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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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九十六 意料之外的离间计

邹平与乐安的两路大军与袁谭的临济互为犄角,当闻之吕布率军来袭后,袁尚与袁熙先是各派一万大军前往临济支援,但大军刚行至一半的路程时,又忽闻吕布被袁谭大败而退走,袁熙闻得即兴奋又惊诧,但一直防备袁谭的袁尚却不是这么想。

听说袁谭麾下居然出现一个能与天下勇武第一的吕布比肩的武将,袁尚心中不由一紧,颇为警惕地与随他而来的审配说道:“吾这大哥帐下居然有如此猛将?吾当如何是好?”

审配与逢纪因袁绍以往的暗示下,心中自是向袁尚的势力倾斜,但面对来势汹汹的公孙瓒数十万大军,袁绍这一脉危如累卵之际,怎能内斗?当前审配还需从大局考虑,随即向袁尚劝谏道:“公子此刻还不是动袁谭的时候,何况逢纪在大公子帐下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应当不会出现意外,只要主公醒来,这袁家还是您的,公子还需暂且忍耐!”

“吾自是知晓当前形势严峻,所以一直压制对他的不满,但袁谭在一天,吾终究如鲠在喉!”鉴于袁谭的存在,让袁尚在袁绍这里如履薄冰,虽说袁家此刻已是朝不保夕,但日久对袁谭的嫉恨终究让袁尚难以释怀。

“哎!”审配闻声只能心中哀叹,实则他与逢纪最看好的是二公子袁熙,但袁绍最喜爱三子袁尚,审配一生忠于袁氏,主公之命,他不得不从,心中不由感叹:“要是袁绍只有袁熙一个儿子,可能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在审配感叹之时,吕布从临济退去不久后,又再次折返回来,同样是到临济城下一番叫骂,杨荣有了第一次经验,这次不再与吕布墨迹,上来就是直捣黄龙,手中三尺长刀直奔吕布首级,吕布心中大骂憋屈,但又不敢违抗公孙瓒临走之前的定计,随即又是一番装惨败走。

这一次城楼之上的袁谭与审配看的极为清楚,确实是杨荣几个回合下便将吕布打败,而且杨荣与吕布交战的每一个细节两人都看在心理,此时二人即疑惑,又有点小窃喜,但谨小慎微的逢纪还是在杨荣追杀吕布于数里外,苦劝袁谭鸣金收兵,袁谭不胜其烦,无奈之下,只好命人将杨荣追回。

同样收到吕布再次败逃的消息后,审配这面也命袁尚、袁熙二路大军不动。

之后数天之内,吕布反复挑战,都是大败而逃,每次眼看就要追上吕布时,逢纪便劝说袁谭退兵,如此反复之下,袁谭就发现逢纪有些不正常了,逐渐开始对逢纪起疑。

又过去一天,还是如往常一样,怒气冲冲的袁谭回到府中后,狠狠将头盔扔到一旁,灌入一口茶水后,越想越气的袁谭徒然将杯子“啪”的一声扔在地上,心中暗恨:“逢纪,汝最好莫让吾抓住小辫子,如若抓住,吾定不饶汝!”

“公子!”

正在袁谭气愤不已之时,一道熟悉的碎步来至门外,轻声向屋内呼道,本是气愤中的袁谭闻声后脸色霍然缓和了许多.

“进来吧!”

待来人进屋后,袁谭眼中希冀的目光闪烁,语气有些着急地问道:“查的如何?”

“这是逢纪要送出的书信,刚好被埋伏在路上的兄弟们截住!”来人躬身将书信呈上。

“好,汝先退下!”

“诺!”

“等等,汝这般这般……如此可记住了?”

“末将遵命!”

这一夜的临济城风平浪静,往常吕布半夜也会前来叫关,但今日却是颇为异常地没有前来,这一夜的临济反而像暴雨欲来的前兆,略显压抑的气息。

这一夜的整个临济都充满诡异的气氛,但对大多数士兵来说却没有什么影响,竖日清晨,大队的士兵按照往常一样换岗,同时迎接着新一天的开始,这一次与往常一样,好像已形成规律,吕布果然还是前来城下叫骂,只是这次与往日稍有不同的是,逢纪并未急着让杨荣出城迎战。

逢纪发现今天袁谭状态有些不对,他还想再看看杨荣是怎么回事,是否真的如此勇猛,如果真的能敌吕布,他自然要为袁尚暗中争取过来,但如若真是吕布之计,那就让吕布与这杨荣厮杀到自己的主公袁绍醒来即可,眼看着袁谭时时不下令,当下逢纪有些急不可耐地向袁谭劝谏道:“公子,看来吕布此贼,名不符实,可能其勇武之名不过只是谣传罢了,今日可让杨将军将吕布此贼斩杀于城下!”

“哈哈!”袁谭并未向往常一样听劝,而是傲然大笑一声,而后双眼森然地直视逢纪,徒然大喝道:“逢纪何在!”

逢纪被袁谭如此变化弄的一头雾水,心想‘老子不就在你面前吗?’,但这只是心里话,看着怒视汹汹的袁谭,逢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想了想,为了稳住袁谭,他还是委屈地躬身轻声道:“下官在!”

“好,逢纪,吾与汝一百精兵,令汝即刻出城迎战吕布!”

“啥?让吾去迎战吕布?”逢纪不敢置信地看着袁谭,心道这厮莫不是疯了?但看到袁谭紧握剑柄,不像作假,逢纪心中咯噔一下,忽然想到每日早晨都会有从袁尚那面回来的信件,但今天却没收到,“难道……?”

逢纪已是预感到危机,心中猜测是不是袁谭发现自己与袁尚之间的关系了?随即思索如何破解此逆境,片刻后,逢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亲切一些,对着面前的袁谭苦笑道:“公子说笑了,吾一个文人,如何是吕布的对手?”逢纪看着袁谭脸色不善,随即又继续劝说道:“还是让杨将军出战吧,吾相信有杨将军在,定可斩杀吕布于马下!”

袁谭见逢纪居然还和自己绕圈圈,当即不再墨迹,猛然拔出手中配剑,眼神冷然,剑尖锋芒直指逢纪的胸部,怒喝道:“逢纪,汝是不将吾放在眼里?还是汝以为背靠着袁尚就可有恃无恐?汝这是准备抗命吗?”

“未想到吾做为袁家长子,此刻居然连父亲手下的一个小小谋士都敢图谋于吾,当真可悲,可气……”,袁谭越说眼中越红,双眸之中俨然已是因为极其愤怒而布满血丝。

“大公子还且息怒,这一切都是主公的安排,吾等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啊”,逢纪一看这袁谭已然图穷匕见了,当下心中惶恐求饶道。

“哈哈!吾为长子十余年来一直将吾父视为骄傲,为尽孝道,吾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未想到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后嫁入吾袁家小妾生的庶子!”袁谭脸色悲切,仰天长啸,而后在逢纪瞪着双眼,大为震惊的情况下突然将手中利剑狠狠插入逢纪的胸部。

“汝就去地下为吾父尽忠吧!”袁谭怒红着双眼,手中长剑又狠狠向逢纪胸内插进几分,只留下金色的剑柄在外。

“汝…汝…汝个逆子……”,逢纪左手捂住胸部伤口,嘴角流着鲜血,双眼仿佛欲要跳出来,右手欲要抓住袁谭的衣袖,惊惧而又无力地哆哆嗦嗦地怒叱道。

在逢纪的意识弥留之际,只听得袁谭犹如丧尽天良地说道:“吾今日就准备弃父从瓒,他吕布能做的,吾为何做不来!”

“来人,前往公孙大营,就说吾袁谭欲用整个青州作为贺礼,献给义父公孙瓒!”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