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女子
这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还是越来越冷,应该是需要药物才能治愈,可是被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如何能找到药。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兴许能有用吧。
阳如扯下女子衣服上的铃铛,拿在手中不停的摇晃,希望地底下的动物会被吸引过来,只要老鼠什么的爬进来,就知道出口。
一会儿,果然有动静了,看样子还是个大东西爬进来,这样也正好阳如他们爬出去的宽度。
只见左边的土被刨开巨大的洞,但是进来的人却出乎意料,竟然是一个人,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你是?”阳如说道。
“原来是你摇风铃,我还以为是古墓中的风铃呢,今天又白跑一趟了”那个男人说道。
“麻烦能送我们出去吗,我这里有钱!”阳如掏出几个黄金,放到他手上。
“有钱就好办,来,我扶你们上去!”他见钱眼开表情,真是让人好笑。
然后男子把阳如和女子救了上来,可是谁知太阳光一照射在女子身上,女子的身体却变得没有那么冷了,反而是好转的迹象。
没想到才一下的时间,女子就恢复如初了,并且能自己站起来了。
“你们两个是?”女子疑惑的说道。
“我呢还有事就不打扰了!”那男子才刚说一句话,就拿着钱兴高采烈的跑了。
“我是一个商户,叫阿得,敢问姑娘刚才为什么会生病,而现在却安然无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阳如现在只能隐藏身份,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这病啊,从小就有了,寻医无数就是治不好,只要到晚上身体就会发冷,疼痛难忍,但是我也习惯了,现在没事的!”女子说道。
接下来她竟然无缘无故盯着阳如的脸,看到了他的长相,真可谓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一对深邃的双眼凝聚着岁月的沧桑,一看便知是位品德高尚的君子。
“喂,你有没有婚事,对了,你可以叫我漫清。”漫清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阳如听不懂他的意思,很是疑惑惑,不解。
“不说就是末婚!”可是谁知她解释都不解释一下,就把他拉走了。
一路上被拉着跑,不告诉是去哪里,就是到处跑,可把阳如的弄的晕头转向。
太阳落山,天黑起来了,天上挂着的缺月愈发晻曀,唯镇上和官道的衔接处有两个灯笼高高挂着照明。从散发的亮光可以看到小镇的牌坊•桃源镇。
此时离更夫刚打完五更的鸣锣声不久,忽然,北面镇外官道上的传来了一阵急促马蹄声。只见,一名男子疾驰至镇门口时,抬眼看了一眼牌坊,翻身下马便以轻功跃向镇旁的树林里,任由马儿冲进小镇上。
接着阳如转身就追向他,而漫清却也不甘示弱的跟上去,看见该男子进入竹林几个弹指间,可是来了一群黑衣人,那群黑衣人,蜂拥而至,以三人为一组亦跟着跃进树林里。虽然江湖上一直有着“逢林勿入”的说法,可是这时已然顾不上了,只要能杀了该男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冲进竹林的这名男子越跑越踉跄,却有着止不住的疑问,之前便被偷袭,又被这群黑衣人追杀,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无法敌对这二十几个黑衣人,只是可恨啊,竟不知道是谁所派来了。不过幸好天公作美,这昏暗的天色,对自己很有利,而眼下只有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应付眼前的难关,不然即便没被他们杀死,自己也会被这伤势拖累而死。
扑的一声,这名男子忽然倒地,却也非常郁闷,若是不曾受伤,也不会被这树藤绊倒了,不过要是没受伤也不会被追的这么赶了。
咦,树洞。在起来之时,忽然发现旁边的树底有个口子,这名男子果断过去,试着躲进树洞里,若是再不找个地儿躲躲,跑也跑不了了。
这树洞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了,足够一个小少年蹲着了,自己缩缩还是能躲躲的,要是这还躲不过去,只能说天要灭我了。唉,跑也不能跑,先就地疗伤吧。
谁知那些黑衣人比想像中还要快,他们迅速冲进山洞中去。
黑衣人挥刀向男子头顶砍来,男子横举宝刀,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挡了回去。而后男子手腕一转,向黑衣人小腹横刀砍去一个。怎料黑衣人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男子身后,稳稳落地。
反手一掌打在男子的后背,刹那间,阳如突然出现在男子旁边,并用力推开男子,闪过黑衣人迅如奔雷的一掌,那激荡的掌风刮得男子的秀美脸蛋隐隐做痛。阳如暗想笑此人的功力到低用了几,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功力!
同时柳眉倒竖,毫不示弱地喝道:“好你个张雪,我是看在你师父的面上才一直轻言细语,你别不识好歹!”
张雪已经被黑衣人先前的话气得脸色发红,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冷笑道:“我就不识好歹怎么了,到嘴的肉还想给我弄走,你简直欺人太甚!”
同时豹眼圆睁,向闪躲着的黑衣人使出可以开碑裂石的玄阳掌法,顿时四周的人都惊呼起来,二人周围刚猛无匹的掌风四溢,院子里飞沙走石,一时间场面好不混乱!只见两条人影在沙石中腾跳闪跃,拳来脚往,生死相搏起来!黑衣人也被张雪的蛮横给吃了一惊,看着他欲疯欲狂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心里暗道:苦也,这小子怎么突然发起狠来了!他先前小女儿家心思,认为张雪喜欢自己大师姐,看在她面子上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所以说话冲动了一些,再说她也的确看不惯张雪在如意殿下横行霸道,欺负玄宗一家的做法,没想到居然闹到现在居然要性命相搏的局面。
阳如当场阻止他们,大声的说道:“你们有什么事不可以好谈吗!非要动手伤害和气吗?”黑衣人说道:“这个畜牲欺师灭祖,偷了上古孤尘剑,还对师父杀下狠手,你说我该不该杀他?”张雪说道:“我没有,我没偷孤尘剑,也没杀师父,可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就开始动手,你叫我如何解释!”
突然,落叶纷纷随风飘荡,远处传来难听的叫响,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
那人穿着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此人持着孤尘剑,十分嚣张的看着他们,冷笑道:“想要这把破剑来呀,正好今天拿你们练练手!”
黑衣人二话不说地捡起剑,用力一招刺杀过去,一扬剑影朝他对面的男子纵臂刺去。他的呼吸都透着血腥的甜味,他的招式化做粉碎一切的恶魔烟火,盘旋着朝男子的心肺一路弥散。男子冷哼一声,架起剑抵住。眼看,黑衣人就要赢这决无退路的一场了。
黑衣人则忍不住苦涩地哈哈的笑,随后剧烈的咳嗖起来,身上竟不知什么时候中了狠狠的一剑,也许利刃实在太快,他的伤口蜿蜒的剧痛此刻才作祟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懈怠和喘息,也许倒下就化做尘埃,不能再起来。所以,他咬牙着,展开剑鞘,祭起剑中剑来,只求一招结束战斗。
但不知该男子竟然耍诈,袖中暗藏匕首,匕首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向黑衣人飞来,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阳如不偏不倚抓住了匕首,当刀子在手掌心一刀的时候,血就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让人措手不及。
“你已经受了伤,即使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打的过我们三个人,还是束手就擒吧!”阳如说道。
“锵”的一声,这把闪着光的孤尘剑正向阳如的头刺来,阳和反手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吹了吹被刀风激乱掉在眼前的几根头发,目光落在手中的这把刀上,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映出一张惊白了的脸,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
阳如然后一脚击中他的腹部,当场被踢飞出数十米,就连两旁的古木参天,怪石嶙峋的树木都被撞断了。
接着迅速腾空跳起,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只见他捂着腹部,口里直吐鲜血,躺在地上疼痛难忍,就好像快死了一样!
“我不难为你,只要你把这孤尘还给他们,我便放了你!”阳如好心好意的对他说道。
“不,不,孤尘剑是我的,孤尘剑是我的……!”他激动的紧紧抱住孤尘,不让他们抢去。
然后阳如并没有趁人之危,而是拿出护心药,敷在他的伤上,可当阳如刚碰到他的时候,那个黑衣人突然举起刀向阳如砍来,跟发了疯似的,到处乱砍。
阳如因此没有防备,被砍伤了左臂,血色玉珠沿着滑伤口落,嗒,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艳丽的血红花朵。一滴,两滴。随着刀渐深的划入,血色玉珠变已成一道血流顺着手臂一直滑向手心。
“你是不是想夺孤尘剑,哼,本来就看你不是好人,看剑!”陌如也捡起地上的剑,单手持剑和他对视,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陌如此时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他的一只手给搅进去了,而他则松开手用真气一震剑端,化解了阳如的攻击。再次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越到后面,黑衣人的剑气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很快地耗尽了他那闪电般的速度,终于,这个时候黑衣人,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而阳如则定定地站着,惆怅与冷漠交织地看着他。
可是张雪眼见师兄被打,立即拔剑冲上,银剑乱舞,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和阳如混打在一起只能看见影子。
而阳如并没有跟他纠缠,则松手运用真气打入剑身,只见那剑身侧着飞过去,并没有用剑刃那一部分,重重的打在张雪的身上,当时可把他打飞数百米之远,几乎连人影都快看不到的,飞出这么远既使不残疾,也得遍体鳞伤。
阳如立即拿出护心药,细细地在躺在地上的男子龟裂的伤口上擦拭,男子深吸一口气,生怕自身的紧张会加剧伤疤的伤痛。当药沁入他的皮质时,那眉毛倏紧紧地拧成一团,阳如看到他十分的紧张,微笑着安慰对他说道:“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啦。”阳如这句话就像阳光一样温暖着他,虽然感觉很疼,但强忍着,没有丝毫地啜泣。阳如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谨慎地包在他的伤口上,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
“喂,你看看你的手臂一直在流血,还在关心别人!”漫清十分的担心跑了过来,拿过他手中的护心药,小心翼翼地涂在他的左臂上,小声的说道:“会有点痛,马上就会好的!”
漫清把药涂之后,正要撕下自己的衣服当绷带时,突然阳如出手阻止了,再从身上拿出蓉曲肖送的桃花手绢,放到她的手上,说道:“我记得还有这个,用这手绢帮我包扎吧!”漫清拿在手看看了,上面秀的是粉红色的桃花,看上去很是浪漫,然后生气地说道:“这是谁送你的,你是不是骗我你没有婚事,说,快说!”阳如笑着对她说道:“这是我最亲的人送的,再说我也没有回答过你有没有婚事,那我现在告诉你,本人没有结婚!”漫清听他这么说,便也拿出自己的手绢,上面秀的是猪头,虽然没有桃花好看,但是比桃花特别。对阳如说道:“即然你们结婚,这块手绢我就收下了,现在用他自己的手绢给你包扎!”
之后阳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笑了笑,就好像刚刚吃笑黑饼,一直傻傻的笑。
太阳不知不觉地向西而落,黑夜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仰望天空,求摸的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
【人生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一再的脱胎换骨。只要自己愿意就有机会成为不断向前的人,活出自己喜欢的模样。
多心的人注定活得辛苦,因为太容易被别人的情绪所左右。有时候,与其多心,不如少根筋。
累的时候抱抱自己,哭的时候哄哄自己,身边不可能无时无刻有一个人陪着你宠着你,要学会自己疼自己。
敏感的人都特别懂事,只要稍微给点暗示,就能读懂背后的意思,所以从来不会让别人感到为难,只会为难自己。
没有谁是因为一时冲动离开你的,你看见的只是它崩溃的那个瞬间,爱是积累来的,不爱了也是。
谁的人生不是荆棘前行,你跌倒的时候,懊恼的时候,品尝眼泪的时候,都请你不要轻言放弃,因为从来没有一种坚持会被辜负。请你相信,你的坚持,终将美好。】