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or快穿之东柏堂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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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温婉的姐姐

乔嬷嬷只是哭着,不说任何话。这样的她让元依更是厌烦。

元依心中不禁想到,若是以后她还不改,自愿为了这个败类付出,那也没必要再同情她们。

屋内宋大睡了两个时辰左右,便大声喊叫起来,“妈的,谁敢把老子绑了,看老子一会弄不弄死你,臭婆娘,不要命了吗你!”

“你说谁不要命呢?”元依起身走进屋内。

“儿呀!”乔嬷嬷一声喊了出来。

元依顿时回身怒目视她,春泥见此,吓得连忙拽住乔嬷嬷,摇头示意她不要纵容宋大。

元依走进屋内,见宋大吐了一地,便更加恼火。

“臭婆娘,放了我,否则,以后没你们好日子过。”

元依眼刀一横,挂上门栓,拎起了门旁生了锈的铁钳子。

“靠,你今天要是敢动老子一下,老子叫你以后不敢上街,你信不信?”

“怪不得这位小姐以前那么胆小,拼命想找个府投靠,原来外面是有你这混账骚扰。”

元依说罢,蹲下身来,拿着铁钳“咔擦”比划了一下。

宋大登时涨红了脸,“你要做甚?”

“宋大,你妈不管你,我是你妈的主子,我替她管管你。”

“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说,你来这几回了?”元依厉眼看他。

宋大一愣,莫不是自己弄错人了,记着以前这个小姐挺温柔软弱啊。

“我,我,你要做什么?把钳子放下,钳子都生锈了,我告诉你。”

“用你废话,我还看不出生锈了啊。”

“你打不过我的。”

“那我直接把你打死呢?”

“打死我,我老母定不饶你。”

“你老母,你老母,你个蠢老母,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更气。”

元依说着,把钳子伸进宋大的嘴里,宋大顿时涨红了眼,“呜呜”喊着,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怒视着元依,元依向来吃软不吃硬,看着宋大这样,她便更是生气。

“你敢威胁我,那我还不如除了你这个后患。”说着,扳开钳子,宋大的嘴被撑大,霎时疼的眼泪直流。

“说,你以后还敢不敢来骚扰我们?”

说罢,元依转了转钳子,顿时宋大的嘴角便有血和着口水流出。

他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告诉你,今天看在你那蠢娘的份儿上,尚且饶你一命,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元依吓唬宋大,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虽然她脾气不好了点,但是可从未做过什么残忍的事。

今日之所以这样,还是之前被元府驱逐惹了一肚子气,现在又得知这无赖常来骚扰,便冒了火气。

“我的生活已经很糟糕了,不要你再来为我添堵。别把人逼急了,你知道吗?”

元依说罢,瞪了一眼宋大。

宋大的嘴里不断有血流出,门外的乔嬷嬷更是嚎啕大哭,元依气急,一把拔出钳子,宋大“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元依正是气头,又听到乔嬷嬷大哭,抡起钳子向门外走去。

“嚎嚎嚎!就知道嚎!有心生,没心教的,看看你的好儿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嚎!”

元依一边说着,一边抡起钳子砸向小石桌,小石桌顿时裂开,乔嬷嬷哭倒在地。

“进屋领着你的儿子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滚,赶快滚!”元依怒不可遏。

春泥和乔嬷嬷何曾见过小姐这般发怒,一时间更是惶恐,连忙跪在地上求她。

“小姐,你不能不要奴婢啊,这奴婢可怎么活啊!”

“你自己缝衣服养活自己不是挺好吗?你自己再找个地方去吧,我这留不下你。”元依恨啊,这老太太怎么这么蠢呢。

要是开始她们就强硬些,让那宋大讨不到好头,不就不敢造次了吗。

但她并不知晓,乱世之中,三名无依无靠的女子想要生存是何其艰难。

正在这时,门中来一女子,元依望去,只见此女的模样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你?”

“吾妹,让我好找。”

“嗳?你是?”元依火还没消,见到这个来了就又哭又抱的女人,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这位是您的长姐。”春泥在身后说道,随即春泥走上前来,行了个礼。

元依愣住,“你们认识?”

“吾妹?”少妇看向元依。

“小姐她出了孙府,碰到了很多难事,大病了一场,醒来,遂不记得以前种种,成了这般模样。”春泥说罢,眼泪一股股流了出来。

那少妇听了,也流了泪水。元依看了,更是无语,有事没事都哭个什么啊。

“你是我姐?”元依看向少妇。

“我是你长姐,静怡,难道连我你都忘记了吗?”

“不好意思,以前的事,干干净净全忘了,谁都不记得了。”

听这位说是自己的姐姐,元依并不亲切,毕竟哥哥的事发生在前,她对这里的亲情感到失望。

“我平时甚少出门,家中婆婆管的很严,总是惦记来看看你,奈何一直没有机会。”

“那今天怎么出来了?”元依不屑看她。

只见女子温婉道,“今日夫君将我带出,听闻我想见你,便送我于此。”

“这么说你老公还挺疼你。”元依冷笑回道,她还是不相信这个所谓的姐姐。

“大小姐,我家小姐自打病了,脾气秉性也不一样了。”春泥在一旁尴尬的解释道。

少妇拉着元依的手说道,“还是我这姐姐没照顾好你,害的你受了这般苦。”

元依不认识她,对她也没什么好感,便向屋里喊道,“说吧,以后还来不来?再敢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少妇一听,顿时诧异,看向元依,元依脑袋一歪,做了个鬼脸,“没想到吧,我不但脑子坏掉了,脾气也坏掉了。”

听元依这么说,春泥深有感触,小姐说来也怪,从病了以后,这脾气秉性让人很难琢磨。时而暴躁,时而安静,时而蛮横,时而又体贴。

元依笑了笑,看向春泥。“怎么?有没有觉得我很分裂?”

说罢,元依哈哈大笑,走进屋为宋大松绑,但手里仍旧拿着那个钳子。

宋大许是刚才吓了,想要抢下钳子,但是看了一会仍是不敢,因为此时的元依正怒视着他,若他敢有放肆,便抡起钳子砸他。

乔嬷嬷哭着扶着儿子,向少妇行了个礼,“静怡小姐,你来了。”

许是乔嬷嬷方才只顾着看儿子哭,没太注意外面。

“乔嬷嬷,这是?”

“犬子,宋大。宋大,还不快拜见黄门郎夫人。”

宋大看到了门外的马车,和等候的人,遂向静怡拜了一拜。静怡挥挥手,示意二人快走,随即,乔嬷嬷和宋大出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