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人类学文集(注释版)
上QQ阅读APP看书,第一时间看更新

实用人类学

科学院版编者导言

奥斯瓦尔德·屈尔佩(Oswald Külpe)

在1797年的《新德意志信使报》(第11卷,82~83页)上,一篇来自哥尼斯贝格、日期为1797年4月12日的通讯中公布:“康德还将在今年出版他的人类学。他曾经总是推迟发表它,因为大学生们在他的所有讲座中几乎仅仅还去听这个讲座。现在,他根本不再讲课,因而也不再担心把这个讲座公布给世界了。它对他过去的不朽著作中的许多部都将具有优势,即它除极为丰富的新观点和值得注意的轶事之外,同时有一种大得多的通俗性,而且也马上为外行所理解。”据此,人们可以假定,在罗斯托克大学图书馆保存的1796—1797年的人类学原始手稿已经产生。确定日期的一个依据在于,包含在这个版本的212页中的注释连同其对论文《论心灵的力量》 即收入《学科之争》的第三篇论文:《论心灵通过纯然的决心来控制其病感的力量》,参见李秋零主编:《康德著作全集》,第7卷,92~111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译者注的提示在手稿中尚付阙如 参见《康德全集》,第ⅤⅠⅠ卷,340~341页。,而第1版已经有了它。康德因在1797年3月15日收到胡弗兰德的《长寿术》而给胡弗兰德写信说,他也打算把它用于人类学 《康德全集》,第ⅩⅠⅠ卷,[148]148~149页。,并且在1798年1月把当时已经许诺过的论文《论心灵的力量》寄给胡弗兰德。 参见《康德全集》,第ⅤⅠⅠ卷,341页。此外,比斯特尔在1797年9月20日写道:“读书界将极为高兴地接受您的人类学;您还将在今年把它付印,这真是太棒了。” 《康德全集》,第ⅩⅠⅠ卷,[201]202页。而蒂夫特隆克在1797年11月5日问道:“公众期望着您的一部人类学,它将很快出版吗?” 《康德全集》,第ⅩⅠⅠ卷,[217]219页。据阿诺尔德说 《康德研究领域里的批判性按语》,637页,1894。,康德在1795—1796年冬天最后一次讲授人类学。 参见《耶拿文汇报》,68页,1797:摘自1796年12月1日来自哥尼斯贝格的一封信:“康德教授由于高龄而声明,他此后不想再讲学术课了。”据后来888页的笔记,康德尚未公开地声明想完全停止他的课,而且在1797年夏季学期的课程表中还预告了一个公开讲座和一个私人讲座,这实际上与此并不矛盾。也请参见A.瓦尔达:《老普鲁士月刊》,第41卷,131~135页,1904。——人们是否也能够把手稿中提到希尼的一个边注用于确定日期,则是成问题的。也就是说,1797年出版了希尼的游记的两个德文译本,因此,人们可能从那个较晚的、在印张JJ上做的边注作出推论,说康德在加工手稿时对这两个译本做了笔记。由此就会得出,他在1797年还在加工。但是,这个推论由此而变得可疑,即康德早在他的《纯然理性界限内的宗教》中(《康德全集》,第ⅤⅠ卷,33页[参见李秋零主编:《康德著作全集》,第6卷,32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译者注])就已经提到了希尼船长。

人类学的手稿(据罗斯托克大学图书馆馆员科菲尔德博士先生友好相告)可能连同其他手稿从Jak. Sig.贝克(卒于1840年)的遗物转入图书馆的财产。它包括150张写得相当密的对开纸。每一印张都有大写的拉丁字母用于编码,在字母用完之后再继之以双倍这样的字母计数,AA等等直到OO。V和W没有 这个事实可以与施塔克的断定(《伊·康德关于人类知识和世界知识的指导》,ⅤⅠⅠⅠ页,1831)联系起来,即“关于理智的愉快和不快的一章在哥尼斯贝格和印刷此书的耶拿之间的邮班上遗失了”。但是,由于印张X是《论无聊和消遣》一章内部的直接接续(本版233页),则手稿就不包含施塔克的如此肯定地提出的观点的任何支持。就连B.埃德曼(《康德的反思》,Ⅰ,1,58页以下,1882)也已经否定了它。,X两次出现,有2页没有写。分节极不规则。手稿页边的注释有时如此难以读懂,以至于我无法破解一些段落。按照康德的习惯,一个根据手稿制成的抄件大概也在这里构成了稿样。

在康德生年,出版了人类学的两个版本:

第1版:《实用人类学》,伊曼努尔·康德著,哥尼斯贝格,1798,弗里德里希·尼科洛维出版(在米迦勒节博览会预告,参见《耶拿文汇报》,2104页,1798)。

第2版:《实用人类学》,伊曼努尔·康德著,第二修订版,哥尼斯贝格,1800,弗里德里希·尼科洛维出版。 第2版有两个相互之间没有根本偏离的印本。

在这两个版本中,眼下的版本以第2版为基础。在异文表 该异文表没有译出。——译者注中,没有标出数码的A始终只指这两个版本。在康德去世后,这本书还有两次翻印:

第3版:《实用人类学》,伊曼努尔·康德著,第三修订版,哥尼斯贝格,1820,大学书店。没有举出编者。与第2版的偏离完全不值一提。参见在异文表中偶尔提到的第3版(143页17、178页32、261页28、268页31、289页24)。

第4版:《实用人类学》,伊曼努尔·康德著,第四原版,附有J. F.赫巴特的一个前言,莱比锡,伊曼努尔·米勒出版社,1833。这个版本是第2版或者第3版的翻印,除了259页24、273页26和323页31。

还要提到1912年在哲学丛书第44卷出版的K.弗兰德的人类学版本,我们的第2版在很多方面要感谢它,以及舍恩德弗尔(《老普鲁士月刊》,第45卷,58页以下)和艾哈德(《格廷根学术信息》,342页以下,1914)的评论。一次翻印以“法兰克福和莱比锡”的出版社名字出版,1799。

此外,为了制作文本,使用了在大量场合似乎提供更好理解的手稿。第1版和第2版与手稿的偏离是显著的。相对于第1版,手稿与第2版在以下场合有相同的文本:128页25、部分地133页2324、、146页1、168页3334、、179页26、188203234页16、页17、页23、240页23、241页34、255页2627、、259页21、280298300页2、页26、页36、316页36、323页1。手稿中的异文在以下场合对第1版和第2版有优势:134页10、134页28、29、141页23、144页31、145页12、、150页26、150页33、167页7、171页3、187页26、189页3、189页21、190页1314、、191页2526、、191页35、194页13、195页32、211页2、3、219页34、224页12、240页37、246页2、278页34、278页37、299页1、315页78、、315页22、320页4、322页33、332页18。手稿中的边注和被涂掉的部分除了下面一些段落 均译出并作为脚注置于相应位置。——译者注之外在,“出自手稿的补充” 该部分没有译出。——译者注的标题下置于异文表之后。在这里,被涂掉的段落以“[]”为标记,边注以“R”为标记。在对文本有直接依据的地方,手稿的较小变异被列入异文表。

第2版相对于第1版的偏离数量众多,几乎全都是改进。惟有在几乎不能被视为规则之例外的少数场合,第1版中与手稿一致的异文才必须优先于第2版中的异文:255页25、287页29、298页6、301页13、315页24、321页22。第2版的最后校正是Chr. Gottfr.许茨完成的(参见《康德全集》,第ⅤⅠⅠ卷,305页)。


注释

[1] 即收入《学科之争》的第三篇论文:《论心灵通过纯然的决心来控制其病感的力量》,参见李秋零主编:《康德著作全集》,第7卷,92~111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译者注

[2] 参见《康德全集》,第ⅤⅠⅠ卷,340~341页。

[3] 《康德全集》,第ⅩⅠⅠ卷,[148]148~149页。

[4] 参见《康德全集》,第ⅤⅠⅠ卷,341页。

[5] 《康德全集》,第ⅩⅠⅠ卷,[201]202页。

[6] 《康德全集》,第ⅩⅠⅠ卷,[217]219页。

[7] 《康德研究领域里的批判性按语》,637页,1894。

[8] 参见《耶拿文汇报》,68页,1797:摘自1796年12月1日来自哥尼斯贝格的一封信:“康德教授由于高龄而声明,他此后不想再讲学术课了。”据后来888页的笔记,康德尚未公开地声明想完全停止他的课,而且在1797年夏季学期的课程表中还预告了一个公开讲座和一个私人讲座,这实际上与此并不矛盾。也请参见A.瓦尔达:《老普鲁士月刊》,第41卷,131~135页,1904。——人们是否也能够把手稿中提到希尼的一个边注用于确定日期,则是成问题的。也就是说,1797年出版了希尼的游记的两个德文译本,因此,人们可能从那个较晚的、在印张JJ上做的边注作出推论,说康德在加工手稿时对这两个译本做了笔记。由此就会得出,他在1797年还在加工。但是,这个推论由此而变得可疑,即康德早在他的《纯然理性界限内的宗教》中(《康德全集》,第ⅤⅠ卷,33页[参见李秋零主编:《康德著作全集》,第6卷,32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译者注])就已经提到了希尼船长。

[9] 这个事实可以与施塔克的断定(《伊·康德关于人类知识和世界知识的指导》,ⅤⅠⅠⅠ页,1831)联系起来,即“关于理智的愉快和不快的一章在哥尼斯贝格和印刷此书的耶拿之间的邮班上遗失了”。但是,由于印张X是《论无聊和消遣》一章内部的直接接续(本版233页),则手稿就不包含施塔克的如此肯定地提出的观点的任何支持。就连B.埃德曼(《康德的反思》,Ⅰ,1,58页以下,1882)也已经否定了它。

[10] 第2版有两个相互之间没有根本偏离的印本。

[11] 该异文表没有译出。——译者注

[12] 均译出并作为脚注置于相应位置。——译者注

[13] 该部分没有译出。——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