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物役,不为名所累
现代社会中,很少女人为了实现自身的价值而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大多数女人的努力与拼搏不是为了名气地位就是物质利益,可以说,这个世界真的就成了一个名利场。
其实生活里有很多东西是不必要的,有许多交往是无须的,衣食住行里的无穷无尽的攀比是可以就此打住的,女人完全可以以最恰当的方式,心平气和地做必要的事情,从而给自己的生命腾出闲暇和空间,以那种特有的悠然和从容去打量生活和生活周围的人和事,并以单纯、简明、朴素的方法去眷顾你的来路,寻一个恰当的归途。
有这样一个笑话,有一个人想在墙上挂一幅画,赶快找来锤子、钉子,一钉,谁知墙上却吃不住这个钉子。这时,有一个人告诉他,不如在墙上先打个小木板,然后把钉在木板上面,这样一来,钉子自然就够牢了。
于是,他放下钉子找木头,找着以后,又感觉木头太大了不适合。直到找一个觉得合适的木板,再去找斧子,找着后,觉得斧子好像也不行,得锯;又去找锯,找到锯子以后,发现锯子少了个手柄,又去找手柄;就这样一轮一轮地,等到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凑齐了以后,忘记自己今天要干什么了。
看了这个笑话,我们不禁会问自己:一味低头追逐名利的我们是否已经迷失了自我,忘记自己的初衷。人生的许多恶其实肇始于欲望,生活里无端的攀比和无尽的计较,极容易在反复比照中折磨人,听到满世界喋喋不休抱怨的声音,往往不由自主,自我膨胀,意乱神迷,危机四伏。一些念头从心头一闪,恶便有寄生之缘,在那些阴晦的地方潜滋暗长。我凭什么比他差?凭什么就这么点工资?凭什么住这样的房子?凭什么没有小车?凭什么……
这个世道不可能完全公平,个体的人是微弱,暂时也无法改变的。爱抱怨和计较的女人们,应该把名利看淡一些。孔子曾盛赞自己的得意门生颜回,“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物质生活如此清苦,颜回却能以苦为乐,不为外界纷繁的现象所左右,保持一颗安贫乐道的心。
名利是一个社会的产物,如果离开了社会,根本就没有这个名利的问题。爱比克泰德说:“努力从他人那里获得能从他自己身上获得的东西是愚蠢,而且是多余的。”不受物役,心智敞开,形为心役,而非心为形役。珍惜自己曾经有过的经历和经验,珍视自己拥有的东西,不要过于奢望自己没有的东西,特别是非自己力所能及的东西。万事万物都是瞬息即逝,个人是多么渺小,而让我们烦恼不安的观念其实都是一些可以改变的意见。
在一条老街上有一位老铁匠。由于很少有人使用打制的铁器,他也顺应市场改卖铁锅、斧头和拴宠物的链子。
老铁匠的经营方式与从前一样——坐等客人上门,不宣传,不促销。人坐在门内,货物摆在门外,不吆喝,不还价,每天按时准点收摊。人们无论什么时候从这儿经过,都会看到他在长椅上躺着,手里是一个破旧的收音机,身旁是一把紫砂壶。
就这样,生意不好也坏。每天的营业收入刚好够他日常开销。年纪大了,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多余的东西,因此他非常满足。这种平淡的日子直到发生一件事被打乱。
这天,一个文物商路过老街,意外看到老铁匠身旁的那把紫砂壶,那把壶看起来古朴雅致,紫黑如墨,有清代制壶名家戴振公的风格。于是,文物商走过去,顺手端起那把壶。
壶嘴内有一记印章,果然是戴振公的。商人惊喜不已,随即承诺以10万元的价格买下它。老铁匠听到10万元这个数字先是一惊,后又拒绝了,因为这把壶是他爷爷留下的,他们祖孙三代打铁时都喝这把壶里的水。
壶虽没卖,但商人走后,老铁匠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了。他转不过神来:这把壶他用了近60年,并且一直以为是把普普通通的壶,现在竟有人要以10万元的价格买下它。
这之前,他都是躺在椅子上喝水,随手把壶放到身边的桌子上,闭目养神。现在他却一眼不眨地盯着它,尽管他的眼睛非常不舒服。
而且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当人们得知他有一个价值不菲的茶壶后,蜂拥而至,纷纷要求观看,还有人来询问多少钱愿意卖?甚至还有人在天黑的时候闯入门,试图偷走这把壶。他的生活被彻底打乱了,他不知该怎样处置这把壶。
当那位商人带着20万元现金第二次登门的时候,老铁匠再也坐不住了。他招来左右店铺的人和前后的邻居,拿起一把斧头,当众把那把紫砂壶砸了个粉碎。据说,老铁匠还在卖铁锅、斧头和拴小狗的链子,据说他已经100多岁了。
老铁匠看似愚蠢地砸了一个价格连城的壶,其实他是明智的,换来了后半生宁静的生活。真正做到了不受物役,不为名所累。经济社会在追求效率和速度的同时,使我们的内心变得越来越浮躁、不安。
内心的声音一旦在这种繁忙与喧嚣中被淹没了。物的欲望在慢慢吞噬人的性灵和光彩,我们留给自己的内心空间被压榨到最小,我们狭隘到已没有“风物长宜放眼量”的胸怀和眼光。甚至开始患上种种千奇百怪的心理疾病,我们与其去求医,去问诊,不如在内心保持一份淡定。
因此,现代女性要想活得淡定,就需要不断地为心灵除尘,自省、自责、自悟、自重……擦净心灵,即是一种自我重塑,也是一种品德纯化,既是对从前的一种跨越,也是不可缺少的一种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