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十二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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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争风吃醋谁能惯你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其实,石宽是能够理解杨梅的人,知道她心中的忧愁,但他却故意回避,还假装问她有什么需求,假意邀请她河边走走。

杨梅又回石宽语音说:想你的美事儿吧。

石宽:有美事儿谁不想啊?我还有更想的呢。

杨梅就逗他说:你还想啥了?说说我听听呗?

石宽不好意思了,直接回:我能想啥,赶紧学习吧,争取考研顺利。

杨梅听完石宽的回复语音,气得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说:死心眼子,不解风情!

石宽拿着手机等了半天也未见杨梅发来信息,知道她是生气了。就拎起那个手把件儿,拍了一张照片给杨梅发了过去。

杨梅一看,觉得还挺漂亮的,就用手机里的修图软件美化了一下,把这张照片做成了手机屏保,因为——她心中有“石”。

但这张手机屏保,竟然给杨梅引来了大麻烦。

…………

“二五八七”的刘国川这段时间情绪比较低落。一是因为公安机关找到了他,遗失国宝的“罪名”算是挂上了号了;二是因为总经理高良时不时还拿话点他,乱放空炮的帽子就扣在他的脑袋上了;三是自己也是发自内心的懊悔,一张“大馅饼”转手就没了,真心受不了啊。可上哪儿能找回那个丝袋子呢?

刘国川的对桌郝何平是个精明人,他觉察到总经理对刘国川的不满意,想借此机会好好表现表现,期望受到重用。

郝何平知道高良每天上班都来得早,他就来得更早。来了他就顺着窗户往下看,发现高良的车进了单位,赶紧拿拖布开始拖地。拿捏着时间,就在高良上楼要往办公室拐时,他“正好”擦到了办公室门口儿,恰巧被高良看到。

前两三次高良只是点头笑了笑,郝何平也笑了笑,还抬手作擦汗的动作。这一次,高良犹豫了一下,向郝何平走了过去。

郝何平的心脏跳得加速了,但他告诫自己要淡定从容,面对领导的表扬要不卑不亢。

高良开口就问:你天天早来都擦地?

郝何平:高总好。是的,这样办公室环境干净,工作也舒心。

高良笑了笑说:有必要天天擦吗?有多少脏东西啊?

郝何平一时不好回答,只是嘻嘻地笑。

高良:千万别累着!

郝何平:谢谢高总关心,没事儿。

高良板着脸说:有时间多钻研钻研业务知识!再说了,天天擦地,多浪费水啊?也不是脸呢需要天天洗!勤俭勤俭,说的是不但要勤快,更要节俭。勤快呢要用在工作上,节俭呢要用在细节上。不知道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吗?

郝何平彻底懵了。这一个马屁正好拍在马蹄子上,把马拍尥蹶子了。

高良说完,白了郝何平一眼就走,进了自己办公室还把门使劲儿关上,“咣”的一声,吓得郝何平一哆嗦。

郝何平把拖布一扔,坐下来生闷气。嘟囔着:老总的心,海底的针啊,就算捞到还扎人。

刘国川上班来了,并且蔫头耷拉脑的。他没注意脚下,竟然绊在了拖布上,差点儿闹个狗抢屎。他随口来了句:他么么的,谁放这儿的?

郝何平的火儿腾的一下就勾起来了,说:我放的!你瞎啊?

刘国川:你怎么骂人啊?

郝何平:是你先骂的我!

刘国川:那你不应该把拖布放这儿啊?故意下绊子是不?

郝何平咄咄逼人道:那我放哪儿?放你办公桌上行吗?你长眼睛是喘气儿的啊?自己看不着还赖这个赖那个的。活该丢了好东西!

刘国川被戳到了痛处,指着郝何平的鼻子质问:我丢了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总上领导那里打我的小报告?这要是在抗日战争时期,你就是典型的汉奸、狗腿子、卖国贼!

两人越吵嗓门儿越大,但是在没有人来劝架的时候,谁都不想伸手。同事们陆续过来劝说,两人竟然都来了劲儿,非要动武了。

高良早被两人吵烦了,从办公室大步走了过来,大喊:住嘴——住手!

公司大佬出面,全场安静。

高良气鼓鼓地说:这是菜市场吗?你俩是泼妇骂街吗?不提气的东西!

郝何平还想解释一下,刚要张嘴就被高良一挥手给挡了回去。

高良说:我不听解释!各打五十大板,每人扣除本月奖金!如果再犯,扣除全年的!上班没个上班的规矩!这队伍怎么带?咱们建划公司怎么发展?

高良说完,转身就走。

高良的办公桌上放着的是关于圣旨金牌的资料,已经翻看到一半儿了。

…………

“寻尊行动组”成立后,由于缺少必要的线索,工作上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没有什么实质进展,这让赵铁队长很上火,回到家里也琢磨着这件事儿。

晚饭过后,赵铁又打开了电脑,查看有关圣旨金牌的材料,并和圣旨金尊的图片进行对比。

赵铁的儿子赵小钢写作业不专心,偷偷跑到爸爸身后盯着电脑看,聚精会神的赵铁一回头竟然被吓了一跳。

心情本不好的赵铁张口就训:赵小钢,你想干啥?你现在应该干啥?

赵小钢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应该写作业。

赵铁:那还杵这儿干啥?

赵小钢瞅着电脑说:我们学校有个同学也有这个。

这句话,不亚于一声惊雷,把赵铁紧紧地吸引了。他拉住儿子赶紧问:你说的是哪个?

赵小钢指着电脑屏幕上圣旨金尊的照片,说:就是这个,像个大瓶起子似的铜片子。

赵铁激动得有些颤抖了,说:儿子,你看准了,这个牌子上面可有字儿呢,和普通瓶起子不一样。

赵小钢:我知道。那字儿啊弯弯曲曲的,像画的符一样,我们谁都不认识。

赵铁抱起了儿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把他放下,这才问:你那个同学叫啥名?

赵小钢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赵铁:什么?你同学你不知道叫啥名?

赵小钢辩解道:我说是同学,没说是一个班的啊?

赵铁:那他是哪个班的你总该知道吧?

赵小钢挠着脑袋,愁眉苦脸地说:那我得使劲儿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