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一本书:樊登读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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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时代,阅读是大众反脆弱的武器

一次,我遇到一个在北京长大的叙利亚人,他的普通话说得很好。他跑来跟我说,我这个方法特别适合介绍到他们国家去。我就问,为什么呢?他说,他们国家为什么有战乱,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恐怖组织或者不安定因素,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阅读量不足。经过统计,叙利亚人均年阅读量只有5页——只翻了5页也算?他说叙利亚的国民平均阅读量就这么多。

据他所说,大量的叙利亚人是完全不读书的。从出生到去世,他们获得知识的渠道就是别人的讲述,比如传说、故事,世世代代的人就靠身边人的言传身教认识世界。所以叙利亚人没有建立基础的科学观和批判性思维,更不知道世界是多元化的。他们似乎缺乏换位思考的能力,以及从多角度看待世界的眼光。

听完他的话,我就开始认真思考,阅读在很多地方是一种“奢侈行为”,是属于少数人的习惯。读书本身很重要,如果在不适合读书的场景下,讲书可以变成新型的学习方法和教育方法,那么讲书值得被推广到全世界,让更多没有办法快速普及教育的地方的人,利用讲书的方式获得知识并传播知识。

我讲过一本书叫作《反脆弱》,这本书的作者写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他说,现在的教育大部分都是无效的,无效的原因是“哈佛苏联模式”。为什么叫“哈佛苏联模式”?就是哈佛大学的教授们以为是自己把学生教育成了精英。

实际上真不是,这些人本来就是精英。

他们一起到了哈佛大学,又认识了一些新朋友,然后自己不断钻研,“泡”图书馆,慢慢地就成了社会精英。哈佛大学教的东西叫作“教小鸟飞”。小鸟迟早是会飞的,哈佛大学把小鸟飞的过程解构成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好了,你现在按照我这个来,结果小鸟在哈佛大学“学会”飞了。基本上,现在大环境下的教育方式都是教小鸟飞式的。

我看了牛顿的传记,看了爱因斯坦的传记,我发现,这些人在大学里基本上没学什么。爱因斯坦进大学之前,已经差不多学完物理学了。牛顿在剑桥大学没待几天,就遇上伦敦的大瘟疫,然后躲回家里,可以说没怎么上学。他所有的知识储备都是自己读书得来的,他到处搜集各种类型的书,慢慢阅读,逐渐成了大师。

我在回忆我的教育经历时发现,大学是煎熬的。有些课是必修,但我实在是不想学,却又必须通过考试,因为挂科很丢人,又是罚款,又是重修的。现在想想,我在大学里学的知识基本上被我忘光了。

但是在大学里真正能够给你带来帮助的东西,是你读的那些书,那些你自己去图书馆借来的书,它们是能够浸润到你的身体当中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坚信教授讲书的方法是有意义的,这套方法可以有效地改善每个人的知识结构和学习方法。讲书是21世纪快速获取知识的有效工具,同时它可以让更多的人变成自我发声的平台,影响身边的人,学到更有用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