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元曲受伤
宋瓷:还好还好没说出口。
元曲抬抬手中的盘子说:“去屋子里吃吧?吃完了我端走。”
唐诗彧连连点头,被点心牵着进了屋,完全把字还没写完的事儿给抛在脑后了。
宋瓷长腿一迈,挡住元曲进屋的步伐,“随便进闺房不好吧?”
唐诗彧不明情况:“没事没事。”
宋瓷快被唐诗彧气吐血了:你看不出来我的想法吗?!不想让他靠近你!
元曲拨开宋瓷挡路的手,路过他耳边的时候说:“再管不好自己的手,我不介意帮帮你。”
宋瓷虽不像他被人追捧,但天生傲骨,自小骄傲,听不得别人威胁他,面色阴沉,抓住他的肩膀,抬起手就要向元曲没有端盘子的手袭去。
元曲松开盘子打开他袭来的手,神色悠闲,清泉流响般的声音想起:“想和我打?”
唐诗彧运功接住了几个糖包,心疼的看着掉到地上的一个,听到打架,阻止道:“不行不行,我哥他不是你的对手。”哥哥受伤了她还得伺候着。
宋瓷一听唐诗彧说他不行,说出了冲动的话:“来啊!”眉峰一挑,充满了不羁的桀骜,痞子味十足。
元曲和宋瓷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元曲有真气,动作行云流水,宋瓷没有真气,用空手道跆拳道太极堪堪躲避着,招式有些迟缓。
唐诗彧看着打得火热不可分的两人,插不了手索性吃着糖包观察着宋瓷有没有被打着。
没有真气的宋瓷渐渐初露败势,脚步乱了章法套路,两人分开了几分,宋瓷后退企图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元曲运气就追上欲给他最后一击,余光掠过唐诗彧手上的力道收了几分。
唐诗彧一看元曲的手上运了真气,而宋瓷后退的脚步支撑不住站不稳。唐诗彧心跳一停,提气脚不沾地的移到宋瓷的面前,来不及出掌元曲的攻击就到脑门了……
元曲对着宋瓷的胸口打的,由于身高差唐诗彧突然出现在前面,掌变成对着唐诗彧的脑门了,元曲急急收力。
唐诗彧紧紧闭着眼,宋瓷瞳孔放大要推开唐诗彧。
嘣!元曲收回力道冲唐诗彧的脑门轻轻弹了个脑瓜崩。
唐诗彧睁开眼,元曲在月光下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溺毙在他的温柔中,但脸色透出苍白,唐诗彧正欲张口,看到元曲嘴角溢出一丝血,此时的元曲像一个身份高贵气质出尘的拥有绝美容颜的吸血鬼,摄人心魄。
唐诗彧从小就是在高颜值的刺激下长大的,有一定的抵抗力,但不免还是被迷惑了一下,看到嘴角的鲜红晃过神,伸手就去擦:“元曲~对不起~~”
元曲看着她眼中的内疚和后悔,觉得够了,得到她的心疼也不错,不再为她用身体保护宋瓷而感到嫉妒,抓着她擦拭着的手,虚弱的说:“因为你,我受伤了,你要照顾我,贴身照顾我。”
元曲深深地望着唐诗彧的双眸,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吸食灵魂般充满了某种异样的渴求。
他一反清冷的样子,在唐诗彧的手边蹭了蹭,像是在撒娇。唐诗彧浑身一僵,现在在她眼里看来,元曲就像一个受了伤想要人关怀的小孩儿,心软成一滩。
“好好好。”说着还像个大人一样,踮脚尖够他的头,摸摸头。
元曲顺势低下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不明意味的暗芒,似得意似嘲讽看向宋瓷。
宋瓷看着这一幕难受极了,元曲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口,却没有立场和勇气去挽留唐诗彧,默默回自己的屋子里。
他承认,在感情上他是一个胆小鬼,不敢说不敢做,只是一味的要求糖糖不要和别的男生亲近。
他怕糖糖听到他喜欢她会觉得他变态,虽然不是亲妹妹,但从糖糖懂事以来一直都是他陪着糖糖,在她的心里他只是家人,是哥哥。
他更怕她知道后连家人都做不了,他清楚的,糖糖看着软萌实际上是个很果敢且重情义的女孩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敢赌。
唐诗彧和元曲约定好了第二天去找他,两人各回房间进入梦乡。
宋瓷一夜未眠,到早晨天还未亮的时候从床上弹起来,想通了:他才不管什么元曲方曲的,和他抢糖糖,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要告诉糖糖,他喜欢她,糖糖就算讨厌他他也不放手,娘亲爹爹那里船到桥头自然直,见招拆招吧!
起床穿衣,在选择衣服的时候宋瓷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不同于平时一身白衣的衣服,白衣其实并不是最适合他的,他只是觉得白色衣服好看出来哪里脏了,便于及时更换而已。
路过铜镜,宋瓷看着镜中的自己半响,觉得把头发剪了更帅气一些,就解除一点点的元力,控制着剪刀把头发剪成栗子头,下面留着一撮和原来头发一样长的头发,辫成麻花辫。
他记得没错的话,糖糖说过最喜欢这种发型的男生,比如神威?他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他一出场他在隔壁都能听到她的尖叫声,听她叽叽喳喳的说过,感觉神威并不算是好人,他也不明白她喜欢他什么。
宋瓷索性不想,向厨房出发,准备给唐诗彧做饭。
厨房里,宋瓷有条不紊地切菜,放作料,翻炒,神色认真。尝尝味道时眉毛一挑,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端着早饭去唐诗彧的屋子。
天已大亮,屋外听不到里面一点动静,宋瓷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这个小懒虫根本就早起不来,真是能睡,难怪皮肤水嫩得能掐出水一样,还有婴儿肥。
不敲门,走到离里面床很近的窗户,尝试开窗户,没想到窗户真的没锁,把饭放在窗台上,不一会儿,唐诗彧就闻着香味儿坐起来,小鼻头一动一动的。
“糖糖,起床了,我做了早点,别睡了,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唐诗彧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掐掐自己的脸蛋,嗯,疼!涣散的瞳孔一下聚焦在窗台上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