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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也许我不比我的梦更真实……
也许我不比我的梦更真实……
那微笑是给别人的，故意笑给人看的，
纤弱的金发女郎……
她冲我一瞥，仿佛日历那般自然……
她谢谢我，因为我护着她没从电车上掉下去，
一声谢谢……
完美……
我喜欢梦到我们说话之后
从来没有发生的事，
有些人从来长不大……
实际上我认为长大的人很少——几乎没有——
那些成年了的，死了也都意识不到什么。
纤弱的金发女郎，英国身材，但绝对是葡萄牙人，
每次我偶遇你，都记起我忘记的诗句……
当然，你对我毫无意义，
当我看到你，我只记得我忘记了你，
但是，和你的偶遇总结了白天，给了忽略
一首表面上的诗，
有些正面，蕴含在生活之徒劳的负面里。
纤弱的金发女郎，你快乐因为你不完全是真实的，
因为所有值得浪费精力去记的东西，都非真实，
所有值得浪费精力的真实，都不真值得浪费精力。
1929.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