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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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沙桂疗养院 6,7 神秘纸条

飞机飞过的时候,机仓里一片寂静,透着小窗户往下看,别有一番滋味。

一个小时前,黄奕告诉我等会会有人来接机。我问他是谁,他说是他的朋友。我也就没搭话,上了飞机之后,又想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非常的疲倦,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下了飞机,在去旅馆的路上,我们互相介绍了一下,没想到来接机的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叫向洛,很清秀的一个名字。

相处下来,向洛为人似乎不错,皮肤上上没有过多的护肤品,和我相仿,说话比较平实,整体感觉就是一个清纯的女孩,我这只老狐狸在她面前到显的有些羞愧。

我边走边和黄奕交谈。一旁的向洛听到我们要去塔克拉玛干沙漠,似乎也是有了兴趣,本来大眼睛变得更大了。在向洛述说下,我们渐渐的开始了解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开始注意到原来向洛是以为我们要去游玩,也难怪,我和黄奕两个人随身就带了一点点的东西。我还想了解一些其他的东西,便漫不经心问她“怎么才能去大漠里面?”

她的意思大概是很难,而且一般人也不会去,因为里面的气候变化大,还有沙尘暴,进去的人几乎都是九死一生。

我一愣,来之前没想到这茬,什么都没有准备,这样估计还得耽误很长时间,虽然我很想找到那个地方,可是我一不熟悉,二死身体也不允许。我叹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看了黄奕一眼。没想到他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的样子。

这时候向洛又继续说,“不过呢,有一些探沙队也会进去探险的”

我回过神来,探沙队我是听过的,就是一群年轻的少年少女去沙漠探秘,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这样刺激的活动,包括我自己也是。不过应该有很少的会选择塔克拉玛干沙漠。

向洛看我不说话,从递的包里丢给我一块口香糖,“这里气候干燥,补补水”

说实话,我是头一次听口香糖还能补水的,不过经向洛一说,我才感觉到嘴唇有一点裂开的感觉,很不舒服,反观一旁的黄奕倒是没这种情况。

“嗯,听说黄奕哥哥也是我们探沙队一员”一旁的向洛看着黄奕,满脸的崇拜。

额,我一愣,感情这丫子在这里装疯卖傻啊。我又回头白了一眼黄奕。他看着我一脸苦笑,显然是没想我这么早就明白了。

我想了想,随口就问她道:“向洛妹妹也是探沙队的?”

“嗯?你不知道嘛?”她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黄奕哥哥没告诉你吗,他说过几天他要去塔克拉玛干沙漠,还要带我,我这才来的。”

啊,好啊,我一直还在担心我们怎么去,没想到这臭小子都安排好了。不过我的脑海里还是有很多的疑问,没理由啊,他是怎么加入探沙队的,又怎么认识向洛的,总之,我已经下了决定,回去之后肯定要问问他。

一路上有说有笑,我们三个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宾馆。

刚刚到五月,WLMQ的天气倒不是那么炎热,反倒是早晚有点凉爽。不过看到外面的太阳,以及我自己身体的原因,我们三个还是决定在宾馆呆一下午。

一下午的时间里,在我的各种摧残,各种套路下,终于解决了上午的疑问。

根据他们两的和我说的,事情渐渐清晰了。

黄奕是在上大学的时候爱上探险的,当时他和几个朋友成立了探沙队的社团。而向洛是黄奕的学妹,也是因为个人的爱好,加入探沙队的。后来一直社团有保持联系。

不过看上来,这次来塔克拉玛干沙漠,明显是黄奕比我更上心,所以我也就暂时放过他们了。

接下来的几天,非常丢脸的事发生了,我浑身发热,像是在火里烤的一样,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归结为水土不服。我心里就很纳闷,本来就是在附近生活,这里距离的纬度也差不多,海拔也不高,怎么就生病了呢。

三天的时间,正好是五一小长假。我都是在躺在床上度过的,向洛一直在照顾我。而黄奕整天都不在,他自己说是去准备物资去了,我心里一想,也是,去那里肯定要准备很多东西,说实话,我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身体的。

不过向洛到比我厉害多了,黄奕一回来她就紧张兮兮的,问东问西。在我眼里,感情是那小丫头对黄奕有好感啊。也是,像黄奕那样长着一副让人羡慕的脸蛋,估计得迷上不少人。可是偏偏本小姐没有兴趣。我的心里还有许多的谜团没有解决。

也是这段时间,我和向洛的感情又有了点变化,俨然要成为姐姐妹妹那种。我一向对单纯的人有好感,再加上严密的逻辑,很多话都在适合的时候说,所以有这样的收获也并不奇怪。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利用他,但是黄奕那小子很神秘,只能采用其他的手段了解他。

这一段时间,向洛和我说的大部分都是他们一起去探险的经历,就连塔克拉玛干沙漠也不是第一次去。不过这就令我很奇怪,我大舅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更令我注意的是,据向洛说,黄奕大学毕业之后失踪过一段时间,后来才联系她的。

听了这句话,我内心一凉。总觉得这个好像在哪听过。而且他们之中有人在说谎,黄奕先前明明和我说她们一直都有联系。我虽然有这个疑问,但也没有说出来。

我现在已经大概清楚了,我自己就是一个弱女子,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挖坑的,那唯有的就只有我要去的地方,既然这样,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病好了之后,我也看到黄奕买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日常用品的。

晚上的时候,拿着属于我的那一份装备,鼓鼓的。走回到我的那间房的时候,原本的空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一惊,仔细检查了房间,发现没有丢失的东西。

会是谁呢?我第一感觉就觉得是向洛和黄奕其中一个,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们没有必要这样,而且,这也太容易猜到了。思考了很久,也没想出结果,只好放下,水来土掩吧。

纸条上的笔迹第一眼看上去很熟悉,好像在哪看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

我们一行三人本来是打算今天去KS的。可是自从昨天晚上收到一张莫名的纸条之后,内心就十分的不安,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纸条上面的地方一探究竟。

我和向洛说,自己想一个人去看看WLMQ风景,黄奕也在旁边,到也没说什么。反倒是向洛很激动的和我说,她陪我。

不过被我婉言谢绝了。我不知道这后面有什么危险,最重要的是打心里还是不信任他们,一些人总是一副单纯的样子,可是背地里的心机谁也不知道,比如我。

离开宾馆后,马不停蹄地出发,直接上了出租车,拿出那个地址,就让司机将我带过去。

然而司机看了地址之后,马上摇头说那是一个废弃很久的地方,附近也没有路,我只能把你送到附近,然后再往里去,就得我自己进去问人。

我一听那也成,反正只要能找到就行。

可能是司机看我是女的,便多说了几句。司机说:我要去的那个地方是一片郊区,古代是一片医馆,然后到晚清清兵入侵的时候,被拆了。后来到了七八十年代,这里建了一个疗养院,后来,那个疗养院招惹了什么人,十几年前也被拆了。至于现在,很少有人去了。说来也奇怪,前几天我也拉了一个人,也去那里。

当时我的思绪一直在思考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注意司机的和我说的话,这也让我错过了一个接近真相的机会。

下了车,太阳刚出来没多久,天气也很适合。我抬头看了看了周围,四周已经长满了杂草。由于常年荒芜人烟,已经没有路的痕迹了。站在这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前方有一排楼房。

之前司机告诉我,那里就是我给他的地址,虽然我不解建筑的有关知识,可是看上去就感觉非常的古怪。

我在荒草地里大概走了一个小时,那里看起来确实很近,实际上也不远,也就大概一千米的样子,可是全部都是杂草,后面的将近有半人高了。

人一旦有了好奇心,会变得很恐怖,以前的我连灰都不会沾,可是现在为了弄清楚真相,胆子也大了起来,力气也多了起来,谁说女子不如男的。

走近一看,我才明白刚才的奇怪的感觉是来自哪里。

我面前的建筑是层环形的,看起来就像二三十间房子围成一个圆形。每个房间的样式都一样,墙壁很高,由于外面没有粉刷,可以清楚的看到砖磊起的结构,而且这每间房子都没有窗户。

我以为就是这样,可是走了一圈之后才发现原来房间的样式不一样,在我的视线盲区的另一侧和我面前的这一侧是成对称排列的,而唯一不一样的是后面的那半部分有窗户。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监狱一样。

门口是两个大铁门围上的。由于年久的原因上面红的的油漆已经脱落,只有零星的一点,看起来就像血溅在上面一样,幸好是白天,看起来还不是那么恐怖。

大门上有门牌,我狠狠的吹了一口气,将上面的灰尘清理一下。

“WLMQ疗养院”

我一愣,又是疗养院。单从字面上理解大概就是医院的意思,后来再大舅信里又再次看到,便去查了一些资料,才知道,原来大多数疗养院都是打着旗号进行不为人知的科学研究,要不就是关押一些人。

由于年份的原因大门上的锁早已废弃。我用手轻轻一碰就散开了。这样就没有理由不进去了。

院子里全是杂草,除了杂草还有一个池塘,里面的水早已干涸,可是奇怪的是,那池塘里倒是一点草都没长。

我抬头一看,又愣了一下。我顿时明白之前奇怪的感觉真正的原因是来自哪里了。里面和外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从里面看,四周围起的房间其实是两层,有窗户,难怪从外面看墙比一般的要高上不少。而刚才看起来对称的房间朝里面的门是不一样的,一侧是正常的木头门,而另一侧是像监狱一样的铁门。

透过铁门的缝隙,我看到里面的样子,空唠唠的,好像什么也没有。但是每间房屋的墙壁上都有磨损的痕迹,应该是某种悬浮在半空中的东西,只可惜没有办法判断出是什么。

惊讶的并不是我看的的这一幕,而是这里面所有的样式,包括这个疗养院的设计我都见过。

在大舅给我的一封信里面夹带的最后一样是一张设计图纸,是沙桂疗养院,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里面。我意识到WLMQ疗养院是模仿沙桂疗养院建造的,不过呢只是图纸上的一个建筑,这究竟是为什么?

没想到谜团反而越来越多,我一阵苦笑,不知是好还是坏。

我从那个图纸上得知,那个用监狱门的房子里,关押的是一群被称作“癸”的人。(也不能说肯定是人,具体不清楚)。

里面的门是锁着的,没法进去,只好扯开一扇窗,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门后直接就是一个空的房间,什么都没有。由于光线不好的原因,也找不到什么痕迹。

继续往里走,就在房间的后右边有一道旋转的木楼梯,很简易的那种,通往二楼。多少还是有点惊恐,楼梯盖着厚厚的尘土,但是在尘土中,能看到一些脚印,显然是有人走过的,而且是不久前。

我早就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既然这张地纸是人给我的,那么或许那个人就在二楼的某一个房间里等着我。

我本想伸手找那张纸条,却发现口袋里没有了,想了想可能是刚才翻窗户时掉了。掉了就掉了吧。

即使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还得去钻进去,毕竟有着不得不去的理由。

于是我准备踏上二楼的楼梯。

“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把自己叫停。

灰,为什么楼梯上有灰,但是屋子里却没有灰?屋子里内壁是粉刷的油漆,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油漆是不会掉灰的,而且刚才进来的时候,屋子是密闭的。

难道是有人故意在楼梯撒下灰,留下脚印,让我上去?不,不对,这明显没有必要,难道是有人故意打扫了屋子,这也没有必要啊。

不对,不仅仅这样,空气也不对,房间里的空气很流畅,没有异味。也不正常。

越是到这样的境地,越是得静下来。这是我的一个优点。因为我清楚,慌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后退了几步之后,靠近窗户,我开始仔细的回忆从我进来的之后细节,我越发越觉得不对劲,窗户挺高的,为什么我会那么轻易的从窗户外进来?除此还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