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公交车打色狼
他以为我只敢回头瞪他一眼
我是回头瞪了他，还给了他一拳。
叶天礼当即便将那眼镜猥琐男的身体给掰过来，眼镜男还没缓过神来发生什么事情，就迎面撞上了叶天礼打在他鼻梁上结结实实的一拳。
这一拳，叶天礼用尽了刚才吃的所有食物的力量。
“师傅，麻烦你下一站停下车，我这儿人多就不按铃了。”叶天礼抬起头扯着嗓门对车头司机的位置用力地喊道。
那个猥琐男眼镜被打掉了，但还是挣扎着在四处查看着想要找回来，叶天礼拽着他起身“别找了，是怕没了眼镜看不清人猥亵吗？在姑奶奶脚下呢。”说着叶天礼还用力地用脚碾了几下猥琐男的眼镜，碎成渣渣了。
随着汽车的靠站停，叶天礼拽着那个猥琐男下车后，还对着刚才那个受伤的小女孩喊道“妹妹下车，姐姐现在教你怎么处理这类猥亵男，不用怕，来，下来。”叶天礼朝着现在还在低头扯着自己衣角的那个小妹妹招招手，示意她下车。
小女孩在叶天礼的催促下，还有全车女性同胞的鼓励声下终于开始挪动了自己刚刚被灌了铅的腿，亦步亦趋地下了车。
叶天礼牵住她手，拦了一辆过路的出租车，将那个猥琐男塞进了车，自己跟着进去坐在旁边，一副押犯人的神情和架势，并伸手招呼小妹妹坐副驾。
“师傅，麻烦你找个最近的警察局送我们过去，我妹妹遭到公交色狼了，我要去报警。”叶天礼整理完毕后恶狠狠地看着猥琐男对司机说道。
“就这？这家伙？猥亵……猥亵这女孩？”司机义愤填膺地转过身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叶天礼旁边鼻青脸肿，但看起来气质十分高雅的“老实人”，叶天礼抬头眉毛一挑，已经准备好司机敢说一句帮这猥琐男的话就马上怼死他的架势。
怎奈师傅也实在是性情中人，当即就眼漏恶心地看着后面那个猥琐男，气愤地转过身去，用力地一踩油门，比叶天礼还恶狠狠地说道“这单不收钱！龟孙的，能干这事儿？光天化日，现在这世道，真是啥人都有。”
叶天礼当即便冲着师傅竖了个大拇指以示欣赏之情！
前面的小女孩估计还没从她人生的这场“性启蒙”教育课中缓过神来，整个过程低头不语，兴许还在回魂。
司机师傅等红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给她递了罐水，也不敢过多惊扰。
“我……”猥琐男刚开口还未吐出一个完整的字，就被叶天礼的拳头给堵了回去，给他整个人往后弹得老远。
又是两行新鲜的鼻血。
“我说过，你出声一次我就揍一次，姐姐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出声，是一个音节都不要从你的喉咙里发出来。”叶天礼擦了擦手，恨不得再消个毒。
前面的司机师傅也是一副“打得好！”“十分畅快”的表情。
在司机师傅正义感爆棚的加速行驶下，叶天礼他们很快便到了一个警察局门口。
师傅还非常热情善良地帮忙跑过来小女孩这边帮忙开门。
叶天礼就不一样了，直接踹一脚，将猥琐男给踹到门边，看着他还没动静“你是想我再来一脚吗？”
猥琐男赶紧哆哆嗦嗦地摸着门把手开了门跌了出去，叶天礼随即从自己这边开门出去，绕到他那边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往警察局里拽。
前面接待处的同志一看这架势，顿时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因为这个情状看来，被揍的是一个成年男子，和其他两个女性比起来，确实有些视觉差异。但叶天礼马上把他拉回了现实，“同志你好，猥亵怎么备案？”
那个猥琐男早已不敢动弹，只是低着头看地板。
等到有警察叔叔来给他们做笔录的时候，那小女孩也站得远远的，在叶天礼背后的位置站着。
“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您能跟我们详细说说吗？”
“妹妹，你可以自己讲吗？还是你现在不想讲。”叶天礼回过头去轻声询问一下小女孩。
小女孩没出声，用身体表达着抗拒。
“那姐姐帮你讲，你可以接受在这里吗，还是你想去休息一下？”小女孩犹豫了几分钟，在场的人也都很耐心等着她的抉择，终于她开口说道“我，我就，在这儿吧。”
“好。”
“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在205路，东海车站方向的那班公交车上，我目击了一起猥亵未成年少女的案件。如你所见，犯罪嫌疑人和受害者，你们应该都能看出了。这个男的，在我已经看到并且确认过的情况下，对这个少女进行下体摩擦，甚至直接上下其手。现在说出这些话我都觉得恶心，要不你自己补充？”叶天礼轻飘飘地询问着旁边那个猥琐男，语气里确实千斤重的威胁。
“我没有！我没有！警察是他们诬陷我，我脸上的伤的都是他们打得！我可不可以反告他们人身伤害罪！”猥琐男以为到了警察局叶天礼不敢轻易对他动手，便开始露出斯文外表下那蠕动着的猥琐的本质。
叶天礼对他这般行径没多大反应，都是意料之中，人渣干出什么事会稀奇？
“现在是警察里，我给你一个自己坦白交代的机会。是，警察叔叔面前我当然不能虾动手，但你要知道，你今天如果还是继续是这个态度，出了门，你就要小心在你生活的每一处都提防我的身影，不可能有那么多警察局保护你这种人渣，就你面前这一个能让你坦白交代，你要好好珍惜。我有多认真，你是知道的。”叶天礼犀利的目光直指猥琐男的位置，但强大的气场却让猥琐男不敢转头看他一眼，只是一昧地想要胡搅蛮缠博取同情。
“警察同志！你们看，她威胁我？！”猥琐男抓着警察叔叔的手惊恐地喊道。
就面前这个体形，他也好意思说是叶天礼威胁的他，估计在场的人都很难相信叶天礼才是打人的那个吧。
也不害臊。
“好，是你自己放弃的机会。妹妹，你先去外面呆着，等姐姐等下去接你。”叶天礼伸手推了那个小女孩一把，她不是很想在她面前仔仔细细地复述她的遭遇。
“不，姐姐，我就在这里等你。”小女孩突然抬起头，随之而来的还有她故作镇定的眼神，看得出，她下了很大一番决心，打算坚强地面对这件事。
叶天礼愣了一下，也没多作劝解，就让她留下便是，随即叶天礼还欣慰地朝她点点头给她鼓励。
“刚才我上车后大概，十多分钟吧，看见前面的女生一直在不停扭动自己的身体，神情很惊恐，虽然车内拥挤，但这并不会给一个女孩的脸上带来这样惊恐屈辱的表情，我看得出，这个女孩子正在遭受什么自己厌恶的事情。所以我挤过去靠近了她一些，才看清，面前这个猥琐男，上半身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老实教师的气质，下半身竟然在使劲蹭着面前的女孩子，并且，更让人作呕的是，他还伸手去抓女孩子的胸部。当即我就过去制止了他，是的，他脸上的伤都是我造成我，这部分我可以另外负责，但我现在要追究的是这个男人对一个未成年的猥亵行径。”
“别说的好像多大事一样，还什么犯罪，就凭你自己口舌之快，有证据吗？”猥琐男好像一副找到庇护所的样子，也不忙着粉饰自己的外表了，只管漏出那副嘴脸来。
叶天礼忍住作呕的心，语气平稳地说道“公交车有监控，可能你会以为，贴得紧，没人看得到。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仅是目击证人，并且我还保留了视屏证据在我手机里。如果你自己承认罪行，我也不想公布这段视屏。不是怕定不了你的罪，而且不想这个女孩子受到一而再的回忆伤害。所以，你现在要自己坦白吗？”对付这种人，自身首先要稳定心神，再一一打破他的。
“别唬我了，别说这不是什么罪，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就算你们咬定要诬陷我，能给我定什么罪呢？”
“首先，无知就是你犯的第一条罪，我国未成年保护法第……早就表明……
再来，不孝不忠是你的第二条罪，你的母亲为如此轻蔑女性而感到可耻，你的妻子为你这番行径也会感到无地自容。
最后，你应该也生子了吧，如果不幸是个女儿，那请你每晚在扮演好爸爸角色给她讲睡前故事的时候，看着她的脸，再代入你侵犯过每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我无意做这样的揣测，但如果这能让你起到一点良知的觉醒的话。我会想说，看着你女儿的笑脸，想着每一个被你侵犯的女孩子也是别人的宝贝女儿，你心底不会感到羞愧难当？
你知道你错得最离谱的一点是什么吗？是不把你做的事情认为成一种伤害，一种侵犯。正如你所说的，这种伤害看不见。因为它在心里，在记忆里，在受害者的每一根神经和血管里，只要他们想起来就会浑身战栗。不管过了多久，仿佛都是昨天的情景。只有受害者有权评判，这是怎样的一种伤害。有些人会因为难以启齿，或者懵懵懂懂而让你们这些人侥幸逃脱，从而造成你们的猎奇心理，再进行一次，两次，到你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的行径中，刺激快感使你们越来越兴奋，感觉每一次都可以逃脱。但我告诉你，今天你的日子到头了。今后但凡你有一点在进行这种行为的想法，你都要想到老娘的脸，还有，老娘的拳头，以及它们是怎样打断你的鼻梁，你要好好回味这种痛感和恐惧。因为你要懂得一个事情，那就是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能让你逃脱过去的，你这次踢到了铁板，下次也会。不是喜欢刺激吗？我告诉你，你的侥幸心理赌的不是你猥亵的女孩子不会反击，也有极大的机率是那个女孩会回过头来把你的鼻梁打断，眼睛戳瞎，手给掰断，不应该赌这个才够刺激吗？你说呢？猥琐先生。”
“哦，还有我要告诉你的一点是，不要以为全天下男的都跟你这么孬，以为大家都能理解你这种变态心理。这个世界大多人还是在阳光底下行走的，不要拿你那套肮脏的思想代入每个人。大家都是判断力的人，当你做坏事被发现的时候，每一个有正确思想的人，都会对你投来指责的目光，而不是帮你辩解。我仍选择相信，人性的善，很高兴，今天也是这个理论得到完美印证的一天。司机师傅为我延长停车的时间，刚才的出租车师傅不收车费帮我们载到警察局。面对一个做坏事的人，大家都是厌弃而有正义感的，没人会听你这个加害者在那里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