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阿尔托的洞穴里,我记起了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信奉的一种观点,看来它仍未消逝,即,投身文学的人不曾舍弃这世界,是世界驱逐了他,或从未将他纳为房客。问题还不算太大。毕竟,诗人才是那个“连世界都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