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不想说真话,所以都结束了
叶微微说如果快乐太难,那么祝你平安。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抿着嘴皮子说你也是。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只是自诩深情,纵然百般不愿,该有的结果依旧会毫无保留的发生。在那个玩嘴皮子爱情的年纪,心意是真的,现实更是真的。
在那一段直接被陆宇过问的青春里,日子实际上过成了一个个段子,而且是强行段子的段子。失去了重新翻开的意义。
站在我的角度,很多时候我更像是一个旁观者,有限度的参与着身边朋友的故事,在他们的喜怒哀乐里拆解着自己,再又补全并不存在的经历。
陈沛菡问过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我的问答也很实际,对于我而言,所有的死亡都是痛苦的,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苦,更多像是藏匿于灵魂深处的痛苦仍旧会因为死亡的来临而迸发出来。
生命尽头若真有走马灯似的几秒钟,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痛苦。因而即使在觉着自己就要走不出去的那一段时光,我仍然勉强自己通过畏惧死亡而活着。
叶微微是最初晓得我有问题的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也恰是因为期望着她有更恰当的生活方式,我才能在漫天的黑暗中抓到一点点的光亮。
在回应某些期望与自身能力存在极大落差的时候,权且也是以一种彼此欺骗的方式,装作无知的忽略掉。
……
佟周周某天突然问我:“苏溪,你觉得自己温柔么?”
我说:“不温柔吧。”
她说:“不温柔吗?”
再无下文,之后一天,最寻常的问候,那边也不再有什么回应了。我想我可能对她抱着某种期待,以为还能有某种不切实际的发展。于是头脑发热,我竟然跟她说“佟周周,我喜欢你呀。”
她的回应只是“那你睡觉去吧。”
大概是做了蹩脚的“努力”了。
对此,耿耿于怀。
暗夜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怨怼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作甚。早些时候陈沛菡已经“有意识”提醒过我,佟周周已经有了全新的人生了。
话又说回来,何尝又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才会想做点捣乱的事情。
好在佟周周彻底不搭理我了。
叶微微结了婚,因为工作原因暂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偶尔或有联系,追问最多的大抵还是什么时候也安安心心做点事情。对话的口吻已经是一种过来人的经验之语。
我们好像,已经很难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任何过往,一头扎进各自的事情里,赶巧的遇见,甚至连寒暄都简略起来。
我想我该羡慕他们的忙碌。顺便也很有必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可能就不用多心想些什么了。
身边的人,很难跟我太长时间的相处下来,骨子里的某些劣根性,已经使得我的圈子一点点的压缩,当然也该庆幸在孤独这一方面自己有了很大的心得,只是伤心某些以为我很孤独的担心。
有些事,已经无力解释了。
家里时不时传来的消息里,父辈因为各种各样原因,似乎永远都停不下相互指责。临了着急我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