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友谊破裂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明白了。得,人家公主奔着皇上来的。
一时间神色各异,女人嫉妒地讨论“呵,不知羞耻。”“就是,男人们眼睛都粘上去了。”……
男人们的眼神收敛了一些,看到皇上没有理会,又偷偷地看。
安娜托莉雅也不在意,相反,自豪地挺了挺胸,享受男人们的“欣赏”。
夏曦若有些魂不守舍。
顾逸皱眉:“怎么了?”
夏曦若回神,呆呆地说:“安之。”
“嗯?”
“安之,程安之!”
顾逸眼一眯,神色有些严肃:“结束后,再说。”
心里却是担忧:外族人已经侵入双阙了么,这有些棘手!
安娜托莉雅,被一道视线一直盯住,下意识寻找来源,结果看到夏曦若,神色一僵,随即收拾好表情,对她微微一笑,示意后,转过头。
她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夏曦若这下可以确定这个异族公主就是程安之。
夜幕降临,使者住的地方。
一个男声,愤怒地说:“安娜托莉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安娜托莉雅,也不在意:“当然,我拿下他,岂不更好?”
“呵,谁给你的自信?”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行,你最好不要坏了我的事,不然,你等着!”
之后,男子摔门而去。
安娜托莉雅也十分生气,冷冷地看着门口,凶狠地说:“等着吧,我一定会成为人上人!到时候,你一定被我踩在脚底下。”
说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胸膛还在起伏不定。
过了很久,才冷静下来。
这时有人翻窗而进,来人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安娜托莉雅很是慌张,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夏曦若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冷静地问:“为什么?”
安娜托莉雅有些歉意:“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他,只是想要过得更好。”
“就因为这个就利用我?为什么不直接说?那我也会帮忙。”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虽是公主,但却不受宠,总是受欺负,甚至还不如一个下人,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想利用我联姻,我只想成为人上人,不再受欺负。而且南景真的很好,从第一次见他,我就深深爱上了他。”安娜托莉雅开始有些难过,后来有些愤懑,最后是温柔中带着疯狂的执念。
夏曦若看着昔日的好友面目全非,再无往日的一丝痕迹,摇摇头:“只是想利用我,并不是和我交朋友。而且你也不爱皇上,只是他能给你很大的权势地位罢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安娜托莉雅苍白地辩驳。
夏曦若淡淡道:“我们往日情分,恩断义绝!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她就离开了。
安娜托莉雅还在重复辩驳:“不是的,我想和你做朋友,我爱南景。”
像是对夏曦若说,又像是说服自己。
另一边,顾逸把安娜托莉雅就是程安之的事情告诉了南景。
南景面无表情:“查。”
黑暗中,有人悄悄离去,又像是错觉。
之后,顾逸就出来了,回去的时候,正遇到失魂落魄的夏曦若。
顾逸叹了一口气:“既然想断,就不要再想了。”
“阿逸,我是不是好失败啊。”夏曦若哭丧着脸。
“怎会?”
“我好笨啊,被人骗的团团转。”
顾逸揉揉她的头:“没事啊,这种直来直去,真诚待人才是我认识的夏曦若啊。”
夏曦若吸吸鼻子,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你不许嫌弃我!”
“好,不嫌弃。”顾逸满脸无奈,“走吧,回府吧。”
“嗯嗯。”夏曦若乖乖点头,跟着顾逸回府。
尽管被顾逸安慰,好了很多。但夏曦若回去还是喝了个大醉,第二天没起来。
顾逸听了,没说什么,自己去了皇宫。
一进去,顾逸就问:“有消息了吗?”
阮青竹解答:“安娜托莉雅的确是程安之,她和靡王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靡王子想让她联姻。这个安娜托莉雅身世也是复杂,她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叫程蝶衣,曾经是这双阙有名的青衣。她母亲是被靡王子的父亲,也就是现任大汗抢去的,程蝶衣的父亲是被大汗杀死的,所以程蝶衣对程安之就很复杂了。程蝶衣前年不知何故突然失踪,程安之就代替他在梨园唱戏。”
“会不会就是程安之做的?”
“还不清楚。”
“程蝶衣一直在双阙吗?”
“不,父亲死后,他被辗转卖掉,最后被戏子看中,培养唱曲,才稳定下来。跟随戏班子进的双阙,所以隐牙才没在意。”
“那这么说是程安之去找的程蝶衣了。”
“这个可能性很大,虽然传闻她不受宠,但昨天看她那个样子就是个有谋算的。”
“嗯。曦若输给她,不冤枉。”
“嗯?她怎么没来?”陈睿打趣。
“嗨,昨夜喝多了。”
陈睿挑眉,到底没有多说。
这时太监禀告,说安娜托莉雅公主求见皇上。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人真的不禁唠叨。”伍时弦说。
众兄弟默契躲起来,给腾地方,想看看这个公主到底想做什么。
安娜托莉雅端着吃食进来:“阿景,我给你做了点吃食。”
“公主有心了。”南景冷冷道。
“哎呀,你叫我安娜就好了。”安娜托莉雅娇嗔。
“公主自重,也请不要那么亲近的叫朕。”
安娜托莉雅脸色一僵,随即双眼含泪,似落非落,嗔怪:“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那样子,像他们之间很亲密似的。
南景活脱脱就是个负心汉。
暗中的兄弟们不禁起鸡皮疙瘩,同时满是八卦意味地接着看,一双双眼里都是戏谑。
“公主何出此言?”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也知道这次和谈就是联姻。娶我不好吗?两国从此和平共处。我到底哪里不好,我改就是了。”
“朕并无立后的打算。”
“后宫怎能无主?”
“没有后宫,亦无需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