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骑马

骑马。

《骑马》是这本书的最后一章了。

骑马，骑过马吗您？我没骑过。不过，在电视和电影里看到过，在广场上也见过，挣小孩钱的。一起看看莫泊桑这篇短篇小说《骑马》，看看是悲剧，还是喜剧。我不大喜欢看悲剧，总希望快快乐乐的。

好戏上场了！

人物：海克多尔·德·格力白林（丈夫），杭丽艾德（妻子），老妇人等。

句子：

种种无穷尽的偏见，等级上的固守，保持身份的考虑，始终围绕这些在昔日有过光彩而现在因为游手好闲以致颓败的人家。海克多尔·德·格力白林在这种社会里，遇见了一个像他一般贫穷的贵族女，于是就娶了她。

……

他带着这笔奖金对他的妻说道：“亲爱的杭丽艾德，我们现在应当享受点儿，我们可以带着孩子好好地玩一回。”

……

每天日落时分从办公室回来，海克多尔总抱着他的大儿骑在自己的腿上，并且使尽气力教他跳起来，一面对他说道：“这就是下星期日，爸爸在散步时跑马的样子。”

……

到了预定的那一天，车和马同时都到了他的门外。他立即下楼检查他的坐骑了。他早已教人在自己的裤脚管儿口上，绽了一副可以绊在鞋底上的皮条，这时候，他又扬起昨天买的那根皮鞭。

……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在他的身上。他用英国人的骑马姿态教牲口“大走”起来，同时又过分地把自己的身体一起一落。

……

海克多尔接回了帽子，就远远地对他的妻子说：“你别让孩子这么乱嚷了，不然你会弄得我的马狂奔！”

……

那个老妇人可能是一个聋子，她依然平静地继续按照她的路线走着，直到撞着了那匹像火车头一般飞奔过来的牲口胸前，她才滚到10步之外，一连翻了3个筋斗。很多声音一齐嚷道：“抓住他！”

……

瞬间，一大群怒气冲冲的人，指手画脚，乱叫乱嚷，团团地围住了他。尤其是一个老先生，一个身佩圆形大勋章的白胡子男人怒不可遏。他不住地说：“真可恨，一个人既然这样笨手笨脚就应该待在家里。骑不来马就别跑到街上来害人性命。”

……

一个派去探听消息的巡警回来了。说那聋妇人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她说内脏异常疼痛。那是一个做粗工的女佣人，年纪50岁，名叫西蒙大妈。

……

“应该把这妇人送到一个疗养院里去，我认识一家，那里的住院费不贵。您可愿意让我去办？”

海克多尔快活极了，他谢了这个医生回到家里，心里松了一口气。

……

那老妇人呆呆地静听，两只眼睛露出狡黠之色。

……

他们辞退了家里的女佣，老人的药费成了极重的负担。他们还格外节省用费，那笔特别奖金也完全消耗完了。

……

最后，海克多尔把这消息告诉给了他的妻子，她不由自主地倒在一把椅上面，结结巴巴地说道：“不如把她养在这里，这会好一点，这样我们可以少花点儿钱。”

他跳了起来：“养在这儿，养在我们家里，你居然这样想？”

但是，这时候，她对什么都是忍让的，含着两眶眼泪回答道：“你有什么办法，朋友，这不是我的错处……”［结束］

小结：

一个做事没谱的男人，骑马出游，遇到了一个“碰瓷”的老妇人，马失惊了，把她撞翻在地。他带她去看医生，不要紧，但是她装病，每次他去看她，她都说自己动不了。即便最后，他请专家会诊，她还是动不了，真能装。没办法，医药费太贵，老婆建议他把老妇人接回家照看。他不乐意，但是老妇人说，“谁让你撞到我了呢！”启示：一方面，做人做事要稳当，不要冒油。另一方面，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