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一九七九年我从山西回到北京以后,组织上给我平了反,恢复了我的党籍,恢复了我的工作,让我住上了木樨地的高干楼。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作家,我可以自由接触群众,可以提笔写文章了。但是,我仍感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