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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冉序
曹明冉先生赠画
车兆勤先生是著名的中医骨伤科大夫,对骨科疾病、疑难杂症有独到见解和治疗手段,特别是对各种形式的股骨头坏死症有独到、深刻、准确的诊断。他以高妙、熟练的针刀法,快速、少疼、轻松为患者解除痛苦,常以习惯性的先仁心而后仁术治病行为,轻松自如地和患者打成一片,推心置腹,积极沟通,主动交流。在患者眼里他是亲人,是朋友,是医生,让患者在愉悦中配合治疗,推进康复,经他治疗的4867位股骨头缺血坏死患者的康复概率及康复速度是医界的新突破。
车兆勤先生出生于中医世家,他爷爷车继学先生是定陶县(山东)远近闻名的百姓郎中、“苍生大医”,街坊邻里男女老幼,谁有个头疼脑热、伤筋动骨,或疑难杂症上门求治,不管白天黑夜、风雪雨晴皆是来者不拒,像对家人、对朋友一样和颜悦色,平心静气地望、闻、问、切……
儿时兆勤就在这种传统中医文化的环境中浸泡着成长,在学堂背诵课文,回到家里背诵药方,常常念爷爷读过的《医学三字经》《汤头歌诀》《药性赋》等。奶奶常看到他摇头晃脑地背药方就时时提醒他:“孩子,不能死记硬背,天也变,人也变,季节也变,草木也变;药方子也要随机应变呀,死方子活用嘛。”
在那年月里,他也是爷爷的小帮手,帮着爷爷给父老乡亲们推拿、针灸,帮着父亲为“病号”拔罐、煎药,对开出的“药方”也是悉心揣摩而心领神会,因而对人体的五脏六腑、经络穴位、骨骼关节的功能等就有了初步认知。
苦心人天不负,他1988年考取了山东中医药大学,三年时间,顺利通过了十二门课程,并以全区第三名的成绩完成了学业,同年又拜山东中医药大学附属中医医院针灸科著名教授张登部先生为师,学习针灸,并实习一年,这就为他后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后来他被首届国医大师张灿玾收为入室弟子,在师父的悉心指导下又把《黄帝内经》研习了一遍,为他治疗疑难病症提供了丰富营养。
先辈们以仁之心行医于百姓之中,赢得了百姓亲情似的拥戴。先辈的形象高大而平易,也如影随形地影响着他。就在这种传统医道、惠民氛围中熏陶着的车兆勤,带着朴实的亲民、为民的心态辛辛苦苦、踏踏实实做了十五年的乡村医生,被评为“农村优秀科技拔尖人才”“定陶县十大杰出青年”“菏泽巿科技拔尖人才”“山东省青年星火带头人”,被定陶县中医院破格录用为国家正式医务工作者,任命为定陶县中医院业务副院长,晋升至副主任医师。这一干又是十二年。
2008年,这个接着二十七年“地气”的车兆勤被上海仁济医疗集团作为人才引进,聘为上海西郊骨科医院业务院长;由此,“车氏整体医学治疗股骨头缺血性坏死”被国家标准委立项,成为首批向泰国推广的医疗项目之一。并成立了上海东方整体医学研究所,被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龙华医院浦东分院聘为特需专家,在上海中医药大学固生堂中医门诊部设立整体医学临床中心、车兆勤中医传承工作室。这就为他的理想和事业的发展插上了翅膀。
五年前的腊月,我的左腿根及膝盖疼痛难忍,不能走路,朋友把车大夫介绍给我,当日在朋友照料下到了上海,车兆勤先生派车把我直接拉到了他的治疗室,躺在治疗床上,与我边聊家常,边问病情,边抚摸患处,在我不经意中小针刀下去了,问:酸吗?答:有点酸。问:疼吗?答:有点酸疼,但比腿疼轻多了。两番的问答,他笑着说:这和股骨头没关系,你起来吧。我很轻松地坐起来下了床,当晚,他和朋友陪我愉快地游览了东方明珠和黄浦江夜景。
去年冬天一个周末,车大夫去三亚度假,正逢老朋友聚会,有个沈阳朋友的妻子,笔直而痛苦地坐在丈夫身边,勉勉强强地应酬,我低声问她怎么啦?回答:腰酸背痛二十余年了,天南地北求医无效。我说:我身边有个骨科大夫你试试看。于是乎,她躺在沙发上,车先生义不容辞地进入了治病状态,也就是一壶茶的工夫,就结束了治疗,这位夫人高兴地直流泪,边频频扭腰、踢腿,边连连鞠躬道谢说:老天爷呀,这就是缘吧……
对他的医德医术我曾感而赋诗:车公神针病兆除,皆因勤礼心中佛。医高尚德佛加持,医道解厄总如初。观音瓶前拂杂尘,化作富贵牡丹图。
当然,类似以上两例病症很多很多,在他手上都是小事一桩,治疗骨骼怪病、疑难杂症,特别是股骨头坏死才能体现他的妙手绝招,因而赢得了社会认可,也必然增加了他的治病压力。面对诸多病员,不管是异病同治,还是同病异治,也不管男女老幼,高低尊卑,他总是耐心、冷静、准确细致地把握和履行着良心职业而必需的医德和医术。几十年的骨科专业,以及对股骨头缺血性坏死的探索,又从近五千股骨头缺血性坏死的患者病例中总结、提炼,概括了治疗感受,又找到了治疗经验和方法,而编著成册。
我是医疗界外人,出于对车先生严谨敬业精神和他精湛医术的感佩而认真读了《股骨头缺血性坏死整体综合疗法》。虽然我对陌生的专业术语知之甚微,但从艺术角度品味看:不是就事论事,孤立谈“骨病坏死”症,而是从当今医疗现状,中西医的发展趋向,大胆揭示弊端,并对医疗界整体“缺氧”提出了自己的主见,甚至是呐喊。倾吐了隐潜多年的医术理想,也是自我生命节奏的展现与释放。从人的七情、五脏及医源性致病,层层递进“骨病”之原理,并以他诸多的临床经验积累,作了新的诠释。这本书的出现是患者之福音,也是业内重要的参考文献,因为这书里有一把“钥匙”。
山东财经大学教授曹明冉于北京
2017年7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