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山鼓着他的腮帮子,领着他的骑兵,收容起那些掉队的但还没有被小分队吃掉、正在挣命奔逃着的步兵,回绥芬大甸子。一路上他鼓得像只气蛤蟆,满身的细胞都胀满了气,这形象,恰和那些精疲力尽泄了气的匪徒成了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