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难度不一般
现在考试题目都变了。听说是开采煤，天然气，还有什么的。
“现在难度更大了，我们这些考生哪见过开矿的？”
“我听说开矿要用炸弹，蛮容易的。”
“那是铁矿。我带给你们一个好消息，考不及格，就成小学生了。那就是我们如果考成功了，就成了中学生了。听说只有三年。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啊。”
“小学生？我记得，可以学数学。我学过一些，像三角函数什么的。这可是我的妹妹给我说的。”
“兄台，这三角函数是什么？”
“我也是不太明白，不过我记得有个余弦函数的。你们看。”
“奥，如此模样，莫非是绳子？”
“我明天就问我妹妹去。”
“你这学了几年？”
“我只是偶尔看看，如果硬要说的话，只有一年。”
“那可要仔细看看。”
“唉，你莫非知道考题？”
“鄙人不才，是副考官。你是？”
“学生不知，还请恕罪。”
“这倒没什么，阁下何名？”
“我的小名，怎敢劳副考官知道？”
“你们说他是谁？”
“朱八。”
“名字起的倒是不好。”
这个朱八，从20岁参加科举，现在已经54了。能记得三角函数已经不错了。
这朱八的妹妹只有20岁，哥哥听说小学开了，便重新去考，既然如此，他自己也肯干农活，否则怎么去供学？其妹妹就是后来的宰相朱而蝠，不过现在肯定不提她。
副考官跟考生们寒暄了几句。
副考官不是谁，正是教育部部长李全德。
他来这里，肯定不是只有这个目的。
是什么呢？
李道，
众考生接旨，凡50岁以下的人均可参加中考，成为初中生。而以上者，应当去学小学，务农者，宜当追求科技，要努力更新农具，鼓励机械化，保护知识产权，要自觉去科技部领奖。务工者，入小学，精益求精，对于勤劳者，有重赏于年末。众考生延迟考试，但于七月份考试，故而不可离去，要努力为城市赚钱，制作一系列工具。对于的确有负担的，由国家寻找其他的工作，为农民种地，由国家发钱，一个月23亇，伙食费无。为店看门等等可看今日的告示。对于考试内容，对于某些实在根深蒂固的考生，四书五经和数学。而其他人可以去学习绘图，房屋设计，稳定结构，架桥，玻璃的制作，望远镜等等的制作。以学化学，以求生物。陛下莅临于此，特考察考生食宿情况，若不及，工人与大家将会建造。
“众考生们，有何疑问？”
“不好意思，54岁的……可不可以去试着考一次。”
这……陛下说，50岁以上是儿子都有了，再者，种地也可以让生活更好。农具更新什么的。你放心，你既然能明天来看，那么离学校也是近的。我建议你要么去继续种地，要么可以去当小学二年级的老师。那里刚好讲述四书五经。你觉得怎么样？
“考官大人，你可是为我指明了一条道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我妹妹二年级的书我也看过，我也明白，她说，老师倒没几个。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部长道，
如果所有的学校都不要你，那么你可以找我，如果我不理你，你可以告我，我无怨无悔，我也要关一年。对了，家里种地也要把地种着，毕竟，我们现在要养活你们这么多人。朱八，你也是。小学教师资格证考试可不只考二年级，你要明白。有空向你妹妹打听，或者我现在就跟你们这些有意愿的考生说一说，4月24号，也就是一个月多后，作为教育部部长，凭心而论，要当我的下属，德也要全，所以德行考察占比40%，也就是全分100，德行40分，笔试35分，口才考试25。所以你们需要准备好你们的德行。根据陛下的提议，从现在起报名，到了第三天就结束了。你们参加这个考试，就必须天天在我们教育部了，防止你们某些人跑了。不过还要务农的，只要能记得时间，还是可以的。一句话，不要迟到。
“我最喜欢画图了，你看。”
其他的考生不得不破口大笑了，因为这么丑的王八他们也是第一次看。
“这个嘛，我不是学画的，不过我相信画师会在四月份招生，你可以试一试，现在呢，需要盖房子什么的，总不能在地面上画画吧。”
“他们都嫌丑，你似乎也是。”
“如果我是一流画师，我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立即。”
“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去。我有的是力气。”
“副考官，我的书法可不可以啊？听说你是书法大家。”
“李广智，我的儿子，我可不赖。书法的确和画师一个屋檐下。可书法再好，也不能为其他人，为自己赚钱啊。你可明白？”
“那为什么还要办？绘画有用，我知道，可是书法能陶冶情操，难道不能谋生吗？”
“为父对你，有些偏见，你请陛下为你讲解。好吗？”
“总是如此。可陛下怎么还不来？他们应该正在出题吧，跑到这里来我不相信。”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去过一次精雕细琢，可是他们要简历，我是一个穷人，怕自己当不了工人。”
“简历的确要，你也要写，门口不就有怎么写吗？用事实说话。用能力说话。只要你愿意去，有本事，有才德就可以去了。”
“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有多大的本事，什么也不知道。”
“或许是自卑的说法，但如果真是能力的事，现在这几个月你可以努力有才德。”
“谢谢。”
“陛下怎么还不来？我们快等急了。反正我现在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去打工了。”
“你们果真没有问题了吗？”
“没有。”大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想忙自己的去了。
大概有一小时的时间没有等到。
大部分人就开始忙自己的去了，要么去看告示，要么去看报。有的自觉找工作去了，有的去干农活了。教育部部长也没有拦。甚至他自己的孩子去帮画师盖房子也没有阻拦。
又过了三小时，只有三个人勉强等待。
“就是部长先生，陛下到底来不来，不来的话，我们就忙自己的去了。”
“嗯。可以。是要干吗去？”
“想给官家当助手，扫扫地什么的。你觉得可以吗？”
“说实话，比较难。因为他们大部分有人伺候，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雇佣你呢？”
“我愿意给他们干。绝对不偷懒。我会踏踏实实的。我绝对不会偷看。”
“像其他考生，就连我儿子的书法，我都可以通过。因为我是教育部的。可要给官家当助手，那不是我说，凭借你这些，我无法说明你到底干了什么有德之事？我为什么要雇佣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个人听明白了，
回应道，
“我经常给家里人干活。经常叠被子等等。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做。”
教育部部长其实也明白，能等到这时候的一定不是个无用之人，至少也应该有一点本事。可是官家助手根本就没缺。他要是一进城，立马去有关部门，考验三四天也就是了。可现在根本就没有啊。
“你要不等等，我想看你怎么扫房间，叠被子。”
“谢谢。”尽管此人也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要助手，早就完了。可是这么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二话不说，快马加鞭收拾大家的房子。过了几刻，房子已经扫完了。
“其他考生的宿舍里面有什么？我要考验你仔细观察的能力，以免漏了差事。”
他其实只打扫了自己的房子，以及这层店。
“我只扫了我自己的，不知道。不过我曾经看见其他考生去吃鸡肉。有个同学家里很穷，可仍然穿着富足豪华。我还记得。”
怎么突然被打断了？
“那我又没有看见。让我看看你叠的被子。”
那人知道，这次考验没过关，不用说觉得很沮丧，不用说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不用说自己可能不能被雇佣。
但总算展现了自己，于是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的。
部长一见被子如此，不加思考，
“不好。你确实不能被雇佣。”
“可以的，这可是我去向朱八，这些人讨教的。”
“可是你看，这叠的。让我来叠。”
只见部长把被子叠开了。
那人哪能见的这个方法。
“错了，怎么叠开了？”
“你再看！”
只见被子卷成球形了。
“这真的错了！应该这么叠。”
部长咄咄逼人，硬要指鹿为马，如果不答应，就免了。
可此人却硬是承认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两人喋喋不休，扰人清净。
“既然如此，我便问你，你为什么一早不去呢？像你此人确有坚心，你去了何处？”
“不说。”
那其他二人给他讲明部长是开玩笑，刺探你。
“原来部长是刺探我。我竟然当真了。”
“这确实是必须的。快说吧。”
“我去了终相府，可他们说我不可能。我连等了三天三夜，什么都没等到。”
“原来如此。这件事终相给我们大臣都说过，你可记得有个老汉和乞丐？”
那人仔细想，不由自主地砸起了自己的脑袋。
“我可真笨。难道从第一天起包括那个仆人，都是在试探我？”
“那三人可不只是在刺探你，而是在刺探所有的助手。你不愿意帮助其他人，你怎么可能会在那么重要的职位上待着？”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觉得这是巴结他人。所以我就没去。”
“有很多人也看出来了，可是只有三个人这么做了。那三个人还被进一步的试探。整整试了四个月。”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是我们的规定，秘密。不过肯定是有差异的。”
“那最终那三个人全通过了吗？”
“只有一个。其他的两个看见摆在桌面上的东西，如钱，如机密假文件。自然没有理会，可是让他们办一个任务，他们三个都不可以。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试，有时候终相自己忘了试探。他们所有人跑去看。那第三个人，没有被开除的只能如第一次试探的人一样去看门。”
“这么严格。那没有人整理吗？”
“自然有。他们是专业的。经过严格训练。”
“部长，你可不可以让我给你家看门？”
“你确实是个人才，但不要做官。官场上有许多事，你的头想不来。比如我被子叠错了，你不是一直跟我相互指责，而是立马看穿这是刺探。如果你一直跟我在这儿指责，而你不能用完美的语言征服我，那么我还是跟你批评。终相负责监督，需要你这个人才，可你要是贪污腐化，丧失一颗帮助他人的心，那么你所谓的不巴结他人，只是自己不愿帮助他人的掩饰。”
那人想了想，不就是这个道理吗？我为什么不帮助他人呢？
“部长，那我要不要扫了所有人的房子？”
“你自己认为呢？”
“我觉得应该。”
“如果别人说多管闲事，你打算怎么说？”
“我不会，可是不是要帮助他人吗？”
“自己琢磨，自己成才。不要依赖他人。有终相的一部分素质，还要由终相的其他优秀的素质。”
“终相太厉害了。所以我要好好学习他。”
“他的素质的确好，但就是绕不过弯。比如你现在去的话，他可不是让你等，他是要看你的本事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忘了问了。”
“我现在不能说。我要绕不过弯。”
“嗯。”
时间仍然在一点点走，可是总不见陛下。
那其余二人还在等待。
“你们二位看来就是店家了。”
“是。你有什么需要吗？”
“请给我一碗面。”
“你不是在等陛下吗？”
“这是昨天晚上的圣旨，今天的旨意由丞相给我们读的。所以陛下现在就让我一个人等吧！”
“原来陛下早就来过了。可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呢？”
“容我边吃边告诉你们。”
部长道，
陛下昨天就给我说了。你们两个也是考生，给这家店做饭，看店。不过我既然也是顾客，你们怎么不给我吃啊？
“陛下原来真来过，可是他怎么不穿龙袍呀，我们要是知道，还不赶紧送他吃的。”
部长道，
粮食哪有那么多啊，否则他们也不会去其他地方吃了。
“那既然考官早就来了，怎么不给我们讲一讲啊。那题目应该早就出完了吧。”
“我看在面的分上，不如给你们说吧，卷子还在修改。因为春闱在3月27号，还有十天，本应该。可是由于某些原因，推迟到了七月。”
“那能不能再说些。”
“陛下比我还爱说，应该有个人认识你是女的，还偷偷看你，这就是陛下吃饭，总不看正。不过入了正场，可不是好看不好看呢，而是实力。是仔细看这几个月的信息，免得迟到。”
“是，是。我听说春闱只能让男子入，可是怎么会让女子入呢？”那女的说。
“你们可知道小学生现在上的几年级？”
“六年级。我知道了，他们先考，我们后考。”女子，
“可是我们一起上中学，怎么就晚了？莫非是我们没有那个知识？”
“对。要是我是女的，我肯定向老色鬼借几本小学书。”
“你为什么这么敢说陛下？”
“我说了吗？没说是吧？”
“那陛下是想考验我们，看看我们多少人有书，如果不出意外，几天后我们就开始考了。”
“嗯。面吃完了，消息还是要报道，不过你要继续保护你的妻子，陛下之子也是被奸人……”
“我们知道。我们二人正好会些侦查，一定能逮捕凶手。”
“奥？是真的吗？要多少钱，尽管说。我带你们面见天。”
“说不要钱肯定是骗人的，但我们希望能入朝为官。拜托了。”
“人事任免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会尽量努力的。请你们努力展示你们的才华。”
几人便入了皇宫。
那二人一个叫白徒，另一个叫武分梅。家住唐州关㚢郡弩县。世代以务农为生，夫妻二人，莫不艰难经营。三年科举，无一成功。今年也是想在此地经商，妻。努力为官，夫。
如果真能找到，前途无量。如果找不到，却没有什么罪责，反而也会受人尊敬。
“部长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见陛下正在弹古筝。
“陛下，你不是说你要去吗？”
“谁说我现在就去。办得如何？”
“回陛下，好。不过我带来了两个人，或许能找到太子。”
古筝悲伤之极，如刀在喉者，险难而易毙。晴日无疆，柳絮漂泊。吾子何归？
奏完之后，惟有心如刀撕。
“若真能找到，吾将会同三省六部以及各职能部门对你们加官进爵。不过最少也要三天。而没有找到之前，这只是给你们所谈的天空。”
“草民明白。”
“你们两个如何去找？”
“且让我们暂时领导锦衣卫。”
“那你们两个可能没这机会。因为锦衣卫缺了，我们所有的人睡觉只能数星星了。”
“陛下不相信我们，那么怎么找到太子？”
“太子的确重要，可锦衣卫缺了，我们没有办法睡觉。你可以回去了。”
“白兄弟，你可知道，这锦衣卫在，我们天天睡的安稳。要不是陛下不容许伤害那些人的话，他们早就被杀了。”
“那也不意味着，锦衣卫不保护皇宫。”
“这孩子，看来和锦衣卫有仇，有什么冤屈？”
“有是有，锦衣卫曾经杀了我们的父母。”
“那是谁杀的？”
到底是谁杀的？到底有没有这在说谎？怎么如此爽快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