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只要脸皮厚
许久。
没有得到答案。
但是比秦齐楚卫想像的要好很多。
毕竟，人没有跑开，他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是不是急不可耐了？
自己好像没有那么没有耐心吧！
或许是了解这个小女孩太少了。
她是不是太淡定了？
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四年的时间就变得没有魅力了？
严净的不作答，让秦齐楚卫想得超多，尴尬的他想跑。但是跑开，这不是他的作风
怎么觉得角色是反过来了呢？
“咳咳······”秦齐楚卫打算打破这份不同寻常的安静。
“你这样子追女孩，会吓跑的。”严净跟秦齐楚卫的咳咳声一同响起。
秦齐楚卫刚刚想好的话，一下子没有了，低头就看见严净宁静的脸庞，一双眼睛掩着。
她在想什么？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身材的。”严净开口了。
说不爱了，后面发现，还是魅力吸引不够大，只要够大，就会让你产生欲望。
——净子
“你是在调戏我？”秦齐楚卫问，两个人相隔着一尺，这跟暧昧一点关系都没有，偏偏说的话，浮想联翩。
“是赞美。”
“喜欢身材，四舍五入就是喜欢我，我说的对不对？”秦齐楚卫说这个的时候，手不自然的握了握。
“我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我自己，我这个人可以喜欢相貌可以喜欢身材，但是很难爱一个人。跟我前男友的时候，他对我说我没有心。
爱情是一场博弈，只要没在一起就会有输赢，就算在一起也会有输赢，输的的多，赢得少。因为没有双赢只有都输了。
听到这里，你可以看出我对爱情是悲观的，对婚姻更是。我从来不认为婚姻是爱情到一定地步的最终结果。麻烦、纠结、激动、怨恨、欢喜、悲伤，你有没有发现，形容人的感情的词语特别多，欢喜占得很少，其他占得很多。
我教授告诉我，臭味淡到一定程度闻起来会很香，香味浓到一定程度也会很臭。······你如何定义感情？”严净说了很多，然后最后问秦齐楚卫。
你如何定义感情？
“······”秦齐楚卫怎么回答？这种东西，他没有想过，也没有定位过，他想的没有那么多，他看上她了，然后追求，这就是他地行动。他没想那么多，她却用那么多多话来说自己的看法，是因为她也喜欢我吧？因为喜欢，所以跟我说清楚，她害怕我只是玩闹。
秦齐楚卫伸手握住严净的肩膀，把人掰向自己问：“你喜欢我吧？”
“太早了！”平静无澜的回答。
“不早。”
“太早了！”
“不早。”
“不可能。”不可能喜欢上。
“······完全有可能，你跟我在一起会讨厌吗？”秦齐楚卫觉得自己抓到严净的感觉——那就是死扛。只要你不否定，我就认定，四舍五入法加上美男计，加上苦肉计加上虚张声势，我不信你还没有动摇。
“不会。”严净想了想，不会讨厌，八天时间，他们相处的很和谐。
“那反过来即是喜欢了。”秦齐楚卫问。得到理想的答案，秦齐楚卫心情大好。
“你逻辑不对，根据现象而表达出一层意思，但不是就全部是那个意思，不是不讨厌就等于喜欢。”严净很冷静，知道秦齐楚卫这是在套自己的话中漏洞。不过话中已经有些烦躁了，她不适应这种逼近，如果他再进一步······
还没有等严净想着怎么回秦齐楚卫，秦齐楚卫微妙的感受到了严净的烦躁，在看她还没有消下去的眼圈，来日方长。不过表明了好，以后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有了自己的解释。
“好了～睡够了吗？”
“？？我······没够！”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什么意思？我不会爱人，不会爱上任何人！看着秦齐楚卫依然灿烂，严净想继续说明被拦下来了，最后化成：反正看不到结果，他就会放弃的。
严净拖着鞋回去，“嘭”一声关门。
秦齐楚卫摸摸鼻子：“生气了？”
看来自己及时止损了。
“嘀哩哩嘀哩哩···”
“有事？”秦齐楚卫划开，接通视频通话。
“老大！你居然不辞而别！”哪里传来嘎啦啦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个大嗓子，走开，我来。队长，你怎么突然退役了？”屏幕换了一个人，可能在推搡，看不清他们的面貌，但是秦齐楚卫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受伤了，回来休息，你们怎么样？”秦齐楚卫走进客厅问。
“哇！老大！这是你家吗？”
“不是。”秦齐楚卫心情很好，由着几个小子在那里胡闹。
“那是谁家？”
“我表姐家，空着，给我住。”
“队长，你要回去学习了，你这老年人跟得上吗？”那边传来消息。每一个问的问题都不一样，方向也不一样，混乱得很。
秦齐楚卫笑的阴险：“不要以为我不在了，就可以说我老。”
“人家大学生才十八十九，你可不是老了嘛——”
“就是，说不定带你的助教都比你年纪小。”
“对呢！才华，你不是上大学的嘛～听说有的二十三四就硕士了，可信不？”
“我···才上了半年就来这里了。”那个叫才华的孩子回答；“不过带我们的教授的助手，他今年才二十，听说他十五岁就考上了大学。”
“哇！学霸，不是我等凡人能比的，老大，你跟我们说说，你当年高考考的几分？”
秦齐楚卫轻轻地“呵——”一声，果断挂掉，这帮兔崽子，难得有电话，不打回家打我这里。
转身看见严净站在身后，笑：“怎么了？”
“你当兵的？”严净问。
“是啊！”这不是刚刚从部队回来，到这里上学，衣服还是军服，坐地铁的时候，碰上了睡着的她，不然那些百姓哪里放任自己带人离开。期间她还醒了，看了一眼自己道：“秦齐楚卫？做梦看见你了？还以为我清心寡欲了呢！没想到还会梦见帅哥！”
声音清清楚楚，旁边的人都笑了。
“怎么回来了？”
“再晚几年，上学就太老了。”秦齐楚卫说。
严净表示理解，点点头，进厨房，热杯牛奶喝完，上卫生间，然后，回房间继续睡觉。
外面灯火辉煌。秦齐楚卫洗簌之后，站在严净的门口，以自己灵敏的耳朵，听到了清浅的声音，闻了闻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还真的没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