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寒风夹带着雪花从敞开的门口吹进来,扑打在我仍残留泪痕的脸上。我打了个冷战,也顾不得痛疼,抬起头朝门外张望。雪色朦胧里,我看见对门不远处的一座老式房子突然亮起灯光,接着门开了。原来被紧缚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