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子
但他已经没了兴致,想想没几天了,自己应该好好准备准备,就算是不能成功也要远走异地。低头边走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一步跨入燕进的房间,桌子上的菜没有打开,屋里冷清清的。眼下这个日子热热闹闹的,他们的身影不可缺失。
王付风打开包好的菜,已经过了时辰,香味是没有了。里面的菜看着也没了色泽,望着外面的人影闪闪的。就这么吃起来,看那样子兴致极高。这不是王付风喜欢吃冷食,其实仅仅是因为他怕麻烦。女孩子家家的事,他最不喜欢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而已。可能就是简简单单的不屑于此。
拔下一根鸡腿“叫花鸡,真的好吃,放了这么久都还这么对我的胃口,就是有一些贵,吃不起。”王付风到了动情之处,不禁摇摇头。手里的油渍都没有放过,吃了一个鸡腿并没有尽兴。
打开另一包,是甜点。里面是玉华糕,“好一包玉华糕啊,看着就觉得好吃。”
白花花的糕点,有着一条金色的纹理。纠缠起来,一看就是一条龙。所以他也有另外一个名字,玉龙华。是这里出名的特产。
“你在干什么。能不能给我吃。我肚子好像饿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王付风心头一颤,虽然他在吃东西又在燕进房间里警惕性不够高,可是毕竟也算得上是这里一块的高手。这样一个高手却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找上门来,可真是吓了一跳。“谁?”王付风站起来环顾四周。空无一人的房间,可是他清清楚楚听到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环绕。从怀里拔出一把匕首,上面泛起的光华叫人看着就心寒。
“到底是谁?这可是捕头燕进的房间,擅自闯入别人私人府邸,可是要论罪处罚的。”王付风靠在墙上眼睛东瞟西瞟,可就是没了光的影子,没了迹象。
他又仿佛听到了一个女人的笑声,而且有些耳熟。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鬼娃娃,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一个人。燕进的房间也没有人。“阁下,这样交谈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我们要不出来谈谈。”以这个人的手段,如果对方要对自己不利。那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死亡的情况下,就魂归西天。头都不能回一下的那种。
“我说,刚刚见面你就把我忘记了,我有这么平庸吗?你不记得了吗?看到我别吓到叫出来。”一个模糊的白衣女子披头散发的遮住了头部。看着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水鬼。,王付风看到了倒也不害怕了。“原来,刚刚那一个勾引男子,不守妇道的,空有一副皮囊的女子,就是一个已经死的鬼。我说呢!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下贱若妓女之流的女子。这下全部通了。”
王付风突然听到了一声声极其压抑的呼吸声。他正骂的舒服着。“你到底是人是鬼,出来见人。别以为我怕你,我坦坦荡荡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也不想管我。”
“那你怕不怕夏国的皇帝。我看你这个小娃娃可爱的紧,不过素质欠佳,看来我要好好的教导教导,才能放你出去见人,不然岂不是白见我这一面。说出去坏了我的名声。”这个声音又有变化,像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不过其中那一丝阴柔的味道没有变化,王付风虽然知道对方是一个女子,可是,这么超乎常人的事情他仍旧不敢相信。他眼前的女鬼慢慢的变的淡薄,直到消失不见。
“你还是不出来。”王付风站在客厅中间,腰杆挺的笔直。
“倒是有些骨气。你的东西我就拿走了,不要跟过来,不然有你好看。”最后的声音没了遮掩,听上去犹若雨水敲击玉佩的声音。
王付风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两包东西已经不见了。这个时候那人大概已经走远了。王付风愤怒的骂道“狗贼,你到哪里去,偷食吃的黑皮黑心不男不女的狗贼。你简直恬不知耻。”
“你说什么?”声音幽幽的飘来,王付风从心底里冷出来,浑身被这一句话惊到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背后的汗也透了。
“为,为什么要拿我的菜,这可是一两银子一盘的叫花鸡,那个可是这里的特产玉华糕。”王付风声音越来越弱。“你把他们留下,要不你留下一点。”
“哼,好一个,两面三刀的……”
王付风哈哈一笑,毫不遮掩,一点面子也不给女子留。“姑娘可是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了。”
“小子,你给我等着。”说完。就有一个人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王付风标准的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王付风口里的功夫还不停下。“偷鸡摸狗,丧尽人伦。你怎么还是一个女子,我一个男人做不出这样的事,好生羞耻。呸。”
那人明显急了,扔下两包菜到地上。空空荡荡的房间,看样子应该走了。王付风哈哈一笑,真是神清气爽。笑着理顺自己的头发,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好久没有这样过了。对方是善良的,可是自己真的需要发泄。要不然也不会写哪一首诗,这个城市没有一个能在他心灵上给予温暖的安慰。没有朋友,燕进又是一个严厉的教官,钱老板他们都是一样。没有一次发泄,默默承受这么多年来的压抑,以及马匪屠村的血泪,有到了如今这个关键的日子。他真的要破口大骂一次,而且这一次对方还是一个不知道何方神圣的女子。和她斗嘴的时间里虽然短暂,可是却是他这一辈子的喷发。
仰天大笑的王付风躺在地上,看着夜空满满的星星,紧紧闭上眼睛。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企图在这里睡过去。
燕进和所有捕快一样,走在热闹的街道上。眼下时辰已经到了凌晨。燕进换了班,打着哈欠,悠哉游哉的走回来,一回家就被王付风绊倒在地。堂堂一捕头,就这么被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