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命学术的探索

生命学术是平凡的、深沉的，有时甚至是神秘的、幸运的，她吸引着大多学人在其中涉足。由此向内追求生命智慧，向外开出理想境界者，难也。我虽跋涉其间，但差距太远，高不可及。1983年，我由于已出版2部学术专著、发表39篇学术论文（1978—1983年）而被评为副教授。从1960年毕业留校到1983年，一直没有评过职称，在批判反动学术权威和资产阶级名利思想的日子里，谁敢提评职称？因此，23年来我一直是助教，每月工资62元，养3个孩子，生活的艰苦自不待言。这是第一次给我提职称，但我对此很淡然，我曾向领导提出让比我年纪稍大的人先上，我可以等下一次。当时领导说：“现在谁都没有你的科研成果多，在全国同行中你排在前列，1982年你又被评为优秀教师，还是你先上，明年别人即可评上。”教育部规定副教授可以带硕士生，向世陵、张玉梅、郑为德成为我的第一届硕士生。向世陵后留中国哲学史教研室，张玉梅被分配到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郑为德被分配到社会学系，从事中国社会学史研究，后到日本，便脱离了社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