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疑惑不解
“我为什么要保护你俩？”杨动非常生气的说道。
“因为我们是柳絮的父母，也算做你的长辈。还有、我们并不想夺回女儿，她现在的情形无论如何也进不了仙班了。”螭龙连忙解释到：“其柳絮也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即便你不想帮我们，她也会不遗余力的保护我们，难道你会眼睁睁沏看着她受到伤害。事以至此何去何从，习听尊便吧？”
“即然如此请送我回去吧？”杨动无奈的说到。
螭龙卷起了杨动往回飞行，到了小沙漠的上空突然由地面之上突如其来的飞来一箭，正射中了螭龙的尾巴。他一吃痛便松开了尾巴，杨动瞬间便向地面上直坠而下，正好落在了沙漠的中心之地。一落地身体便被沙子埋到了腰部，他连忙伸直了双臂已拒继续下陷。可脚下就象有个东西拽他一样，眼看着已经陷到了脖。他一边挣扎着一边高声的呼救。
“喂！你干什么哪又蹬又踹又喊的。”
猴子一伸手在杨动的后背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杨动扑愣一下子站起身来，满头是汗的四下观看了一圈。原来是个梦，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他看了看猴子：“几时了？”
“丑时，你怎么一下子就睡着了？该你守夜了，我也该睡一会儿了！”猴子说着在火堆边躺了下去。
“猴子，咱这片有没有一个叫螭龙庄的地方。”
“没听说过这么怪异的名字，谁家也不养壁虎，叫什么螭龙庄。”
“你说什么？螭龙就是壁虎吗，我怎么不知道？”杨动诧异的问到。
“看你那少见多怪的样子，螭龙是传说中龙的第二子，其实就是壁虎子。”猴子鄙夷的看了杨动一眼转身睡去了。
杨动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延着驻地转了一圈在次的坐在了火堆旁。柳絮戴着手镯睡两夜，竟然做了两夜关于螭龙的梦。自己带着这东西也做了关于它的梦，这能说明什么哪？难不成真有那种事儿？
杨动伸手摘下来了镯子借着火光仔仔细细查看着镯子，从质地上看艰硬无比。雕工也算一流，线条流畅、栩栩如生。究竟是什么材质，象玉更象翡翠。他将镯子再度凑进了火光，凑到了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怎么还有种味道，有点咸腥，怪怪的象从来也不曾嗅到过一样。会不会是一种什么药物浸泡或者涂抹过的哪？他伸手在草地上拽下来了一把草叶子拚命在镯子狂蹭了一阵子。那个味道还是那么明显，似乎象是长到了上面一样。他无奈的将它揣进了怀中，依在草地上看着老夫人住着的那顶帐篷。
人要是自由惯了，真受不了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的拘束。这时的杨动已经后悔了当初的草率，真不该接这桩买卖。
突然他感觉到面前一个影子一闪，他下意识的伸出拳头一打。什么都没有，还半点影子都没有。难道真的有鬼？他刹那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在一次的向着圈内帐篷看去。
这回他看到的影子已经明显了许多，而且根本就不是一个而是若干个身影由老夫人的帐篷进进出的。有的从身形上看绝对不是他们的人，更可疑的是那些身影根本不是走路而是飘，象僵尸一样的飘进飘出着。
杨动嗖的冲到了帐篷前，可什么都有，连半条身影都没有。
“杨动你干什么？”曹驸马由帐篷里走了出来，疑惑的问到。
“我刚刚看到了许多的身影进出着老夫人的帐篷。”
“是吗？那快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曹驸马当即一惊，连忙拉着杨动向老夫人的帐篷走去。刚要掀门帘子就听里面的老夫人问到：“谁呀？什么事儿？”
“夫人我刚才好象发现有人进了您的帐篷，特来看看。”曹驸马连忙答到。
“那就进来吧！我也刚醒，你进来陪我坐会儿也好。”
曹驸马拉着刚要转身的杨动，一起钻进了帐篷。
“年轻人辛苦你们了，这半夜三更的捞不着休息，还有保护我们。”老太大坐在了床檐边看了曹驸马与杨动一眼，对着曹驸马说道：“你就是云馨的丈夫吧？你二人真是郎才女貌。”
“多蒙夫人夸奖，您认识贱内？”
“小时候到是见过一回，也二十多年了。她这武林第一美女的称号我早有耳闻，想必绝对差不了。”
“如此说来您也认识内家翁了？”
“认识，等我这边办完了事儿定当进门拜见。”
“恕晚辈眼拙，能否清敎前辈高姓大名？”曹驸马借机问到。
“即然贤侄问了，我就不隐瞒了。老太婆就是山西五台山紫云山庄的龙婆婆。”老夫人平平淡淡的说道。
“您就是江湖传说中的龙婆，那么龙公可曾也跟着一起过来？”杨动当即大吃一惊，直接问到。
“他这辈子是来不了，前个月已经归西了。”
“龙婆到此为何还要请我们保护您哪？”杨动不解的问到。
“我跟两位说了你们能否保秘不被第五个人知道？”龙婆的神情愈发的沉重。
“当然可以。”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就是因为你手上的那个东西。”老夫人意味深长幻看了杨动一眼。
“我手上有什么东西？”杨动不解的问到。
“螭龙手镯。”
“螭龙手镯？”
“你手上有螭龙手镯？”曹驸马转脸向着杨动问道。
“有。”
“能否拿出来看看？”
杨动由怀里掏中了手镯子放到桌子上。
曹驸马拿起了镯子仔细的观看着：“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东西看着就是个镯子，什么材质不知道？但是无论是谁戴上了它都会做同样的梦，螭龙。而且它会根据不同的人而设计着不同角色让你百般的烦恼。这些想必杨少侠已经领敎过了吧？”
杨动点了点头：“如此说来猴子偷钱您请镖局保镖都是设计好的一个局了？”
“不能叫局，只是印证一下而已。”
“夫人您一定也戴着它做过梦吧？”
“当然。”
“这个东西跟龙公的死有关系？”
“当然有，不然我万水千山的跑到这里干什么？”
“是梦中所指吗？”
“是，是老头子的梦中所指。”
“您为什么要选择我与柳絮哪？”
“那是天意，我们一到了抚远本来是想先拜访萧大侠的。可啸天他生性玩劣，非要再找几个人试试。于是便有了猴子偷钱引出几位的出现。这件事对于你们年轻人来说也并非坏事，算是成长当中的一次历练吧！”
“霹雳手龙啸天？”杨动连忙问到。
“正是小儿，就是方真。今天我已经据实相告了，希望此事以后发展到什么地步，都不要再传出去了。而且这个镯子也不能留着了，办完此事就让消失吧！我是个无神论者，对于妖魔鬼怪的传言从不上心。可那个死老鬼却跟我恰恰相反，所以才越陷越深以至丧命。”龙婆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可否能知道老爷子梦中的螭龙是什么身份？”
“父亲与丈夫。”
龙婆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到：他的梦是曾经与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为他生了个儿子，而那女人却是螭龙家族的，生的孩子不人不龙身份异常的尴尬。这也另她在家族之中倍受鄙视与欺凌，总是矮人一截抬不起头来。每一次托梦都是哭泣与哀求，并且让他到林中沙漠来好解决此事。
连续做了几天同样的梦，他的意志力深受打击，本来强壮的身体却因此而一蹶不振。惶惶而不可终日，两个月便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起来。临终时他终于说出一件事，那便是四十五年前我二人曾经造访过抚远的天下第一剑萧瑞锋。有一次二人出去玩耍曾经在玉皇庙附近结实了一位乡下女子，因为醉酒而荒唐了一次。并口口声声的求我他死之后一定要来查查可否有个叫螭龙庄的地方，如果有那么他的梦便是真的。他就真有这么一个半人半龙的奇葩儿子，如果没有一定要将这枚戒子沉入林中沙漠之中。说完便一会呜呼了。
听完了他的陈述我压根儿就不信，便也带上了镯子。
恐怖的事情又在梦中出现了。螭龙庄，森林之中螭龙庄，一位与我年岁差不多的女人，人身龙尾。她跪在了我的面前，强烈要求我一定要将龙公的遗骨带到这里。强迫她的家族认同自己是有夫之妇，那样她的儿子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住持着螭龙界，当上宗主。
接着做了两回梦，吓的我连忙摘下了手镯，并且将此事儿告知了儿子。他当然也不信，可只要是一戴上手镯必然做梦。梦中是哥哥执掌了螭龙界，唯一的不足便是没有见过父亲。他也苦苦的哀求着让弟弟无论如何要将父亲带到螭龙庄，安葬与此。而且以后无论如何要善待他失落在民间的一个女儿。啸天说怎么才能够找到他的女儿，他说只要到了林中沙漠便可不期而遇。
“龙婆婆能否告知再下您二老是怎么得的这枚螭龙手镯的吗？”三人沉静了一会儿，杨动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到。
“事情是这样的，去年春老头子突然兴起非要在已经修建很好的花园之中弄上什么亭子。可巧便来了个化缘的云遊僧人，他说该园中之水乃为龙眼，建亭一定伤风水。那时亭子建的差不多了，要拆又心疼，不拆又犯疑。那僧也看出了我俩的心思，便带了折中的办法。他由怀中出了这个螭龙手镯来说只要能够带着睡七个晚上什么事儿便可迎刃而解。并且解释说螭龙乃龙之二子，以此压身，吉祥如意。老头子拿着镯子看它非金非玉便问是什么做的，那僧摇了摇便走了。说来也巧那晚我们入住了玉皇庙，柳絮带着戒子睡着了。你们在院子当中闹腾着死了人，我出来一看当时吓了一跳。死的那个静思大和尚正是去我家化缘的高僧，镯子自然也是他给动。如此看来此事怕不旦旦只是做梦那么简单了，这背后一定有个更大的阴谋。为了稳住大家我假意的动了气，大家才安静了下来。昨早晨咱们走时寺中却象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更加令人费解。虽然我没有验看静思的尸体，但一定是谋杀，杀人灭口。即然人家已经安排好了，我索性就奉陪到底。看看他究竟耍什么花样。还有一件事便是我能否知道你与柳絮做的什么样子的梦？”
杨动大概的将梦中的事情陈述了一下，然后看着龙婆：“我们当初真不该急着赶到这里，应该在玉皇庙在侦察几天，也许会有所发现的。”
“没有线索，连半点线索都不会留下。你不走人家会找出许多合情合理的理由赶你走，到时更无趣。与其挣扎不如顺从，我到要看看他的好戏是什么？凡事又因必有果，等着吧！”
“这玉镯之上有股子气味，前辈可曾闻到。”
“当然闻过，我也曾找人鉴定过，可没有答案。”龙婆摇了摇头。
“您可曾找人看过这是什么材质？”杨动还是报着一点的幻想。
“自然看过，都说是骨质的，可是什么骨头谁也说不清楚。”
“骨头，”曹驸马将手镯在桌子边上轻轻的敲击了两下：“什么骨头会石化了哪？”
“也许是此骨常年累月在某种压力之下而形成的，而且此物一定很大，这么大个镯子一定得很大一块料。它的内部结构无一瑕疵，整体通透，坚硬无比。定是凡间少有之物，难道会是龙骨。”杨动看着龙婆的脸，认真的分析着。
“现在搞不懂的事情先放一放，我想对方一有机会就会象我们示意一下。好奇害死猫，现在的我们就象是饵下面的鱼，要想钩到我们他会不时的抛出一些食儿的。”龙婆看了看杨动与曹驸马：“你俩也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儿做。现在都不用盯着了，对手也许根本就不想让我们死。”
杨动说话间一直盯着熟睡中的柳絮，她为什么睡的那么沉。他没有问，就象龙婆说的那样，也许现在上演的只是开胃小菜，重头戏还在后面哪！他不知道龙婆说的真假。也不知道她真实的意图。
“这件事你怎么看？”两人在火堆旁一坐下杨动看着曹驸马问到。
“我看明天早晨咱们就回去，这件事儿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何必趟这浑水哪？”曹驸马想都不想的回答到。
“晚了，现在已经晚了。你刚才没有发现柳絮一动不动的睡在了那里，那是为什么？”
“难道龙婆已经控制了柳絮？”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是柳絮自己控制了自己。”
“咱们找她拚了。”曹驸马说着站起身来。
“还没到那个时侯，就象她自己说的那样大家都在等。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为什么找到了镖局，就是因为你岳父是天下第剑。她也赌定了到最后出手的一定是你岳父，可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招惹龙公、龙婆哪？”
“没有，天下谁敢哪？”曹驸马又坐了下来，连萧瑞锋都不敢。
天边露出了一缕晨曦，瞬间又被重雾重新的笼罩在一片的混沌之中。杨动看着帐篷外许多人在忙忙碌碌着，其中也柳絮。他知道她一定做好了准备，准备干什么她也不清楚。
“没好好休息一下吗？”龙啸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杨动站在一起。
“还好！”杨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不想问。
“老太太已经都说了？”
杨动点了下头。
“我怀疑是萧家在捣鬼。”
“为什么？”杨动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家父与他在江湖上齐名，可四十年来从无往来。这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萧瑞锋有一次路过了五台山却没有进家门。”龙啸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那有什么奇怪。”杨动到是感堂这个龙啸天想多了，人家过门不入就有嫌疑未必小题大做了。
“因为他俩是磕头的弟兄。”
“磕头的弟兄？”杨动的心咯噔一下。
“对当年江湖四少也许你没有听说过吧？”龙啸天看着杨动问道。
杨动摇了摇头。
“龙萧九天四个人当中的龙萧就是家父与他。
“九天又是谁？”杨动确实一惊，这就难怪他怀疑萧瑞锋了。可另两个人是谁他也很好奇。
“龙啸九天，满天星公九，他对暗器之精与唐门所媲美。三年前却无缘无故的死于了飞刀之下。天眼、没有知道他姓名，降魔手之下死去的江湖顶尖高手无其代数。五年前却偏偏死在了自己成名的大力降魔手之下。试问天下谁人还能有如此高的武功，以其人之道返施彼身之能力哪？”
“如此说来静思之死也是出自此人之手了？”杨动显些跳了起来：“可萧瑞锋出名的只是剑，被喻为剑神，怎么又会暗器又会大力降魔手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