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仙侠大会
赵飞燕眉毛轻佻的撩动几下。“当然,你可以不和我说,自然有人来问你。不需要我出手。那和我们去托云山一下吧!”
范鹏只顾着喘气,没有管赵飞燕的眼睛,也像没听到他话语里面的嘲讽。赵飞燕想要上前提起范鹏,范鹏一把打掉赵飞燕伸过来的手,道“我自己能飞,不需要你。你应该去管管王付风。”
赵飞燕仿佛没来过一样,转身毫无留念的走了,抓起王付风就率先飞了起来。目的就是托云山。
曹宇就在这里等着他到来,刚刚他感觉到了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里有王付风的气息。供奉殿里面也有几个老头子睁开了眼睛。又慢慢的闭上。
赵飞燕将王付风丢到地上,“大长老,王付风就是其中一人,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另外一个人就是范鹏。据说是范鹏挑事,和王付风打了起来。最后范鹏输了。”
曹宇仰天大笑。“这个王付风有趣。几个月后的仙侠大会,我看他有一番作为。不错不错。赵飞燕低着头在一旁闷着不说话。“快去把这件事告诉宗主和其他长老,让他到托云山来。我们开一次会议。”
赵飞燕低着头道“一般这样的事都是宗主吩咐,您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还是先通知宗主,再由宗主定夺吧!”
“也行,不过这几天……只是不知道他能否看到这其中的意思。算了,我不管了。你们直接去宗主府吧!一切给他定夺好了。”曹宇看着山下宗主府。
赵飞燕得到答复干脆的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办。”
并没有听赵飞燕的回话,就先朝宗主府飞去,赵飞燕抓起王付风朝山下飞去。
司马长空已经起来,这里的黑夜是安静的,没有虫子的声音,只有一丝丝巡逻人的脚步声。一轻轻的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大长老,什么事把您叫来了,曹燕不是已经放了吗?”
曹宇哈哈一笑,“等会有一个大惊喜要给你,你也应该知道。只是你能想到王付风能打赢范鹏吗?”
司马长空一下站起来“是范鹏和王付风在打斗,为什么呢!”
曹宇摇摇头,“范鹏的孩子被王付风给打了,现在打算教训他一顿。结果就这样了。”
司马长空从宗主府里走出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最烦这样的事情,他不喜欢什么心机之内的东西去,实际上他就不具备宗主的素质。可是往往这样的事情最多。他也是苦不堪言。
赵飞燕这才飞下来,对着司马长空拜了拜,上前说明了情况。司马长空听完了事情,也就释然了,这件事太简单了。这就是一边倒的事情。不过对于王付风的能力真是刮目相看,范鹏在长老里面算中层人员。修为也是不错的,王付风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就打赢了范鹏这可是大事。
“范鹏在哪里,给我找来。我要问清楚过程。”司马长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事情理顺。司马朝月就在房间了,睁着眼睛眨啊眨,偷偷听着前面的动静。
“范鹏他一会就要来了,应该快了。”曹宇看着远处的黑夜。叹息一口气。
果不其然,一会范鹏如约而至。依旧是一脸的不高兴。几个很快就了解了全部过程。司马长空道“虽然,他觉醒了生门,有了自己的天赋技能,但是不会这么强吧,还有打碎空气的技能。而且后面的黑气到底是什么呢!”
曹宇慢慢的说“看来我们要查查资料。对了仙侠大会,我觉得可以让王付风上。”
司马长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错,的确可以。这样在练气的修士里,我们必得第一。明天一早开一场会议讨论一下。我想没几个人反对吧。”
曹宇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王付风这一晚就睡在宗主府的客房。司马朝月心里痒痒的,终于是从自己房间悄悄摸了出来。到了客房瞟了一眼,他们多久没见面了。看到王付风一个爆炸头的样子,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回过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司马朝阳。差点一声叫唤出来。
司马朝阳看着妹妹嘿嘿的笑。拍了妹妹的脑袋一下。“你来这里干嘛!”
司马朝月死也不回答,横了司马朝阳一样,悄悄的走了。司马朝阳在后面嘿嘿一笑。
第二天王付风从黑暗中醒来。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怎么回事?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虚弱。脑袋好痛。”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不知道这是哪里,翻身下床。感觉有点熟悉,不会又是药铺吧!筑基期的人还真是厉害。浑身都疼的厉害。简单活动了一下筋骨。出门大门才发现自己在宗主府。
他一脸迷茫的看着宗主府,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托云山上,长老殿。
里面坐满了人,范鹏也在里面,昨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一样。
曹宇首先开口“再过六个月就是仙侠大会,名单上面我们决定王付风可以把练气期的张浩替换下来。”
“为什么。”一个长老毫不留情的打断道,“他这个小子,对宗门有什么贡献,凭什么代替宗门去仙侠大会,可笑。”
“这个不是一个合理的逻辑,代表宗门的门面,不一定就需要做贡献。主要就是实力的问题。”范鹏冷冷的道。
“总之就是不行,我孩子当然要参加仙侠大会,这可是十年一次,我的孩子不能错过。”一个中年妇女,肯定不容置疑的说道。
“你是什么人,还不是供奉殿里的供奉长老吧!你凭什么对我们的话语进行如此胡乱的反驳。简直就是强盗逻辑,你以为你是谁?不要忘记这里都是长老,不是你一个人一言堂。”一个长老实在看不过去了。
“那不是还有一个孙一文吗?你说说。怎么就到我们头上来了。凭什么是我们。”这个人是一中年女子,一张脸已经气的通红,像是一个炸弹,要这样威胁反对她的所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