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奇怪的梦
而陪着李猛自首的白凤美,她搬出了南宫嫣的房子。于是,哪所房子又再次回归了那种无人居住的状态。
何子鱼他很好奇白凤美是怎么找到李猛并且劝其去派出所自首的。当然,何子鱼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去再一次的揭人家的伤疤。
白凤美的休养还在继续,短时间内她是不会在在厂里上班了,要知道她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多的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现在她老公还在监狱里。她的孩子还在老家里呢……这些事都是她要考虑的。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要上班的时间了。这批活的布料也到了。“冬做衬衫夏做棉。”说的是,根据市场的需求和季节的变化,在冬天的时候做夏天穿的衬衫,在夏天的时候做冬天穿的棉袄。这样,就不会因为季节变化而来不及做了。所以这批活做的还是棉袄。
由于裁剪房的汪海死了,我们年轻的老板就亲自上阵了,尽管他以前是裁过衣服的,可他的技术毕竟没有专业的好。可没有办法,谁让何子鱼厂的老板又不舍得在请一个新的、专业的裁剪师傅呢!
裁好的布料发下去之后,新来的这位矮小的车间主任就根据样衣来教大家如何去做。
这批货要做的棉袄是要比上次的棉袄要要求的高,毕竟这批货所用的材料“珍珠棉”可比上批活的“丝绵”要好的很多、要贵上很不少。
衣服简单的上手后,车间里的众人开始忙碌了起来。大家经过相处后,对这个新来的组长有了点新的认识。
这位新组长长得一般,个子矮小,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强硬,不过,当这个组长教别人怎么做活时,就显得不行了,他只是粗略的的教大家如何去做,而大家做出来的东西他都不怎么在意,甚至他都没怎么看。和白凤美的作风葛然相反,而白凤美所追求的是要做的精细、好看。
同时厂里的老板和老板娘也是够信任他的,对这个袁平组长教的东西都从来没看过。众人见组长的要求不高,它们也乐意如此,它们还有意无意的拍组长的马屁。
由于在不赶货的情况下,下班的时间也都固定了,是晚上的7点钟。
何子鱼回到住所中无事可做,他就想起了和白凤美打电话聊聊天。电话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白凤美沙哑、微弱的声音:
“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何子鱼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拨弄拨弄这个,用脚踢踢那里,他对电话中道:“没啥事,就是问你怎么样了”
“我还好啊!”白凤美道。
何子鱼道:“奥,你还好就行。”
电话那头白凤美沉默了片刻道:“新来的组长怎么样,你们还适应吗?”
“还可以,就是感觉没你教的好。”何子鱼道。
白凤美道:“每个组长都有每个组长的教法,只要不出啥大问题就行了……”
就这样在经过短暂的谈话中,双方都没有啥话可说了,它们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何子鱼是一声长叹,“哎!……”
他感叹的是白凤美以前是多么强势的女人啊,现在变得冷淡的对什么事都莫不关心的。这才短短几天啊!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真是造化弄人啊!
在又跟“小至”打完游戏后,何子鱼不禁感叹,真是高手如云啊!他和小至开黑打了五局“荣耀”结果呢“嗨!赢1局输4局”。
搞得两个人都没有再打下去的心思了。于是,双方都有默契的约“改天再战。”
何子鱼又打开了手机的“听书软件”又找了十几个新的有声小说,可无一个是他喜欢听的。可自从上次后,他在也提不起丝毫的写作念头,似上次真的是“头脑发热,一时兴起才动了写小说的念头。”
何子鱼其实也是有知之明的,以自己这“初中都还没有毕业的水平,自己又能写出什么样的小说呢!”
何子鱼再次感叹自己的文笔不行后,他慵懒的、摇晃的趴在了床上。何子鱼他睡了过去,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世界,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这个世界是不是地球……这一切他都不知道,因为这个世界真的很模糊。
这种模糊不会因为你的距离改变而改变。就好像你把手伸到眼前,你能看到你的手,但你的手依旧是模糊的。这种感觉很奇怪。如梦似幻的,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受。
尽管何子鱼就在做梦,他也知道自己就在做梦,但他就是有那种感觉,似现在的他有现实中的清晰思维意识。”
“何子鱼在梦中开始行走着,走着,走着……这时,忽然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在一个模糊的地方,指着模糊的虚无咒骂着、叫喊着,具体这个人模糊的人在咒骂什么,叫喊什么,何子鱼他听不清楚。
他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个人在手舞足蹈的咆哮。这咆哮何子鱼能感受到这人这时所表达的不甘与疯狂。”
“睡梦中的何子鱼在梦中很无聊,他在梦里的一处地方站着,不管他走的多近或多远,他都听不清看不清那个人在表达什么。
而且,只有那一个人。何子鱼觉得很无语,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坐了个这样的梦。梦里的自己存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正在闭眼睡觉的何子鱼忽然醒了,他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很庆幸,自己终于醒来了,不然他会在梦里无聊死。
试想“在梦里一个模糊的世界你啥也不能干,只能看着一个人在哪里发牢骚,谁能受得了,你能受得了吗?关键是,你只能模糊的看到它发牢骚,你听不清它要表达什么意思。
想想这一幕就很可怕,何子鱼本来担心自己会在那个梦里出不来,或者,会经常做这样的梦。”
事实证明何子鱼有点想多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何子鱼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