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贝热周边来。
我准备去里斯本的中心。
我什么都没带,什么都不会找到。
我心里有对我所找不到的东西的可预期的倦怠,
我感受到的伤感既不在过去也不在将来。
我在这本书里留下我设计的最后的徽章:
我如杂草,他们没有把我拔起。
1928.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