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墟空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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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朝会风波(二)

众人踏入这座魔力的殿堂内,殿堂高三百丈,宽两百丈,六根高三百丈粗由六位人手牵手合围才能抱拢,由纯金灌注而成的金柱撑立在两旁。

六根金柱上分别由紫金雕刻着一条五爪神龙,神龙尾部从柱低端环绕而上,龙头朝着柱欲飞出柱外了,龙口分别含着三颗篮球般大小的璀璨夜明珠,六颗夜明珠将这座可以容纳三千人的大殿照耀的宛如白昼。

两旁竖立着身穿金甲的皇家禁卫军和宫女,“参见吾皇,愿吾皇寿与天齐,愿阿克苏亚合众国国运昌隆,风调雨顺。”五百多位官员大声对着坐在龙椅上的裴理想祝贺到。

“众爱卿免礼!”裴理想左手朝着下面的官员一挥,众人皆站立目不斜视,除开各部尚书和各大将军等以外,左右侍郎以下官职者,在大朝会上皆需双膝跪地参拜,文武百官分立两旁。

“本次朝会现在开始,首先允许我代表皇务处,政务处,军机处,监察司,对本年度工作作出以下总结。”皇务处处长裴涩首先出列向前开口道。

“一,本年度各部门各司其职,各尽其责,边关将士尽忠职守,保障我阿克苏亚合众国本年度,平稳运行,未发生重大变故,在此仅代表吾皇对各部门长官,对各州府府主,各州府驻军大司马,各军将军,各边关将士致以最崇高的肯定与最崇高的感谢,是因为有你们的存在才能够保障阿克苏亚合众国五亿民众安居乐业;二,本年度财政收入增长较去年增加三万亿两皇金两千万两白银,同此代表吾皇对户部尚书陈睁提出肯定;三,特别肯定与表扬绛州兵马司大将军箫默大将军,在本年度中剿匪三万八千七百余人,镇守我绛州海域期间与敌国水师发生冲突,缴获敌国水师轮船三十辆,杀敌一万余人,扬我国威,且替我国扩宽海域五千里,缴获海盗三万余人,共计缴获玄阶灵石一万四千八百余块,地阶灵石八百三十六块,”当皇务处裴涩念到此处时,喉咙止不住的咽了口口水,满朝文武百官均是一惊,抬头偷瞄那站在军机处两位元帅和兵部尚书身后那大一群大佬里面凸显的特别年轻的男子。

裴涩都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今年才二十四岁的年轻男子,在一群五十多岁的大佬面前尤为显得突出,灵石要知道对于武者来说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对于一个国度的稳定来说,至关重要,有很多的物品是不能靠金银来兑换的只认灵石,向跨国传送阵,各大阵法,各种增强武者灵力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要知道灵石里面的灵气是可以被武者直接吸收的。一万多块外加八百多块地阶灵石已经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了,这些灵石丢出去都可以聘请一位王阶高手为其卖命一年了,箫默大将军这是解了皇上最近的燃眉之急啊!,难怪皇上如此赏识箫默大将军,这样忠心且能够为主解忧的臣子谁又会不喜欢呢?

“在此,代表吾皇分封箫默将军为阿克苏亚合众国世袭镇海候爵,命军机处商讨分封箫默大将军为镇西大将军,统领绛州兵马司与阿克苏亚合众国水师兼任军机处军务学院副院长一职,赏箫默将军黄金万辆,玄阶灵石一千,地阶灵石十块,天灵丹三枚。”裴涩咕咚着说道,天灵丹三枚,这个可是说可以帮一位地阶巅峰高手突破成为天阶的重要丹药,也可以帮助天阶高手增长灵力五十年。

“四,充分肯定兵部尚书,沧州大司马以及整个沧州戍边官兵们的丰功伟绩,本年度南蛮古国共计进攻沧州三十八次,牺牲官兵三万余人,在沧州全体将士与百姓的努力下,南蛮古国未曾踏入我国国土半步,遵循伟大的吾皇意志,封沧州大司马吕枫为镇国候爵,所有沧州官兵军饷上涨三成,沧州百姓赋税全年减免三成,御赐沧州大司马吕枫战马五万匹,玄阶龙角兽两百匹。五,本年度刑部共审理案情......工部共修建.....吏部......礼部............以上为本年度总结,望诸位大臣在下一年度再接再厉为阿克苏亚合众国共创辉煌。”裴涩说完便把圣旨一收接着身体半转开口道。

“嗯,很好,刚刚皇务处裴涩大人已代表吾给本年度工作做了个简单的总结。”裴理想的声音从大殿上方传来,“下面请各位大人对本年度的问题拿出来大家议一议。”

“禀告吾皇,臣参告吏部左侍郎高宏生高大人蓄意包庇其姻亲,以权谋私严重干扰我国律法的公平性公正性,同时参告皇城知府刘柯刘大人伙同皇城兵马司司长刘思达蓄意包庇皇城兵马司参军偏将军刘凯,于皇城兵马司蓄意制造事端,谋害御史台学士子文明,导致我御史台学士子文明不堪受辱自缢身亡。”御史台曹国之痛哭流涕的在大殿上控告着。

“臣参告皇城兵马司刘凯草菅人命无视律法,肆意妄为!”

“臣参告刑部尚书不能维持律法公平公正。”

“臣参告吏部左侍郎高宏生无视朝纲国法,肆意妄为!”

“臣参告吏部尚书大人管教无方,御下不严。”

..............

随着御史台一位位大人控告,彻底拉开了这场盛宴的序幕。

“曹大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当着吾皇和在座的各位大人的面,你不要蓄意打击报复,不就是我刘某人当初将你家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小儿子开隔出我皇城兵马司终身不得录用,官员曹大人所言说我蓄意包庇,狼狈为奸,请问曹大人对于此事又知道多少呢?了解多少呢?虽然您老了,但是不致于糊涂吧?我建议您还是先管好你的御史台吧!”皇城兵马司刘思达反讥道。

“曹大人,你知道人这辈子最怕的是什么嘛?穷其实并不可怕,出身贫寒也不可怕,出身我们可能改变不了,但是我们能够改变贫穷和改变我们后代的出身环境,人最可怕的是心穷,如果你心穷了,那么你会认为什么都不公,大家都有错,大家都是错的,成功是因为背景,官官相互,狼狈为奸,心穷的人永远只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自以为是,从来不会去找寻自身的原因,找寻自己的问题。希望曹大人不要当个心穷的人。”吏部左侍郎高宏生开口说道。

“关于高侍郎所言,我不敢苟同,正如刚刚刘大人所言,事情如何高大人又如何得知呢?高大人高居吏部,什么时候吏部知晓刑部的事情了?履行刑部的职责了?难道高大人是刑部左侍郎?而不是吏部左侍郎么?”逍遥侯段培开口道。

“段大人,不要挑拨离间,我们就事论事,暂且不说我高宏生是吏部左侍郎还是刑部,至少我高宏生曾任职过刑部郎中一职,我好像记得段大人和曹大人至今都未在六部任职过吧?那么请问段大人你是在怀疑我高宏生还是质疑我阿克苏亚合众国吏部和刑部各位同僚的能力呢?”高宏生转身直视段培质问道。

“高大人过虑了,我记得我在东土圣国大秦帝国求学的时候,有位儒家圣人说过一句话:吾另小误,学而质仕,连圣人都说有时候自己会犯些小错误,幸亏有学生提出质疑!更何况我们呢?”一位身着素色儒岫长衫,腰系古朴玉带的青年从工部尾端队列走出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