药?”

“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突破到炼气七阶的?”

“他是不是救过林家主一命?”

“这道不假,不过林家救过他三次,这笔恩情算是还了。你把这灵石还了,我们两家算是两不相欠。”林峰的话不容质疑。

连萧晨自己都觉得,于情于理,这笔灵石要还给人家。可是他现在穷啊,萧晨又把马大元骂了千百遍。

一百灵石,算是一笔大数字了,够萧晨几年的收成。萧晨很想跟林峰说,自己身上没带钱,要不以后再说?

当然,这肯定是行不通的,刚才萧晨还要买灵桑树来着,而且口口声声说灵石不是问题,怎么可能没有带钱?

萧晨有心悄悄溜走,可是他看到旁边悄然出现的几个林家修士,还有林峰那看不透的修为时,萧晨马上放弃了这打算。

最终,萧晨只好把那些灵药,全部留下。同时,萧晨还一再承诺,会将剩下的五十灵石,如数归还。

来时有人迎接,被当成座上宾,走的时候却是一人灰溜溜的。一个人走了,不带走一块灵石。

什么是身无分文,萧晨算是彻底感受到了。

一无所获,萧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天一门时,两个小不点已经眼巴巴等了他半天。

“掌门师兄,灵药换出去了么?”小不点一脸好奇。

“换出去了,都换出去了,一点不剩。”萧晨回答的有些有气无力,他想静静。

“太好了师兄,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买灵桑树?我和师妹已经准备好一起养殖灵蚕了,师兄放心,我们保证把这事做得妥妥当当。”郑妍一脸开心,显然对养殖灵蚕期待已久。

“等我忙完这段吧,今天晚饭我先不吃了。”说完,萧晨独自回了房间。两个小不点年纪虽小,却已经极为懂事,萧晨不想跟他们说实话,让两人瞎操心。

两小不点还在旁独自高兴着,大黄也在旁边摇着尾巴。萧晨已经一头钻进被窝,他准备好好睡一觉,今天也懒修炼了。

碰到这种事情,气馁肯定也是有的,不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灵药被收走了,萧晨对林家也没有什么怨恨,只是对马大元更加责备起来。说起来,林家对待债主已经算是客气了,在这险恶的修真世界,大部分势力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把萧晨扣压做奴做仆,偿还债务。

这一次林家之行,也不能说全无收获,萧晨仔细回想了一下其中过程,也是感觉这次的经验让他学到不少东西,吸取了一些教训。

从林家购买灵桑树,现在看来几乎不可能了。萧晨只能先等着,看看有没有其它机会。

天南地处贫瘠,灵石矿脉极少,天地灵粹,灵脉洞天也早已被其它势力占领。一时间,萧晨基本找不到收益来源。

不得已,萧晨只能先安心修炼一段时间。同时,萧晨也加大了对两个小不点的修炼监督。一遍又一遍练习万物生这法诀,萧晨对这基础法诀又有了新的领悟。特别是进入炼气中期后,灵力更加浑厚,这灵法施展起来越发娴熟。皮肤硬化这门法术,萧晨也练出了一些效果,如今他只需稍稍运气灵力,身体要害的皮肤就会变成岩石般,变得坚硬无比。

没有丹药支持,天一门的灵气环境又极差,萧晨修为进入炼气中期后,修炼速度就慢了下来。两个小不点修为还比较低,有灵药液的辅助,两人的修炼进度倒是没怎么耽误。

“不行,这么下去,这辈子可能连炼气七阶的达不到,更别说筑基了。”灵力运行一周天后,萧晨呼出一口长气,暗自说道。是的,萧晨还是决定,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得外出去寻找些机缘。

如今两个小不点年岁越来越大,已经基本能够生活自理,萧晨也不是太担心。天一门一穷二白,别人也不知道萧晨种植出了一些灵药,荒山野岭的,一般修士也不愿意来,宗门的安全自然不会有问题。

外出历炼,最需要担心的还是萧晨的战力问题,他由于大部分时间都忙于杂役,并没有时间修炼灵法,也没有趁手的灵器,如果遇到危险,基本没有还手之力。

灵法这种东西,需要长时间不断练习,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速成的。没办法,现在也只能先以炼气中阶的修为来先唬唬人了。为了安全起见,萧晨还是把大黄带在了身边。现在大黄也是一阶灵兽,论战力可能还要超过萧晨。

外出历练,少说也得几个月,将两个小孩留在宗门,也是不得已之举。事无巨细,萧晨一一交待完后,也不顾两个小不点眼泪涟涟,还是带着大黄上路了。

天南这一带,灵气稀薄,以凡人国度居多。想要寻找机缘,肯定不能去这些凡人国度,只能去一些灵气充盈的名山大泽。

思考再三,萧晨最终决定前往天一门西边的横断山肪。横断山脉极为特殊,这里虽然也是灵力不强,却到处都是火岩石。火岩石这种矿产,只有极少的一点灵力,人类修士炼器基本用不到。不过很多火属性灵兽以火岩石为食,所以横断山脉时常会有火系妖兽出没。

妖兽和人族不同,它们可以吞食火岩石,直接吸收其中的能量。所以即便横断山脉灵气也稀薄,这些火系妖兽的修炼也不会受影响。据说,在横断山脉深处,时常会有二级妖兽出没。

二级妖兽,可是相当于人类筑基修士的实力了。如今萧晨即便遇到一阶中期的妖兽,也只有逃跑的份,更别说二级妖兽了。

猎杀妖兽,对萧晨来说太难,他此行的目的依然是灵药。

凤灵草,在横断山脉很常见的一种灵药,这种灵草,常出现在火岩石堆中。很多散修都靠采摘横断山脉的风灵草为生。如果运气不错,萧晨或许也可以有大的收获,当然,灵药生长的地方,也是妖兽出没的场所,即便不猎杀妖兽,危险还是随处可见。

横断山脉距离天一门上千里,萧晨没有坐骑代步,即便以他炼气中期的修为,也得十多天才能赶到。

一人一狗,轻装上阵,萧晨开始了他第一次外出历练的生活。这也算是萧晨第一次真正接触修真世界,也是他为了在修士世界活下去不得不面对局面。

大黄虽是一阶灵兽,可是外表跟普通的犬类也差不多,萧晨也刻意隐匿了修为。总体来说,一人一狗跟普通凡人差不多,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萧晨路上碰到的大部分也是凡人,偶尔看到几个二三阶的低阶修士,萧晨也没太放在心上。

只要不惹事,萧晨相信他自保还是没问题的,虽然他只会皮肤硬化这么一个灵技。当然,以他炼气中阶的修为,攻击力比普通人还是强上很多。

炼气修士,身体已经被灵气洗礼,身体的强度和力道都会强很多。现在的萧晨,光是力量,都已经达到了两千斤。两千斤的一拳,即便用拳头轰击在一阶妖兽身上,也能让对方受不轻的伤。

萧晨每天都在快速赶路,偶尔休息的间隙,他也不忘打坐修炼。萧晨始终相信,每一分实力,都是通过努力修炼而来的。就像在玄天宗时,他每天的时间基本都被杂役填满,不过每天还是能从中挤出点时间来修炼。

离横断山脉越近,碰到的修士就越多,萧晨甚至看到了几个修士小队。显然,像萧晨这般,前往横断山脉碰运气的修士不少。不过像萧晨这般,衣衫褴褛,身无长物的还真不多见。身上没带任何财物,这让萧晨也轻松不少,最起码不会有人觊觎他的财宝。

横断山脉,并不见有多巍峨,最高处也就几千丈。这跟动不动万丈高的名山来说,确实算不了什么。不过既然叫山脉,它的占地极大,据说方圆有几千公里。如此大的山脉,到处充斥着火岩石,萧晨都想不明白,这山脉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刚进入横断山脉,萧晨就感觉到了迎面扑来的刺鼻气息,这正是火岩石的物有气息。像烧焦的食物,有股糊味,其中还有淡淡的灵力波动。

进入横断山脉后,萧晨就小心了很多,进横断山脉的人类,那只能是修士了。修士可不像普通凡人,他们都有不小的杀伤力。

修士之间在外杀人夺宝的事情,萧晨也是听过不少,他不得不把人类和妖兽一起防范。

越往山脉深处,妖兽的实力越是强大,萧晨只能沿着外围慢慢搜索,寻找灵药。找了半天时间,萧晨没找到半点灵药的影子,倒是碰到了几波人类修士。萧晨意识到,在最外围,灵药基本都被人类清理光了,连妖兽也是极少,他只能又往山脉深处走了十几里。

果然,越往山脉深处,人类修士越少,萧晨的运气不错,第二天就岩石缝隙年,找到了一株血色通红的灵药,凤灵草。一阶凤灵草,可以换两三颗一级灵石,价值是他自己培养灵药的几倍。如果每天都能收获到一株灵药,两个月后,萧晨就会有不菲的收益。当然,每天收获一株,这基本不可能,除非深入到人迹罕见的山脉深处。

第一天就赚了两三颗灵石,这比在家种植灵田收益可高多了,萧晨对第一天的收益很是满意。

萧晨满足地把玩着手上的灵药,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就在这时,汪的一声传入萧晨耳中,然后他就看到一个残影扑向萧晨,一口把刚收获的灵药给吞下肚子。

事发突然,萧晨根本没有防备,一株灵药,就被某吃货给吞了。

不是有妖兽来袭,是大黄趁萧晨不备,一下把这灵药给吃了。“败家子,这可是灵石啊。”萧晨大急,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而这时,大半灵药已经被大黄吞下肚子,只留了一小截暴露在空中。萧晨有心把这半截灵药取回,可是看到灵药上沾满大黄的口水,萧晨还是忍住了。

而这时,大黄已经可怜兮兮地看向萧晨,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萧晨都有些不忍心责罚它。不管怎么说,大黄算是天一门的护山灵兽,给它吃了也没有便宜别人。而且,天一门太穷,平时根本没有什么灵药供应大黄,这算是给它的补偿吧。

想到这,萧晨只是象征性给了大黄一脚,算是原谅它了。如果萧晨看到大黄眼角那丝一丝狡黠,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凤灵草的灵力不弱,大黄吞食一株凤灵草后的第二天,萧晨就感觉到大黄的灵力增加了不少。这让萧晨羡慕不已,妖兽可以直接吸收灵药的灵力,这方面确实比人类有优势。

运气这东西说来也奇怪,第一天寻到一株凤灵草后,萧晨接下来两天都没有收获。经过一天的劳累,萧晨还是空手而归。横断山脉毕竟妖兽不少,晚上行动危险太大,萧晨只能找一处地方露营。

晚上时间,有大黄帮忙守夜,萧晨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可以好好休息,第二天有足够的精力继续寻找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