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年疑难病辨治传心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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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霹雳,路在何方

四年理论学习课结束,正当进入最后一年毕业临床实习的关键时刻,1962年6月下旬的某一天,学校召开紧急会议,突然宣布学校停办的决定。师生们一片哗然,这意味着苦读四年,同学们的理想即将化为泡影,老师们的辛劳也将付诸东流。为了给医院预留部分后备人才,学校决定留下十名同学继续完成实习,其方针是“自带口粮,自费实习,自谋出路”(当时称之为“三自”方针),而我却在预留名单之外。后来,还是傅老师的极力推荐才留下我参与自费实习。虽然如此,而我却格外珍惜这样的机会,留在傅老身边随他门诊、查房、会诊。直至1963年经过严格的考试,终于取得了毕业文凭,这张得来不易的文凭,就其“含金量”而言,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块“铁牌”,而这也预示着,下一步即将要跨越更加艰难的就业门坎。好在我精神上有着“圆梦”的理想支撑,再难的坎咬着牙也要迈过去。
当时公立医院人员编制控制极严,由于在校的学习成绩优异和实习期间的良好表现,我被留在医院作为“编外”人员(也就是临时工),参与了病区和门诊的临床工作,既算实习医生,也算工作人员,所谓工资也就是基本生活费。如此过了约两个年头,后来又因为政府有文件规定,编外人员不能再聘用,必须离岗,二话没说,我脱下工作服就离开了,后来按照国家政策,这段时间还是计为正式工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