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胁迫
“曹燕,你打算干什么,杀人吗?”范志明晃晃眼睛威胁道。“有本事给他喝一瓶天池云,再和你比修炼。”
赵贺云扑上来“大喊一声,王付风你不能睡。曹燕你怎么可以这么打他,他还是一个没有真气的凡人。”
范志连忙说到“送药铺,快送药铺。把曹燕抓起来无法无天了。”范志着急的抱起王付风就离开了,剩下的王非月和赵飞他们也是身上带伤。赵飞看这个结局。不由的冒出一句“他们的兄弟们值。”
很快一会银背山的人就来了,曹燕连同他的一伙人被带走。西路博思哈哈大笑。从来没这么畅快过。他们被揍的也够惨的,曹燕也不知道从哪里叫来的人,实力高于他们,但是又没高太多,这样可以放开了打但是也不会伤到性命。实力差距最大的还是王付风和曹燕。
一个真气都没有什么,一个大长老的孙子到处有资源条件修炼,可是把王付风揍得够呛。
王付风再次醒来是在药铺里面,白色简洁的墙壁,干净,再一次来到这里。王付风看了看旁边这个房间五张床,他们这五个人把这个住满了。
赵飞一看,王付风醒了。哈哈大笑“这次丢人丢大了,说是要去揍大长老的孙子,结果,打了一个半死。亏了亏了。”赵飞又在调侃王付风,看王付风有什么反应,王付风却在想这个曹燕,今天是他耍计谋对不起曹燕。以后如果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算了,毕竟是大长老孙子不好深究。要知道曹燕可是骗了赵贺云这么长时间,还是利用他的事来做要挟。决定不再主动起麻烦也是一个不简单的决定。
王付风叹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一个温暖的手里面。王付风温馨的笑笑,没有发出声音。不用猜这个就是赵贺云,王付风眼睛有些迷蒙,他的一辈子是悲惨的,到了现在遇到了赵贺云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王付风深吸一口气,“这个事情,不能这么看,曹燕他骗人,损人利己,不是真英雄,我们这一次是深得人心,而且目的达到,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们打出来英雄的气概,怎么能说是丢脸呢!”
西路博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这个人,能把花说开了。嘴皮上面的功夫一点也不简单。”
王付风笑着咳嗽一下,困在他身上的赵贺云醒来了。赵贺云冲王付风笑着道“想吃什么吗?”
王付风道“我的身体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费银这个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好听见了这一句说。很很自然的说道“你要是老实一点,大概可以在大考前出院。这里就数你的身体最差,没有一点真气的改造。你可要好好的调理调理,这一次大长老把你的钱付了,放心治疗。你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王付风听的连连点头。王非月道“那我们要多久。我们还要修炼呢!”
费银道“你们放心没事,你们四个一个星期就出院了,而且不耽误你们修炼。躺在床上也可以的。不耽误治疗。”
王付风露出笑容,道“兄弟们这一次大获全胜。”
赵贺云温柔的握着王付风的手。“你少说几句吧,好好恢复才是正事。还不知道是大考是什么事情呢!听说每一届都不同,有时候就是在一朵红花,有时候却是闯一个秘境,要杀四个妖魔。”
王付风皱着眉头“这个就是曹燕说的!”
赵贺云低着头发出一声“嗯。”细若蚊音。王付风都没听太清楚。
王付风哈哈一笑一点也不在乎,今天可是笑开了。赵贺云道“我给你洗一个落悲果吧!”
外面突然显得拥挤起来,王付风皱着眉头道“谁啊?”赵贺云也不知道。看着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老者走了过来。赵贺云见过在,曹燕的一副画里面,他曾经听曹燕说过,这个人就是他爷爷。
王付风皱着眉头,不知道情况。“赵贺云,赵贺云,你在哪里。”
赵贺云离开了王付风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大长老进到屋子里,看着五个人躺在医院,一个个伤痕累累的。大长老不温不火的询问“大家,在医院有什么要求一定要提出来,我们帮你们完成。不用担心曹燕,这个孽障已经被我关起来了。我在这里给你们道歉了。”
声音消失后,这个房间里沉默了下来。赵飞冷冷的切了一声,打伤了他们五个人,却只是被关禁闭,是在示威吗?
王付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大长老,我们事情不大,只不过我们耽误了修炼,怕是不方便过大考。有没有什么办法呢!比如不让我们考试,直接过大考。”
大长老为难起来,过大考才能留下来这是一直以来没有违背的规矩。可是这样的确是自己影响了他们,到时候被抹去记忆就太惨了。大长老撩起眼睛看了王付风一眼,赵飞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笑出来,这是真正的狮子大开口,只不过不是为了金钱。
“我不这样,我给你们一些丹药,可以提高你们修为的那种。没人一颗。”
“六颗。”王付风毫不犹豫的道。
大长老不温不火的咽下一口唾沫,这样的丹药可不多。看着眼前的六个人坚决的道“不行,五个,毕竟曹燕只打伤了你们五个人。还有一个她不能算。”
“你的孙子到处招摇撞骗,我还以为你有办法呢!他可是号称可以帮我过大考的人,你作为他的靠山,怎么可能着点权力也没有。”王付风说的不咸不淡,就像是应该如此一般。
大长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五个,就五个,多了不减,少了不加。你们不要过分了。”大长老也是有脾气的,提升修为的丹药本来就极其稀少。一次五个已经是极限,而且如果是六颗,这最后一颗又是一个什么说法呢!难道就是留下他被胁迫的一个证据,他怎么可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