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王朝之我给霸王当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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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指点江山

“没有真实,佛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然尘埃。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妄。

我们所认知的世界在量子世界中都是空的,色相都是电磁波的相互作用。

磁相互作用,在我们让眼中虚拟出了物象而已。”

范简的境界让吕云很是惊讶,惊讶于这个家伙竟然能说出如此玄乎的话,弄的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茬了。

不怨范简,他炼化太饿剑气后,眉心的人和剑气释放出去,也能感应世界,感应到了类似三维离体透视图的视界。

这让他很是不适应,对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也彷徨了起来。

干掉刘邦、项羽如何?自己做皇帝,或者做领导人。

其实,项羽的霸王还是很先进的,类似后世的联邦总统。

没必要啊!干嘛要杀人,只有不自信的人,没有能力自保的人才会很辣,才会不择手段。

项羽的屠城,是没有信心应对百姓平民的反叛。杀二十万降卒是担心这些人不是真心投降,以及随时会暴起对他下手。

疑心病重更是害怕别人害他,越是亲近之人,就约会怀疑。

比如和他睡一个被窝的虞姬,若是突然生出歹意趁他睡着,偷偷给他来一刀。想想都怕的不行。

据说曹操睡觉时会藏着一把刀,发现有人接近就是暴起杀人,以至于没有人敢喊他起床。

再有就是所有的皇帝都是一个人睡觉的,宠幸嫔妃,完事之后就会被敬事太监催促离开,回到自己的宫殿睡觉。

至于电视剧,小说中,抱着女人睡一宿的皇帝,基本上是没有的。

在古代,人分高低贵贱,皇帝无疑是最尊贵的。就如同下棋时兑子,用马、炮兑对方的车,用卒子兑马、炮、车都是赚。

皇帝呢,就是棋盘上的老头儿,任何棋子兑老头儿都是大赚(直接就赢了)。所以,即便是拿皇后兑皇帝的命,皇后都觉得值,妃子之类的就更别说了。

就算是皇帝真的要在妃子哪里睡,床边上也会守着太监,不错眼珠的值守,防止嫔妃对皇帝下手。

疑心病人人都有,越是胆小的人就越严重,越是不自信的人就越严重。

在和平年代,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信任的不是对方,而是健全的法律制度。

在大街上,敢于嚣张狂妄蹦哒的人,都是因为法律的存在,他们知道在一定程度内的作,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

为什么老实人总被欺负,因为欺负你的人知道,欺负你的代价低。为什么没有人去欺负流氓、混账、二百五,因为欺负这些人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但无论如何,在和平年代,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基础就是律法。

人们为何惧怕权贵,因为在某些时候,权力和金钱能通律法。

为何会有“伴君如伴虎”这个词儿,那是因为“君”可以凭喜怒砍你的脑袋,而不用承担律法的制裁。

假如皇帝不凌驾律法之上,他欺负了你也如同了你欺负了他一样受到同等的惩罚,“伴君如伴虎”就不存在了。

人分三六九等,不服不行。只要钱权还能通鬼神,就没有所谓的平等。

反之在大乱的年代,人更容易获得所谓的平等。陈胜王振臂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时,当平民布衣闯入官府抢夺武器时,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就消失了。

平民的陈胜,刑徒英布,强盗彭越,小亭长刘邦,都可以翻身了。

暴力是摧毁等级的手段。

实力是建立自信的源泉。

炼化了太阿剑气的范简此时充满了自信。当然,他依旧是小心谨慎的性格。

“吕总,我出去一趟,你把巢国给我看好了。”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傅海棠跟着范简一起出门,她接手了芈玥的职位,但她基本不管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梅延芳管理。

大楚五年,四月。

这是花开的时节,淮南地区早已遍地花开,彩蝶飞舞。树上的鸟儿欢快的歌唱,田间地头的百姓也在辛勤的劳作。

巢国在范简的治理下,一直都是太平的,战乱基本上没有波及到这里。就是最初项羽派英布来覆灭巢国,战争也没有真的发生,因为吕云和韩信在英布大军过来后,他们就提前逃跑了。

想到这件事,范简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英布的叛楚,很有可能跟他攻打巢国有关系。

不管范简如何,他的巢国是项羽亲自封的吧!可这项羽说灭就给灭了。

这一点对英布或许会有触动,九江国、巢国算是邻居,也算是同为霸王的臣子。今天霸王灭了巢国,明天后天说不定就是他英布的九江国了。

淮水的下蔡渡口,这里原本属于定远公主封邑,现在芈玥去世,被改为了淮南郡。

得益于吕云开凿了四通八达的运河,下蔡渡口已经成为巢国第一大水运码头,其到处都是热火朝天。

排第二的渡口是乌江渡,第三位的是江陵渡。

乌江渡主要是和江东的金陵进行贸易往来,是巢国和吴越之地的交流通道。

江陵渡则是通过临江国和江水以南的百越做贸易,用粮食交换动物皮毛、茶叶、药草等。

“真不错,就算你和项王打架了,这两国的往来却是没有断。”

“打架而已,我巢国永远都是大楚王朝的诸侯国,只要我叛楚,郡县之间就不会受到影响。”

开封城。

范简胆子还是很大的,大摇大摆的就进了城,他根本不怕街道上的机关埋伏。他能保证在翻板触发的那一刻扔出飞抓,跳到两旁的建筑上。

霸王宫。

看到范简两人,项羽哈哈大笑这着迎接了出来。

“简之兄,看你这样子,应该没有生兄弟的气。”

“大王,我要是生你的气,早就投汉王了,又或者独立也行啊!可以这么说,我范简的巢国绝对是傲立到最后的赢家。”

“说这个我信,简之兄自然是最厉害的。”

“大王,你将若子他们叫来。”

也没有进宫门,就在外面开门见山,范简直奔主题。

一个都不少,百人团看来是真的投靠了项羽,他们看范简的眼神没有半点感情。

“我范简性格变了,从若子、若丑对我出手的那一刻,我醒悟了。

以后,我不会轻易杀人。非必要,不取人性命,所以你们的背叛我不会追究。

喊你们来,我只是想把柳叶剑收回。

若子、若丑,你们俩负责把剑、飞抓给我收回来。”

若子看了眼项羽,然后转过头对范简说道:“巢王,抱歉,我们不能把兵器交回去。”

一听这个,范简的怒火直冲顶门,按捺不住就要动手,却是被傅海棠给按住了手腕,“大王,我来吧!”

“你小心点,这些人都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

“我有手段。”

傅海棠的左手臂上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好多东西,这一次她伸手抓出来一把花瓣,朝若子他们扬手撒了出去。

花瓣化作点点星光,钻入了若子他们百人的双眼。

“好了,把东西都还回来吧!”

傅海棠的话音落地,若子他们排队将柳叶剑,蛟筋飞抓送到了范简身前。

看若子他们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也没有异常,心智神智也没问题。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他们听了傅海棠的命令。

一大堆兵器,范简也没法携带。转向傅海棠,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有办法将这些东西销毁吗?”

傅海棠点点头,伸手从竹篮抓出一个水晶瓶,谨慎的说道:“我试试看。”

水晶瓶里滴出一滴液体,她以最快的速度吹了口气,将液体吹的雾化,落到柳叶剑和蛟筋飞抓上,嗞嗞嗞的冒气了白烟,一堆东西很快就被腐蚀成了汁液深入地底。

好厉害,好强的腐蚀性。

范简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几步,那边的项羽也不例外。

这傅海棠就是一毒妇也!

事情还没完,地上的汁液除了渗入地下的,还留下一点,像活物一样凝聚蠕动化成一只小虫子,又被傅海棠给收入了水晶瓶内。

“这是蛊虫?”

“嗯,我叫它变形虫。”

这东西很可怕,连带着傅海棠都变得可怕了起来。

项羽躲的远远的,生怕傅海棠对他动手,看向范简,说道:“简之兄,你还有别的事吗?”

“臣下告退。”

被“送”出了开封,项羽的意思很明显,大楚不需要你了,有多远滚多远。

失败!

不管从哪一个方面说,范简的任务算是失败了。

吕云则不这样认为,他说道:“范简,你觉得自己性格改变了吗?”

“进步了。”范简谦虚道。这一次没用杀若子他们,而且也没有起杀心,这绝对算是进步。

“对,你都能进步,项羽也会进步的。”

吕云笑道:“都三十多的人了,项羽他也该成熟了。”

现在才是真正的势均力敌,楚营占据中部、东部、河北平原地区,汉营占了江南百越、巴蜀汉中、关中、河西、河内等地。

这算是各有优势,项羽擅长的是平原作战,正面硬刚。汉王刘邦依托地利也能守住地盘。

接下来就是各自发展了,只要双方的脑袋不抽筋,这僵持的局面持续个千八百年的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范简突然就有点纠结了起来,觉得自己不能破坏华夏的统一,可又不想立刻干掉刘邦,那样就没的玩了。

“吕总,你说咱们改怎样做?”

“这个好办,把汉王赶走就行了。”

吕云走到地理山川沙盘前,将后世的华夏边境圈了出来,先是指了下东部海外,说道:“田横不是带人跑海中了吗?咱们再给他驱赶一下,将他送到琉球群岛,扶桑岛。”

范简眨巴了下眼,嘿嘿笑道:“若是徐市没死,而且早一步到了扶桑,田横他们俩会不会打起来?”

“应该不会,徐福也是齐人,只不过一方士而已,没有什么骨气的,说不定他直接就投降了。”

吕云不再纠结东海,然后转到了南部海域,说道:“瀛洲(台)、方丈(日)、蓬莱(琉球),被秦始皇称为三仙岛,方丈、蓬莱送给了田横徐福。瀛洲(台)就送给韩信吧,那里也不小了,足够实现理想。”

南海的琼岛(海南岛)现在被赵陀占领,英布横扫百越,赵陀被驱赶出了大海。

再往西,是瓯雒国(越南),“安阳王蜀兵势力不小,让英布去打蜀兵,把岭南给我们让出来。”

蜀兵,瓯雒国君主,自称安阳王。为二世君主,开国君主属泮之子。

南海王赵陀被英布驱赶,一路南逃,撞上安阳王蜀兵后才不得已入了南海,逃到琼州岛做了真正的南海王。

英布的岭南地盘儿无法向北发展,巢国的范简可不好对付,他想要更大的领土只能去攻打瓯雒国。

范简则是可以趁机把岭南给侵占了。

“西域,西域的面积也不小,都送给汉王刘邦,他要是有能力,有野心,完全可以去地中海发展。”

然后转到漠北,吕云说道:“彭越就别做魏王了,去匈奴做大单于吧!”

“高句丽呢,这里给谁?”范简转到东北。

吕云道:“臧荼,此人也不一般,生了个厉害的儿子,孙女也是女英雄。彭越到了漠北,就让他往东迁徙到高句丽。”

这俩人指点江山,气魄撼天,比霸王项羽都霸气。

此时在开封的项羽则依旧为怎么攻打关中发愁,他经过连番失利,多少对自己也有了点儿清醒的认知。

这段时间他没有再搞事情,想要汉王服输看来是不可能了,楚汉已成你死我活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