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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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王珲归南,北伯折女

北伯侯之女姜媛媛,嫁给了太子即现在的皇帝,原本就没见过几面。哪有什么感情?这种政治婚姻只是维系两国的关系的工具。

当年劫元,为了攀上这门亲事,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先把年号改为顺元。

然后,自己和群臣当然还有太子,行稽首礼,三跪九叩。

为了讨好他们,干脆轿子都没住人,就准备谈成的时候,让人做一把。这或许我见过最孝顺的姑爷了。

顺元,还把国库全部的财宝拿来当彩礼。

可真是煞费心机!

顺元想到了个好办法,就是自己在前面磕头,自己的儿子则每次重复十遍。

再次,把衣服配了二百套,换着穿。为了防脏,又为了显示诚意,只有太子不铺垫子,生磕。也就是说,太子面对土和石结合的地面,不断磕,不断磕,声音力求铿锵有力。顺元就说了,五十个大臣都能听见太子磕头的声音。为了达到这种效果,干脆过了三天后,让太子一个人磕头。据说为了达到彻响的目的,似乎五十个大臣排成一条线,碰到断崖的时候,自然就不是了,自然是要掉头了。皇帝亲自跑到距一条线五里开外,听声。如果没有听见,就用鞭子狠狠地抽太子。你想,断崖往往是不能走的

当听见山谷的时候,似乎如同地震了。吓得一群人自尽了。这都是皇帝教的好啊!为了声音的效果,皇帝亲自监督,还有丞相云风一起教跪拜礼。

最后,除了太子,都可以好好休息了,因为坚持了六天,没有一个人不散架的。

于是到了第七天,只有皇帝和丞相了,可估计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天。

说老实话,不休息是为了赶路,北伯侯说了,十天必须到,不过还要诚意,否则什么婚事,没听过。去你的吧。

在这几天里,遇见了多次土匪,竟把嫁妆只剩下了三百亇了。

要是赶车,至少也要二十天。谁让先皇封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呢?

“父皇,太傅,伧鹤怎么没来呀?”

“伧鹤早就去了。人家说跪多少次,北伯侯也不会答应。于是想办法让姜媛媛出来,来个私奔。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看他如何!”云风说道。

“这世界上谁不知道北伯侯不答应,他是给他谈去了吧。”

“住口,没人给你打探消息,你知道人家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可是我根本就没见过她,这自然是正常的。”太子随意解释道。

“愚蠢,现在不是你知不知道的问题,是你一定知道,倾慕公子已久。”

“啥,公子,男的。我不要。”

皇帝和丞相又狠狠地抽了几十鞭。

“你这蠢徒弟,你要是说错话,随便在哪里,我们可就完了。”太傅道。

“你太傅说得多对呀,平时只会打架,连一点真本事都没有。你要是多学学,就是我们王幾也有人呀!可你连一个奴隶都笑话你。去强奸女奴隶时,竟被女奴隶抽了几十棍。”皇帝怒不可遏道。

太子慢声细语道,我没人要,那他们要个我呀。

“你这就不知道了。人家看中你还有价值。”皇帝道。

“奥。”

赶紧叩头,加油。

太子心中想道,你们干嘛不磕呀?就让我磕。

连财宝都没,谁嫁给我呢?你们光欺负我。

皇帝想道,这孩子还不错,就是智商有些不高。不过总算有媳妇了,都二十七岁了,没有一个人喜欢。宫殿的下人都不喜欢。有时候呀,竟然打他!我这当爹的呀,可真是失败啊!

太傅想道,我教了他27年了,怎么就没长进呢?都是我不好,那个伧鹤和我一样都是丞相,确实头比较好,可是北伯侯说要十天到达。你早去,不被抓还好,抓了,我们可怎么辩白?

实际上过了三十天才到。

只见,北伯人,齐人大笑不止。

“哪里的标本呀?”

“你可别说,这人长得多形象呀!”

“也不知道是谁,怎么如此可怜,难道是奴隶?”

“太子,是太子!”

“哈哈,哈哈,就是那个低能儿,至今连1+1等于2都算不清的那个。”

“就是。”

人们议论纷纷,直到把牙齿脱节。

太子吃了一把黄土以后,觉得饱了。

然后继续磕,循着皇帝和丞相的指示,一路磕到了北伯侯府。把菜给翻倒了,鸡见了竟然也笑了起来。有些人正在午休,可是听见一股奇怪的声音,啊呀,地动!地动!旁边笑话的人震惊了,不过又笑得更热乎了。

因为他们听说这是所谓的诚意。

而丞相拿出鞭子,向地上甩了一下,笑话的人脸色苍青,似乎如同眼镜王蛇在眼皮底下。

“啪啪。”

丞相将太子抽了又抽,差不多有两百次。

“记住了没有?”丞相问道。

“记住了。”咬住牙齿道。

北伯侯府。

我等他几乎有九天了,怎么还没来?

“女儿呀,你说他怎么还不来呢?”

“父亲,你分明是知道他在门外的。”

“什么,在门外。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管家,去看看,有没有人。”

“回侯爷,我没看见。”管家道。

“女儿,没看见,他说。”

“我现在困了。我先走了。”北伯侯补充道。

北伯侯府外。绿意盎然,柳絮飞扬。鲜花飘荡。晴朗的日子浮在每个人的脸上。

“父皇,干嘛没人诶。”

“当然没人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走啊?”

“再说,我一鞭子抽死你。饿不饿,我给你行乞,给你卖点包子,粥什么的。”

“父皇,我们难道没一分钱呢?”

“有啊,只有三百亇了。那是嫁妆钱,花不得。”

“可是刚才被小偷偷了。”丞相道,无奈的。

“所以现在只能行乞了。”皇帝装腔作势地说。

“追不追呀?”

“这还用问,你去追,我们两个没力气。”

“好吧。”

我怎么记得行乞是我干的呢?

没过几分钟,抓住了犯罪分子,没想到是伧鹤指示的。

“伧鹤,你干嘛呢?”

“嘘,这是小姐的爱好。你拿去赶紧背,不要有一刻的耽误。快,快!”

“那你呢?”

“我们一起跪呀。”

太子赶紧跑到府外,只希望能赶紧了事。

北伯侯府里。

“侯爷,你要不要看看他去?”

“他都迟到了。一个蠢材,竟然连奴隶都不喜欢,都不愿意和他结合。像这种废物,真是白活了。我听说,他到现在都不认识“忄”。多么简单的字,竟然不认识。我该怎么支走他呢?你有什么意见?”

“侯爷,人家毕竟是太子,怎么能如此?”

“你就不懂了。这种贱奴,我在几十年前,就经历过。正是他们羞辱的。”

管家心想道,你自己何时何地有过此等经历?这简直是挂羊头卖狗肉。

“主人英明。既然迟了,婚姻也自当退了,否则侮辱了小姐。”

北伯侯急匆匆地前去,寒暄道“陛下,太子。下人都干什么去了?”

“他们说你在睡觉。”

“真是岂有此理!管家何在,把看门的仆人送上西天。”

管家绝对是,说办就办,立马把几个下人拔刀斩了脑袋。血飞溅在皇帝的龙袍上。

“好,好!杀得好。”皇帝又换了一身行头。

北伯侯准备让他们接见他的女儿。

管家向侯爷说明,姜媛媛未至,只有一个姜元锡。

侯爷心想,姜媛媛是我的好宝贝,可姜媛媛是他的掌中宝。我且看看,他有什么真本事吧。

“太子,那媛媛未到,想必是,想必是,不愿见你呀。”

“没关系的。你不是还有一个吗?”

侯爷想道,世人说的果真不虚。若将此人做为靠山,还不如西伯侯之子伯怡呢。

史书上明确记载,伯怡者,西伯侯之子,其性阴。未有女者爱之,莫不以为玩偶。此其十之有八,北伯侯之女元锡以为女子,同伴相和。明年,知其公子,遂守周公之礼。而怡亲附之。或日夜嬉笑,或以女练。吾知其欲寻真爱,故河川运行,西伯道。

“可是你不是要娶我的小女儿姜媛媛吗?若是娶了大女儿有失身份。”

“什么身份?我就要她了。”,诱惑道

“好吧,把大女儿叫来。”

管家报告道,出去玩耍了,现在只有小姐了。

“那该如何是好?”

“不如让我们府的丫鬟冒充。”

“嗯。”

太子深疑,见个人,怎么要跑去屏风?

伧鹤道:“这小姐是大家闺秀,肯定是符合生物钟的。我猜想,她很快就出来了。”

只见锣鼓喧天是梦幻,一双眼睛看地面。

那女子鼻梁尖耸,眼睛似乎是蓝色。细腿如嫩绿枝,身材如同一支笔。太子心生好奇,看这情形,直立如此,把花瓶放上,恐怕也不会倒吧。

说时慢那时快,立即把花瓶放在头上,没想到没有倒。

太子随口答道:“这和平常人说的丫鬟一模一样。”

这把管家和侯爷差点吓到了。但他们却故作镇定。

侯爷道:“好女儿。再表演一个。”

丫鬟吓得浑身哆嗦,以为暴露了,慌忙跪下道:“奴婢,奴婢,再也不敢假冒小姐了。”

“原来北伯没有女儿,只有丫鬟。”,太子道。

“你便不懂了,小女自幼被我教训。你可知道,她曾经和西伯侯之子鬼混的消息。自从这消息传出,我便不再宠溺于她,这才让小女儿嫁给太子你呀。”

太子恍然大悟,怎么推理都符合逻辑。由于脸面被损,所以嫁于他人。

“那你还让我娶这种女人?你是在侮辱我吗?”

“太子,你有所不知啊,你是太子,我怎么敢生叛逆之心,必定是两个女儿都可以。可是元锡有此经历,怎么能光宗耀祖,怎么能得到太子的宠爱?”

太子仿佛透悟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太子立即搀扶道,是我错怪你了。可是你怎么能和妖邪为伍呢?

“奴婢,知错了。”

太子异常高兴,终于有人主动认错了。

太子把这名奴婢接到醇斐客栈。

伧鹤笑道,那侯爷真把你当傻子了。

“平常装傻装惯了,可是她也不错。”

“我也觉得,不过我刚刚把西伯的女儿给请来了。”

“你请她干什么?”

“帮太子认人。”

只见西伯侯的女儿姒荷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姜元锡的贴身丫鬟。

“你怎么在这儿?”

“管家认为我最熟悉小姐,所以让我假扮。”

“北伯侯欺圣。我的父亲说,希望我嫁给你。”

“太子我,我,怎么会不理呢?可是你不会幸福的。因为明天我就要出发了。”

“你不找北伯侯算账?”

“我要是去了,危险就不可控制了。只要你喜欢我,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们必须赶紧走。”

就这样,太子和皇帝在野会面。

“父皇,傻儿子,两个都不是。不过赶紧跑却让那只老狐狸生疑了。”

“就是要让他疑,把我们抓回去。”

伧鹤问道,“太子何意?”

“我猜测北伯侯一定会心生疑虑。因为伧鹤你认识北伯侯的千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姒荷道。

“把剩余的钱拿回来。现在不能有一刻地停顿,否则他就在门外接我们了。”

众人以为真会来,哪知连一个苍蝇都没有。

不过太子和伧鹤找到了逍遥贼窝,趁夜间,把土匪窝给端了。

原来,太子做梦,梦到自己在北伯侯府……

北伯侯恍然大悟,不如来个比武招亲。

他亲自将太子迎了回来,七天过后。

然后突然一击。

今天。七天之后。

只见七百个壮士,与太子比武。而所谓的小姐,千金,却从未见过一面。

比赛规则如下:

1,比赛选手为七百个壮士与太子的比武。

2,实行车轮战。

3,只有太子不能用武器。其他人可随意用暗器。

4,太子不可变身。

5,杀死一个壮士,比赛为太子负,不得娶神女。

6,太子不许吃饭,睡觉,说话,从现在起。

7,一旦向壮士说话,比赛为负。

8,太子只能用一招,否则判负。

比赛现在开始。

但侯爷说,在下午比。

“父皇,再不让吃,就饿死了。他们到底什么打算?”

“当然是不想娶他的女儿了。”

“那干嘛要死缠着呀?”

“为了浩天,为了朕,为了你的朋友,最后,为了自己。”

“可是他们的肌肉也太饱满了。我看,他们掀翻老虎牛都不在话下。”

“不说了,要有信心。”

两位丞相道,其实根本就不可怕。你看见偷偷看我们的姑娘了?

“回太傅的话,看见了,关键不是看我呀。莫非那就是北伯侯女。”

“不是。”

“那有什么用呀?”

“至少有人喜欢你了。”

“难道那些笑话我的人也喜欢我?”

“不是。你现在哪怕输了也不要紧,那个女的说了,愿意嫁给你。并且说已经到了王幾了。”

“终于有媳妇了。终于有了。不过游戏还是要玩的。”

丞相暗暗想道,这也有人信啊。只有你了。

只见女主裁宣布比赛开始。

“你们两个骗我,她不就在这儿吗?”生气道。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只见太子走上擂台,一把牵住偷窥女的手。说道:“你为什么看我们?”

“因为小姐吩咐的。”

“那为什么不给吃的。”

“因为你们有钱,可以卖。”

“那是嫁妆钱。怎么能乱花呢?”

“你也不喜欢小姐呀,甚至都没见过。”

太子拿出一张纸,吞吞吐吐地念道:“身……无……无辞风……上飞檐,心有力系像满天。你……家小姐是……这个字咋念呢?”

“太子,你让我读吧。我实在不知道你能不能好好学习?”,女者道。

“赶紧比赛。不要浪费时间。”,女者道。

一大汉拿着一根铁棍,身长4米,把棍子一拍,太子猛一躲。一脚揣飞了他。谁让壮士下盘不稳呢?

后面有三个正常身高的人,却体重超过400斤。一剑欲割头,二剑欲杀其下盘,三剑欲杀腰。可是太子借助第一壮士倒下的瞬间,躲在他的后面,只见人直接被割成三块了。太子一跳,赏了他们几脚,一把把他们给杀了,还有第一个壮士。其他的壮士见状,以为任务完成,欲向侯爷报道,他犯规了。

可是太子拿着那把剑,杀了三百多个。

剩余的壮士知道,必须要杀了他,否则自己会死。

只见太子把第二把剑一踢,就这样宰了五十个。有的把前排的杀了,有的自己后退,自杀。

五十只箭似乎穿过耳旁,幸好躲得快,没擦到,顺带杀了两百人,因为他有毒。

其他的人见状,畏畏缩缩,只见太子掏出一把枪,一时间杀完了。为了防止有漏网之鱼,直接钻木取火,把他们烧死了。火有些小的时候,就直接把他们的衣服脱掉,当柴烧。

只见一个人也有一支枪,已经射过来了。

太子立即躲过,不过还是擦到了,直接把子弹原路返回,就这样杀死了侯爷的二儿子。

然后拖过来,衣服剥光,用大火给烧死了,还捅了几刀。

等侯爷睡醒才知道,自己的二儿子被火烧了。他赶紧起床,准备杀了太子和皇帝。

没想到,虎符被管家偷了,那管家正是伧鹤。

皇帝包围了北伯侯睡觉的地方,还随便把他所有的后人送上了西天,除了三个。

一个,智商低,没危害

其他两个都是女的,都被太子充当太子妃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聪明?”伧鹤道。

“你的心怎么这么黑?真是猪狗不如。”

“愚蠢的是你。你听过皇帝如此干吗?”

“你们确实这么干了。我就想问,你们哪里有这么多的兵?”

“都是你的。我对他们说,侯爷得罪了陛下,其他诸侯肯定会以此来消灭北伯侯。而只要你们把日日夜夜欺负你们的北伯侯的子女全给杀了,不仅可以让侯爷威名显赫,还可以让你们有更好的家。我跟他们又说,杀了北伯侯的部分子女,若被称做兵变,你们就把侯爷的二儿子骗去擂台。”

“他们怎么会这么傻?要是杀了我,你们有几个胆?你们照样死。你们投靠谁?”

“当然是天子呢。投靠正统。”

“好手段,好手段。你们怎么确定我没留后手?”

只见智商低的那个儿子姜存似乎又包围了侯爷府。

“儿子,救我。”

“啥,我没听见。陛下到来,我等应该感激涕零,又怎么能伤害呢?”

侯爷此时恍然大悟,原来伧鹤勾结自己的儿子杀了自己的儿子。

原来,伧鹤第七天就来到侯府,杀死了管家。然后同姜存探讨如何夺权,如何夺位。

起初姜存推三阻四,甚怕杀不成功,反让自己死。

可是伧鹤和太傅联合起来,把姜存哄得团团转。

“公子,你担心自己举义旗不成功?你可知道,二少爷反叛之心,蓄谋已久。让他消失,这是做臣子的本分。我们只要把兵权握在手中,量乱臣贼子也不敢不从。你可知道,王珲?”

“知道呀。原来也是我们的人啊,可是父侯怎么没杀他呀?”

且听我慢慢道来,王珲是皇帝派的人,而且太子直接说,他就是监督。王珲努力保持与中央的联系,管家也是王珲骗去的。然后被宰了。可谁又能说人是王珲杀的,明明还在。伧鹤假扮管家,一来,是为了与姜存联络,一来,自然是为了看太子妃了。没想到,太子都非常满意。因为他都冲那两个姑娘笑了,而那两位,也一同骗了二公子。二公子心地善良,虽然偷偷给太子等人吃的,甚得民心。

可是这样就有问题了。皇帝睡觉不放心啊!只能请二公子消失了。

太子道:“老丈人!给我站起来!”

侯爷果真站起身来,

“好姑爷,字不认识一个,却有如此手段,佩服,佩服。可是我想问,你这么做,你自己就能活得回去吗?你只杀了我四个儿子,有准把我也杀了。”

“说什么呢?来,我们一起啊,回去。好好生活。”

“这是你们教的吗?”

“太子圣明,何须吾等弱智之人来教?”

“尽管我是真的喜欢权利,但是你的小儿子也不是和我一个德行?今日废了你一条腿,拿给奴隶们享用。”

“你这畜生,我本来就是要让我的女儿嫁给你的,可是你耽误时间了。”,恐惧又理直气壮道。

“谁说给我娶呢?我说了吗?我父皇说了吗?你仔细看看。”

侯爷仔细看了看,原来是给伧鹤的妾,只不过写成了藏头诗。一想到中央如此咄咄逼人,就不应该不杀他们,哪怕是犯众怒。

“太子早就给我说了这个计划,太傅也知道。”

“我不知道。太子和你都是老狐狸。恐怕现在你们不放心这些士兵吧。”

“嗯。正是如此”太子和伧鹤答道。

“不在自己的地盘少说话,多杀人。”太子道。太子吹了口哨,只见士兵领命,把昔日嘲笑自己的人全部充当了奴隶。

两位姐妹听见此番话语,正欲逃走,没想到被抓了。

“太子妃,何必要走?难道你们都不喜欢我?”

“我终于明白没人喜欢你呢。你心计太重。”,姜媛媛答道。

“你抓了我,放了我姐吧。他的如意郎君还在等他呀。”姜媛媛突然变道。

“如意郎君?原来我还不如一个土匪头子。论武功,我杀了七百个人,只用一招;论胆量,我一吓唬他,他就害怕;论才智,他还不如我。不过你可以留下,你姐姐既然不喜欢,那就随她去吧。”

“姐姐,你喜欢的果真是土匪头子?”姜媛媛答道

“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土匪,我只不过被自己喜欢的人无数次的骗。还用的是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招式。太子,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杀人,我也不相信我的父亲会几天不接见你。”

“那好吧,回家。”,伧鹤答道。

第十天,太子和一干人等回宫。

立姜媛媛为淳德太子妃,立西伯侯之女幽竹为侧妃。

然而,这姜媛媛却夜晚行刺,在新婚当夜。

可没想到,刀被提前发现了。之所以没有一个孩子,估计也是如此。

大梦初醒,故他决定,不娶她们了。

逍遥斋,即逍遥土匪窝,五十几人直接被大火烧死。

你可要知道,太子日夜练武,据说徒手砍了剑齿虎。

你还要知道,伧鹤是智多星,智慧无穷。用一个小小的头脑,曾将东伯侯和南伯侯哄得团团转,还有南伯侯和曾国。

首先,用望远镜打探好敌人的分布情况。对于屋内的人采取火烧逼人。

一支支火箭飞纵而出。

在此,我们就可以想到,太子再蠢,皇帝不蠢;皇帝再蠢,伧鹤不蠢;伧鹤再蠢,云风不蠢。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途径贼窝吗?

他们抢的大部分彩礼,都含有剧毒,还放了硫磺。

如果他们发现,而且不丢,那么他们就真的被逼出来了。

如果他们在附近埋伏,那望远镜便有什么用?

就在北野,一箭就烧了逍遥府。当时一群人正在观看以为是烟花。

大炮齐发,将贼窝变成毁林的手段了。

可是总要收拾的。让姒荷和那名奴婢一起招人灭火。

一群人跟随太子的步伐,不出一刻,贼窝已经秃了。

第二天,几十名土匪已经被抓了。只见他们已经被烧黑了。

可是太子对伧鹤说,用望远镜看看四周,他猜想必定有漏网之鱼。而伧鹤命令老百姓仔细搜索,多多注意有没有女人。不准强奸,要把他们带到太子的面前。

有些人不听话,可是性欲刚要升起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激流,飞入,不,窜在全身。口吐白沫,胸口难受。有些人感到,被枪毙了无数次。或许他们没想到,为了以防万一,太子用望远镜环视四周,伧鹤调查人员状况,兼用望远镜调查土匪;而姒荷则认人。

终于把土匪一一搜到。

终于等到太子发话了,

“头子?”

“我,我。”一个六尺男子迎面道,似乎有些冒犯了。

“我的钱呢?”

“我们一拆开,就发现不对劲,于是扔了。”

“那可就可惜了。那些钱,正好可以救你们的病。因为有硫磺。”

“小的真的不知。”

“你不知,可却有人知道。元羔,何在?”

“奴婢不知。”

“你家主人在此地杀人放火,你不愿同流合污,坚持正义,最终大义灭亲。”

元羔心想道,原来如此。

“是。太子,奴婢知道这土匪头子乃是我家小姐。我必须说出真相。太子英明,事先就有匡扶正义之心。我起初不敢与北伯侯一刀两断,可是为了正义,为了我们,我必须消灭你们这群土匪!消灭你这个土匪头子!”

元羔闭上眼睛,手硬是拿不稳,可是为了证明自己愿意与太子合作,于是一刀准备宰了土匪头子。

可是太子立即叫停。不用杀,我们两个没坐骑,夫人。

“姒荷,你说吧。我想听听。”

“回夫君,我父亲说宜升级为奴隶,男子去宫,女子为你的婢。”

“唉,既然是圣人之言,那只能这么做呢!”

一时之间,手续办完。

那些昔日耀武扬威的土匪,被去宫,割鼻,刺青。

有一个人憋不住地说:“痛快!”

太子立即听到了,就说:

“我还记得我还喝过他们的尿了,所以我呀比他们幸运。”

一群正在欺负山大王的人,

也纷纷赞同,有的说,他们把我的妹妹强奸了;有的说,他们烧了我家的房子,害得我变为了任意欺负的奴隶了。

“把山大王拿来,把他的四肢都给卸了,给我夫人出出气。”

“太子,难道他。好啊,看我们的。”

不消一刻,山大王就一命呜呼了。

而太子则把他的压寨夫人许凝给予同等的“赏赐”。为什么如此呢?因为就是许凝让土匪头子这么干的,听其他土匪说。

可谓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只见,许凝的黑脸被水冲净了。一看,真是一个大美人啊。

伧鹤会意,立即把她接了起来。

“受苦了。”

“少假惺惺的。”

“对,可是你怀孕的孩子,不是土匪的,而是太子的。我必须为太子负责。你把它吃了。”

“这是什么?”

“白饼。”

“我与太子没有关系。太子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呢?”

“现在不是你觉不觉得,而是皇帝觉不觉得,尤其是太子。你要想生下孩子,是做奴婢吗?你当真以为太子强奸被区区的奴隶所欺负?你真的以为你看到的是真的?你不归附太子,你只有死路一条。你可要知道,太子没有奴婢,所以人才说这个流言。”

“你们如此做?只是为了我的孩子?的确,我的孩子不是土匪的,是西伯侯之子的。”

“姒荷,听见了吗?”

“亚父,我听见了。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写信要叫我了。”

“什么亚父,你的亚父应该是我的太傅。”

“是。”

姒荷对伧鹤道:

“此事真不真呢?”

“不必在乎真不真,你要问太子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再纳?”

姒荷如梦初醒,原来是唱双簧呀!难怪陛下对我说,右丞相(伧鹤)随便说什么都是太子想表达的呢。他们是想欺负这个女匪,只因为太子喜欢了。父侯果然说得不错,左右丞相都是太子的一派。

“夫君,我不愿意。我不愿成为小妾。”姒荷请求道。

“好美人,既有此心,你就是太子妃子,元羔就是二太子妃了,许凝就是第三。意下如何?”

“只要陛下不弃,什么都是对的。”

“我只想要我的孩子,能保住。只要答应这个要求,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太子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可是他心生一计。

“好吧。你和我天天在一起罢。你的伙伴希望他们得到解放,你觉得呢?”

许凝早就看清楚了太子、姒荷、伧鹤和元羔的本质了。

“他们杀人放火,还诬陷我,应该如此。我没有意见。”

“都是土匪头子惹得祸呀。”伧鹤似乎随意说道。

姒荷也说,土匪头子走了偏路,没有看到自己应该做什么。

元羔也似乎随意说道,人应该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们怎么不顾现实呢?你说是吧,许凝。”

“不是,那土匪头子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再想想吧!”,伧鹤道。

许凝从土匪的行迹入手,认为是土匪多行不义必自毙。

可是伧鹤回绝了这个意思。

而一旁的人没有什么动静。

许凝看了太子一眼,瞬间明白了。从此以后,太子就是自己的主人了。他应该以太子为主。

于是走到太子的身旁,把他吻了一口。

这是初吻吗?我的天哪!

不行了,要变身了。只见太子变成一条龙了。飞在空中。

这时候土匪终于明白了,他们怎么可能会赢呢?

原来是真龙天子。

只见龙说,

“许凝,你若是尊重龙族,就杀了邪子,勿使我龙族受到侮辱。”

可是又变成低能儿了。

原来魔术千万条,能遮人耳目是第一。

只因伧鹤表演的时候,把尾巴没藏好,让大家都看见了。

故有许多人说了,伧鹤和太子是民间艺术家。

由皇家指定认证,无一丝怀疑,无一刻叼钻,无敢一些怀疑。

欲知下回如何,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