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逃不掉的
“叶珉,”女人的声音娇俏,带着女孩子的软糯,在这时候完全是催化剂。
叶珉抬起头来看她,眸底深不可测。
江安年搂住他的脖子,尽量睁大眼睛让他看看自己的真诚,“我,我想上厕所了,刚刚被打晕了,我都,都没来得及。”
不得不说,这样的女孩子确实会让人心软。
叶珉的神色也软化了不少,但他却没有同意。
江安年身上的礼服是一件红色抹胸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张扬明艳,衬得她的肌肤如白瓷般光滑白嫩。
头发披散在身后,落在枕头上面蜿蜒出一道道的黑色路线。
很美,衣服也很好脱。
药效的作用越来越强,江安年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这时候很想叫一个名字,她咬着唇,怕那个名字会惹怒叶珉,换来更加急切的对待。
她还需要时间想对策。
“叶珉,叶珉,”江安年抱着他的头,视线却在观察这间房间,没有看到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她被男人刺激得抖了抖,还是不行吗?
就算不能脱身,她也不可能让他得逞!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竟然被她轻而易举的推开,江安年没有多想,她立刻跳下床,却还是低估了药效的强劲程度。
刚刚落地她就抑制不住的跪倒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听起来就疼。
本来就不能蔽体的衣服撕裂,从身上脱落下去。
但她顾不上这些,就算爬也要爬着离开。
叶珉坐在床上,看着她那么卑微的想要逃离,眸中满是怒气,但他却一直这样看着,就在江安年快要到洗手间的时候他快步上前把人拉回来。
江安年被抓着头发外后拖,她伸直手臂想要扒住洗手间门框,之差一点,她的心就跌入深渊。
“滚!叶珉你这个混蛋!你他妈就是个小人!滚!你快开我,你放开我。”
江安年再次被丢在床上,男人的动作再也没有最开始的时候温柔,他恨不得把江安年拆吞入腹。
“混蛋!混蛋!你就该去死!”
江安年一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这会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把精心准备的妆容都哭花了,那个可以给她擦眼泪的男人却没有在这里。
女人被吻得吐出来,秽物流到床上,沾到身上头发上,男人就算在不忌,也不可能下得去口。
他将人抱进洗手间,江安年碰到冷水瞬间清醒了一些,她终于止住了哭声,看向男人的目光狠毒,就想要把他活吞了。
可是叶珉根本不在意她的目光,将整个人抱在怀里,花洒冲刷着她身上的东西。
“别哭了,声音都哭哑了,你逃不了的,如果不想难受给我配合一点。”
配合什么?!
配合他强*自己吗?
叶珉没有打算在抱着她回到床上去,而是在浴缸里放满水。
江安年确实逃不掉,除非厉玦能够早点赶过来。
~
厉玦双膝跪地,用铁棍支着上身不让自己倒下,他头上的鲜血在地上滴出来一个小小的血泊。
意识也渐渐模糊,可是他恍惚间好像听到年年在叫他,那个声音痛苦悲伤,像一只被牢笼困住的猫儿,惹人疼惜。
他怎么可以倒下?!
年年还在等着他。
男人的手臂动了动,上面青筋暴跳,他用铁棒支着自己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厉玦冷静自持,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可怕。
首先,是打电话,一个电话可以集结他全部能用的势力。
然后是查江安年现在的所在地,叶珉应该是将她带到了自己专属的房间,这个也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厉玦走得有些慢,每走一步就会拉动全身的伤口,扯动碎裂的骨头,他走到电梯口,鲜血滴了一路。
电话响起,是叶珉的所在地,他孤身一人乘着电梯,去救心爱之人。
~
江安年眼中满是泪水,划过眼角,脸颊,最后滴落在水中。
她仰着头,如同一条失水的鱼。
如果这就是叶珉的爱的话,那被他爱上的人真的很悲哀。
这个男人太强势,他爱别人,却更爱自己。
叶珉想来吻她,却被她冷冷的躲开,“滚!”
男人不止一次看到过她和厉玦拥吻,那让他嫉妒,明明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却连吻一下都不行吗?
“滚?江安年,你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是谁!”
“就是因为知道,嗯,不要!啊!”江安年最后还是熄声,紧紧的皱着眉,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江安年,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提那个男人,我会让你死在这里。”
他的动作一直都没有温柔过,现在是更加粗暴。
再这样下去,江安年说不定真的会死在他身下。
~
厉玦寻着手机上的房间号站到了一张黑色大门前,他手里还拖着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女人。
“把门打开,不然我杀了你。”
男人的声音冷漠,手上的铁棍立在地上支着身体,看起来很虚弱,眼神却凶狠,似乎真的下一秒就会杀了她。
女人瑟瑟缩缩的掏出钥匙,才发现这是酒店老板的专属房间,她拿钥匙的手一缩,却被男人拿着铁棍狠狠地打下。
“啊!”好在厉玦的力气不是很大,只是起威慑作用,但还是在她手上打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快点!”厉玦叫人把酒店的监控系统破坏了,所以他才能拖着残破的身体做到这个地步。
女人害怕,给他开了门,性命还是比工作要重要。
厉玦一个人进了房间,根本没有再去管她。
他在整个房间都寻遍了,甚至床上江安年呕吐的东西他都看到了,却没有找到人,他这时候的脑子转得有些慢,直到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
他缓慢的转过头去,盯着洗手间都要盯出一个洞来。
厉玦的手臂动了动,他站到洗手间门口狠狠地挥出一棒!
玻璃门应声而碎,显露出里面的景象。
他最珍爱的女人咬着下唇,下唇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看向他时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双极好看的眸子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