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弹古筝
我去弹古筝了。
其实我不会弹,我只是学。
至于调弦什么的,统统不知。
我现在仍然觉得弹古筝是一件悲催的事。
大约从四岁起就开始企图征服庞然大物的魔物。
东方钢琴,众乐之王。我猜测它之所以能如此让人热爱。以至于4岁开始学习的人已经在起跑线上输掉了。
一般所见的钢琴基本上是固定的,可是古筝却有所不同。
由于真实的我只上过一次古筝课,便被老师赞为“天下倒数第一”。于是我再也没去听,倒是浪费了多少钱。
看官可能要问了,为什么现在又弹了。
因为其他的乐器就没见过,不对,不对,是没学过。
不过我还是自己摸索出了一些门道。
比如,波浪前行,惊涛拍岸。
我还是喜欢白居易的。因为他对音乐有很深的造诣。
可我能听明白就很不错了。
我不妨用比喻的形式表达出来吧。这样就可以补拙了。
所以我自己就模仿他写了首古筝曲。
古筝曲
正平三年,余一人于竹林。望海外之波动,下兔娥以流水。一片寂静,却见谁吱吱作响,似破寂,如冲锋,求偶乎?静静者如虚空暗物,不可见,不可问。问乎?问也。既已可,何必答。动动者如闹市黎民,去哉?否也。既未可,何不趣驷以求。弗也,既已知,何去求?奈何以为未知天地。
古者有云,不知而求,知而退却。既以之知,可化于心焉?浅尝辄止者何以立民。?汝可知西伯,日夜书,未间。吾尝闻,西伯有疾,而世人不知。昼,许凝会大臣;后息于案。夜苏醒,见奏章如大海之积,未以偷懒以重。皇帝病,而求药。见天地之哀,莫不涕泪于何年。南伯骄傲,以大乎世人,为天罚。
天问之何以如此?对曰,吾三岁学习,七岁战诸侯,未曾背北,而今冤枉天,何天蒙蔽?不识真人。汝窜四处,无以安人。非反?骑兵十万,以汝为尊,而汝伐之。
何斗于曾?
对曰,天地苍苍,曾十年惰,税收不齐,而自以为怜。屯兵十万,欲之天。天何不见之?而冤可怜之人。
其何反于我。
去年中秋,皇后废,弗知人。而吾私探。皇后以为许凝,而许凝何许人也?倭寇而已。
朕何之有废后?乃奸人所骗。皇后亦是贱人,而汝迎之。许妃者,是矣。曾国反之心朕何不知之?曾侯薨,而汝犹在。举头三尺有神明。天岂无知?
天既已知之,何破我南伯四百里地,捕我于天宫。
天地巡查,奸人迫害,吾何不灭之?
天地圣明,天雨未明,而天雨之。
朕非写朕至于南伯?天地不知哉!
天息怒,既吾错,请罚。
汝女莹,既天欲临幸,降雨于汝。
天英明,赐我美事,今夜来。
汝大义,为曾国夺城,而不怪朕无能,朕怎能如此?今夜来。国丈速起身。
臣有叛乱嫌疑,怎敢苟活?
雪没而风无,路没以草亡。呵护汝之体。即来谒于我。
是草民之辛,吾女之福。
是乃郑莹得知,寻白自缢于王幾店。奈何名医掐人中,呼吸接应。谁?天。方才醒,陛下已欲宽衣。方其见胸丘一一,越发苗条,越发楚楚动人。
陛下,莫如此,罪女如今违背上意,理应处死。我父背叛。我自为奴隶。
对曰,天正而正,天邪而邪。何不趁此机会临幸。
罪女焉敢如此?请恕罪。
何不赎罪立即?
天子临幸郑莹,封于南伯之北。有白草堂,为二人约会之处。日夜欢呼,无不以此为第一要务。
而陛下不知,玩乐异常,次年封郑莹为才人,有一年,为执掌,过二年,为嫔,又一年,为妃,我贵妃。后年成皇贵妃。在外,天生神子女,陛下兴奋,封南伯抚司,营刑法。权威之盛,无可侵犯。其子洛卫王欲太子,天悦,以为。
是故,勤劳不外乎知或不知。而天察之小,民觉之险。
古筝者,器也。器善而术不利,则如水中滞月;器利而术不才,则如线中之阳。术高而人偏颇,羊披狼毛。
古筝,其音粗,鲜有细。快慢结合而犹恐不及。排浪刺波,何声也?非猿啼,非细线。有气无力,空气着色。北风狂啸,急促发怒,鞭如风。如伏在地面。心合器乐,有感而发,不合他人之喜,荣哉!不合贪婪之人,荣哉!以合己利者,耻矣!以之为水,耻矣!古筝常与笛合,又合乎其他。随乐而动,随心而合,妙哉,妙哉!
我喜欢古筝最大的一点,就是什么都可以,无所不能。
不过它再强,也要遵守矛盾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