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一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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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交代

在后面,地精们摸着黑跑过来,看着和黑暗融为一体的树长老。

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尽带着一副茫然的样子。

林海驱散了他们,让他们回广场烤火去。

“啊啊啊!”

地精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赞美神就对了。

小蒂娜小跑着溜过来,在雪地上踩出一个个小小的脚印,一把扑在林海腿上。

林海一把抱起她,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逗的她咯咯的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

“嗯,你该刷牙了。”

蒂娜听着他说出她听不懂的东西,她很喜欢雷霆,所以她来了。

另一边,是鬼鬼祟祟的赤焰,它鼻子张了张,毛绒绒的喉咙活动了一番,流着口水。

啊呜。

几乎都猫在地上的大红豹子偷偷往嘴里塞着黑乎乎的树叶,哪怕是已经碎成焦炭都没关系。

想当年,它也是别有一番际遇,侥幸吃了几片新鲜的树精叶子才得以大开灵智。

这可是好东西啊,它眼馋了好久,都没从树精身上弄到哪怕一点。

林海眉头微皱,继而在蒂娜的小手张扬下舒展开来,都已经烧坏了,哪怕是别有用处也怕是效果大失,就随它去吧。

两棵树精很是振奋,分别扎根在树精长老的两侧,保护着他。

林海一手提着长矛,一手抱着小蒂娜,她小小的五指张开,五片小小的指甲有些尖锐,里面藏着不少的污垢。

“嗯,也该修指甲了。”

雷霆之神抱着小蒂娜,从地面上一跃而起,落在几米高的树枝上,弯腰撩开门帘。

将小家伙丢在门口后,他从里面找出指甲刀,一点一点的将小蒂娜长出去的指甲修剪掉,再用挫子一点一点的挫平整。

毫无存在感的族长披着长袍子,带着一众地精坐在火堆旁边烤火。

他慢慢的想着,那些柴火还能用多久,扳着十根手指求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如此两次后,他板着脸,发出啊啊的声音,将地精们都赶回树屋,让他们赶紧盖着兽皮麻布睡觉。

虽然火焰很暖和,但是族长的话没有地精不敢听,磨磨蹭蹭的都向自己的树屋走去。

小蒂娜也被接回去,地精幼崽们都是住在一个树屋里,大家一起住,一起吃,一起睡。

第二天,集体散步依旧在进行,神不在,族长最大。

地精族长跟个狗腿子一样,耻高气扬的指挥着两队地精战士拉练。

黑炭一样的树精长老也从土里拔出树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学堂。

小地精们窃窃私语,整片空地上都是他们啊啊的声音。

啪啪――

长伸出去的漆黑枝条在这二十几个小地精身上各自拍打了两下。

幼年地精嘴巴一瘪,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少年地精还好,绷的住,倒是没声张。

“今天,我们,学习,8。”慢吞吞的树精长老用黑炭一般的树脸对着散乱成一团的小地精们。

也不管它们听没听进去,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8,ba――8。”

“啊,ba――啊。”寥寥几个声音跟着读出来。

“……”

“8,ba――8。”

在小地精们开始学习的时候,地精族长也不太情愿的走进来,扭了扭颇为圆润的体型,跟在这群小屁孩后面张大嘴巴嚎叫。

两队持着长矛的地精战士则是在赤焰的带领下撒欢前进,搂草打兔子,谁也不嫌多。

而从一早就消失的雷霆之神,这会儿正在掏鸟窝的路上。

林海持着长矛,在山岭上奔跑。

鹅毛大雪漫天都是,想来温度是极低的。

越向山上行走,就越是寒冷,雪也就越大。

这座山也不知道有多高,反正他出现的时候就在山脚下,也没有多向上攀爬。

记得前不久的时候,他看到有几只大鸟在山上盘旋,想来是居住在高山之上。

也不知道这些鸟有没有迁徙的毛病,他反正从来没看到过有鸟成群结队的向一个方向飞舞。

越是向上,林海就越感觉这座山的陡峭与壮阔。

山的下面,是土,是树,而在山的上面,是稀稀拉拉的土,苍劲有力的树。

越是上面,植物们就活的越是艰难,也越是坚韧。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直着腰走,到现在也只能佝偻着腰向上攀爬。

山,越来越陡,雪,越来越大,植物和土壤的痕迹也越来越少,似乎在陡峭的山岭之上完全由石头构成。

林海眯了眯眼睛,寒风呼啸,卷着大片的鹅毛大雪像刀子一般划过他的身体。

落在他身上很快就融化成水,顺着身体的弧度圆润的向下滴落,像是汗滴一样。

恒温的身体很是温暖,如果量一下他的体温,起码在四十多度,这是他现在身体的正常体温。

林海一手掌握长矛,不时地在这将近九十度的峭壁上扎根,借助反弹的力量将他向上弹射出四五米,另一只手的五指紧紧的扣在山壁的缝隙里。

这种极境的快感让人沉迷,游走在生死边缘,面临各种防不胜防的挑战。

他的眼睛越来越亮,眉心的雷霆神格也越来越亮。

他有些明白了,雷霆生性自由,属于天际,拥有惶惶天威。

而他生性属苟,和雷霆的相性自然不够融洽。

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和雷霆神格的融合度大大的增加,那股饱满肿胀的感觉似要褪去,他像是要进入另一个全新的层次。

“原来,还要考虑自身和神格的相性问题,那既然如此。”

林海哈哈一笑,在笔直陡峭的冰寒山上快速奔腾,身后,是白茫茫的雪海,身下,是不见底的深渊。

万仞林立,千刀直面,这种刺激的美景一般人根本就无法看到,更别说亲身体验。

他攀爬了多高,百米,千米,亦或者几千米,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抓鸟去放哨给他当天眼的想法被他远远的抛在脑后。

整个人投入了紧张又急促的攀爬当中,不知不觉间,一道道蓝白色的雷光在他身周闪烁,发出噼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